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7年01月08日 20:02
,看她要给她母亲告状,她要去徐府杀人泄愤?
“姨母今日来侄女府上,除了替二表哥讨回公道,难道就没别的事了。”
席容云蠕了蠕唇,不语,而后视线在沐乔河身上戒备的打量了一圈,等着她的下文。
“昨日遇上二表哥那会,他灰头土脸的从无间赌坊出来,当下我就多了个心眼,回头差了人去赌坊打探,哟,这一问可不得了,我那出息的二表哥竟在里头豪赌欠下十五万的巨债。
其实吧,对于朝中权势亨通的一品大员而言,区区几十万的身家还是有的,只是,谁叫我这姨父甚是清廉,为官数十载,从不以权谋私,每个月除了那干瘪瘪的几百两俸银,便是再无其他收入。
只是就这几百两,也多数用于府上的各行开支。
姨母手底下倒是有两个陪嫁的铺子,只不过,我听说因为经营不利,这些年也没什么收益。
如此,单凭姨母和姨父的努力,十五万两,不知要还到何年何月。
当然,若是府上其他几个妾室愿意出予援手的话,兴许能早些还完。想当初,姨父迎娶那几房妾室,对方嫁妆可都办得挺是丰厚。”
沐乔河每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席容月的面色便是苍白一分。
她相公是个怎样的人,她会不知,别说替她儿子还债,届时若是知晓了此事,只怕痛打、逐出家门都有可能。
再有,说什么妾室出手援助,那几个女人,平日里就恨不得打压她这正房,好不容易盼到她出丑,她们岂会凭白错过嘲讽、挖苦她的机会,莫说是要她们缩减开支帮她,指望她们别到时推波助澜的劝说老爷以教养不周的罪名将她一并修理了就算好的了。
不是,沐乔河这话里话外全是她徐府怎么怎么地,好似他儿子的事,跟她沾不了半点的关系。
“你打伤了我儿子,你不会是想就这么算了吧?”他儿子可是说了,无间赌坊的人可都是不好惹的,今日无论如何都得把十五万两银子要到手。
“怎么?姨母知道自己拿不出十五万两的欠款,便寻了心思在我身上,姨母这厢可是在讹我?”
“你打伤了我儿,你自然是要赔偿费用的。”席容云嘴一瘪,无法认同沐乔河如此一说。
“说起赔偿,姨母您倒是睁大了眼睛看看周遭。”像是触及到了怒点,手中茶杯碰一声摔落在地,沐乔河怒极反笑,手指着满地的破碎,“我这沐侯府的大厅,摆放的器具无一不是珍品、价值不菲,姨母您可知您方才这一摔,便是摔出了数百万的天价。”
损人财务,按律照价赔偿,数百万,她……她真不知道这些物件这么贵,况且方才气晕了头,她哪里还有所顾忌。
在席容云惊骇斐然中,沐乔河又是冷讽道,“何时尚书嫡次子的命竟是这般昂贵?还是说姨母认为我是个好拿捏的,破了我的财,还想便宜占尽的走,姨母莫是忘了我沐乔河可是出了名的凶悍泼辣。”
“我……”沐乔河看过来的眼神太过凌厉,席容云感觉她愤然的身姿便是那么静静的一坐,仿若也是生杀予夺的主宰,一时间,她心底里禁不住打颤。
“姨母今日给我造成的损失,我可以看在为母心切的份上,不予您计较,银子我也可以给你,并且不用你们还,但是您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本意也不过是为了震慑住对方,既然目的达到,沐乔河也不再拐弯抹角。
不计她的破坏,还凭白给她银子?席容云警醒的一瞧沐乔河,各种阴谋论在脑海里计量着,好一会,才终是思忖着,且先听听这小贱人有何阴谋,“你说”
沐乔河满意的看着对方屈从的结果,轻盈的一个起身,莲步轻移,邪笑间,一个倾身便朝席容云附耳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