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7月17日 18:06
睛,就听到他薄笑一声道:“还真是巧,那不是他手下的车么。”
我睁开眼,顺着张弦的视线看过去,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路虎上下来了一个面色凶悍的年轻人,指挥着一辆货车。
“叔叔你稍微停一下。”我着急道,就看到对面街道上,从一家欧式装潢的店里出来了五六个搬运工模样的人,后面还跟着几个经理模样的人,一脸谄媚的样子看着那个彪悍的年轻人。
紧接着让人眼花缭乱的包装箱就有条不紊的开始被往货车上堆放着。
“他要做什么?”我惊惧的转回头看着张弦道:“你不是说他已经把家里塞得满满当当没地方了吗?”
“原来是那样的,可是最近听人说,他在南郊和近槐花园又买了好几处房子,不单单是住宅,还有花园,会所。”他也有些感叹的样子,皱了皱眉道:“他这样做本是没什么错,可是惹得别人的口舌可是越来越多了。”
废话,我都想一口口水淹死他。
这一个多月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我闷闷对司机道:“叔叔,走吧。”
然后我就陷入了深深的疑虑和惶恐。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是控诉刘宽为何要送给张弦一个男宠,结果张弦很淡定的告诉我,半个月之前,刘宽送给了他十几个佣人,那个男生只是其中一个,而且他不单单是送了人,他还送了张弦一大堆补品,根据张弦的描述,数量足够把一百个青壮年补死,两百个死人救活。
然后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张弦就像给我讲一道函数题一样,迅速开拓思路说出了另一番神奇的理论。
他很平静的告诉我,自从放假以来,刘宽就好想是一个囤货的松鼠,只不过他囤的东西不是粮食那么简单,他囤的,全都是贵到让人肝胆俱裂的奢侈品,上到房子下到一根牙签,全都只求最贵,不求最好,期间还像学校捐赠了一栋楼,说是要回馈学校教育的恩情。
“哦,对了,我忘记告诉你了。”我正在迷惑思索着,张弦就突然侧过头来有些抱歉的看着我说:“刘宽说过他想直接买一栋房子当你的试衣间来着,我猜南郊的那栋应该是,你如果什么时候想看看,你可以直接过去找他要钥匙。”
“他,他,他。”我憋了半天怒声道:“你让我下车,我要下车!”
说着我就要掏手机。
“做什么。”张弦按住我说:“你急什么。”
“我不急?!”我回过头去暴怒的看着他道:“你知不知道他爸他妈十几年来打拼的多么不容易,你知不知道他们之间的……”
说着我就深吸了一口气,不想继续回忆下去,转回头低声说:“你叫我回去教训他,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突然这么丧心病狂把刘家败光。”
“那是他的事情。你管也没用了。他已经把自己的家底掏空了。”张弦握住我的手道:“现在圈子里的人都在说他,几乎没有一个人不知道他的。他原本不怎么参加聚会,现在几乎是一刻不停的参加,每一场都抢着买单,不仅如此,他还参加赌局,一掷千金,夜夜不归。人人都说,刘家就该落得当时的结局,在巅峰的时候结束,总比硬生生被自家儿子拖垮好。”
“怎么会,为什么。”我愣愣看着窗外,脑海里闪过那件空旷到让人心惊的房子,他脆弱瘦削的脸庞,那样干净的模样,怎么会,为什么突然变成这样。
他娘的,刘宽,这就是你最走投无路的决定?用钱把自己砸死,用奢侈品把自己埋汰死?
真是他娘的走投无路啊。
我满腔怒火一时之间不知道作何应对,手里的手机就突然震动起来。
心里猛地一窒,我打开手机,就看到上面显示着这个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出现的名字:
刘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