更新时间:2014年01月28日 19:50
里形成了强烈的前后对比,可想而知这第三个故事直接借安鹭启的第二故事把今晚的恐怖气氛推崇至高潮。
大家全部一阵沉默。
刚才还牵着段幻烛的手害羞得胖脸通红的雕残这回脸色已经被吓得煞白,安鹭启似乎从小渲染这些故事,没有太多害怕的举动,比较反常的是贾墨轩,柴娜发现,坐在自己身边的他把头低得很低很低。
没有人注意到,竖在西北墙角的蜡烛,不自然的被熄灭了,那是安蓝之前放置的蜡烛。
“墨轩?”柴娜关切地问:“你没事吧?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小书生的恐惧表现被对面的段幻烛看在心里,但是既然春夜诡谈开始了就不可能随意结束,这样对于这里的谁都不会有好处。所以段幻烛也就只能在心里心疼贾墨轩的煎熬,表面上装作不在意的说:“好了好了,安蓝的故事讲得不错,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气氛了呢,下面谁来?”
原本应该是贾墨轩,但见他表现得如此反常,柴娜代替他做为了第四个讲述者。
具有冰冷气质的柴娜,那张俏媚的脸庞出现在烛火之后,冰气似乎都要扑灭蜡烛上的火苗,讲道:“我要讲的故事主角,是名学习园艺装饰的女孩。这女孩总喜欢去学校附近的咖啡厅坐坐,并且每天晚上离去时,都会带走一个或英俊成熟或事业有成的男人。每一天都是这样,这引起了一个也总是泡在这咖啡厅里的男人的注意。那男人在意了她很久了。终于在有一天晚上,那男人鼓起勇气来到她身边,为她点了杯香甜的卡布奇诺,于是,两个人便开始聊了起来。女孩告诉男人,她是园艺系的女学生。男人告诉女孩,他是附近一家庞大公司的董事长。两个人越聊越投缘,随后自然而然地,他跟她回到了家。这次是女孩为男人端来一杯蓝山咖啡,交到他手中问道:‘你有没有听过那个故事,有个人把老公种在土里,到了秋天,她就收获了很多很多老公。’男人点头微笑,虽然他觉得这玩笑并不好笑。女孩见他笑了,又继续说:‘可惜,用这种笨办法,不论种出多少老公,都是同一个品种。’随后,女孩就一直说着,奇怪的是喝了咖啡的男人却越来越困倦,最后竟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男人发觉自己不能动了,同时下身传来剧痛,他低下头就惊愕的看见自己的双腿已被切除,上半身被捆扎着嫁接到一棵大树的枝桠上,大树其余的枝桠上,还嫁接着十几个只剩下半身男人,一个个垂头丧气,神色木然地看着他这个新的‘种子’。那女孩此时正站在树下,手中举着一把巨大的剪刀,仔细地修剪一些树上那些男人过于突出的手指。发觉他醒来了,女孩冲他笑笑,说:‘等到秋天,我就能收获完美的老公了。这回你,还觉得好笑吗?’”
荒庙里面,像是死一般的寂静。
段幻烛能感觉到握着自己手的雕残手心都被吓出了冷汗,她再环视一圈其余几人,贾墨轩就不用再过多形容了,那孩子几乎已经把头死死垂到了自己的两腿之间,身体抱团缩在那里。安鹭启的脸色也开始往青白色发展,能看得出来这孩子也感觉到了不舒服。
不得不承认,安蓝和柴娜这两个女孩子的胆量真的很大,至少比眼前这三名男生都要强,在这种空旷的荒废寺庙里半夜三更讲鬼故事,而且还只点蜡烛,说不害怕纯属是糊弄鬼的,但这两个女孩最起码做到了没有大喊大叫,这点就已经很了不起了。
“下面”段幻烛刚想说让诡谈继续下去,但是还没等开口,东南角落的最后一支还在顽强燃烧的蜡烛,就像是一场闯进诡谈中的意外,瞬间灭了。
顿时,寺庙里漆黑一片。
除了几人中间那根最后的蜡烛还在不休的燃烧着,勉强能借助火光看清对方的脸庞之外,六个人的背后全部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就好像他们置身在一处永远逃不出的黑色之中。
“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雕残虽然不聪明,但四次的相同结果,脑筋再愚笨的人也能看得出来,起先他讲完故事自己的那根蜡烛灭了就没太在意,但是随着安鹭启安蓝柴娜他们一个个讲完故事,他们点燃的蜡烛也一根根的熄灭,这回小胖子终于忍不住害怕了。
黑暗中,段幻烛笑意浮现,不语。
“咚!咚咚!咚咚咚!”
突然!就在大家都保持寂静的时候,从这荒庙的那隔断房间里,传来了咚咚的巨响声,似乎就好像是有人要从那里出来,在发怒的撞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