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5月13日 09:01
的信息。
“说吧,你要什么?”詹不易刚开口,司机已经关上车门,不过似乎并没有上车的想法,依旧笔直地站在车外。
车里只剩下两个人,这让詹不易微微放心,至少面前这个留着平头的中年男人似乎无害,詹不易能感受到对方那松弛的肌肉。
对付这样的人他有至少五种方法让对方瞬间失去抵抗力,至于让对手毙命的法子自然更多了,但这不会是詹不易想要的。
“佘克江就这样教徒弟的?”对方微微不满地望着詹不易。
“你今年几岁?”
男子皱眉,有些不明白詹不易问这话的意思,但还是说道:“虚岁三十五。”
“师傅足足大你二十岁,在我们老家,晚辈是不能直呼长者名讳的,这叫犯上。”
“五十四。”那男子瞟了詹不易一眼:“不用和我耍心机,你师傅是10月23的生日,所以按照年龄来算,现在依旧是五十四岁。”
詹不易心中吃惊不小,对方竟然随口点中自己的心思,但同时也相信眼前这人确实知道师傅的消息,至少他自己就不知道师傅生日是什么时候:“既然你知道师傅的一些事,那咱们就直截了当的谈吧,你的目的是什么,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从接到电话那一刻起,詹不易心中就了然,这忽然出现的人绝不会是善意。
“我想要的你给不了,准确说你还没资格。”那男子眼神中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不要这样看着我,我知道你在江湖上也混了几年小有身手,但现在是法制社会,就算你是一条龙,你也得遵照法律,凡是逾越了这条底线的人,是什么结果你比我清楚。”
“你调查我?”詹不易后背弱不可查的弓起,被衣服遮挡着的肌肉微微紧绷开始变得坚实:“既然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那么也该知道匹夫一怒的道理。”
中年男子对詹不易的威胁视而不见,信手指着车窗外那道背影:“你觉得他如何?”
“一个稍有身手的退伍军人而已。”对于这种司机兼保镖的人群,詹不易由衷地鄙视,两千个日日夜夜淬炼的六艺和无数套路岂是一套擒敌拳能相提并论的?
“你能同时对付几十个?”中年人眼神中闪过一抹嘲讽的神色,失去了和詹不易继续说下去的兴致,直截了当从旁边取去笔记本,端着笔记本掌托边缘递过来。
笔记本处于待机状态,根本无需等待就出现操作界面。
詹不易疑惑地看了看对方:“忘了怎么称呼?”
“晋刚,无论魏晋的晋,壁立千仞无欲则刚的刚。”
一句话又招来詹不易的腹诽:“文化人都他妈一个毛病,不引经据典好像显不出你能耐。”但端着电脑詹不易却有些不解,看着干干净净的桌面不知道对方目的何在,自己和对方没有任何交集,而且能说出师父的名字,对方的意图必然是和师父有关:“做事总是有缘由和目的吧?”
“目的?”晋刚反问一句,端视着詹不易道:“年轻人,不要把人性想得太过于恶劣,况且对你我还不屑于动心思。作为佘克江的弟子,你有权利知道他的一些消息。其实这事随便找个人来也能做,只是正好我有半个小时空挡时间,就顺道看看这个曾经驱狼吞虎,暗中卷走千万巨资的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那事你做得确实低调,但瞒不过有心人,不然最后怎么会遇上黑吃黑,为他人作嫁衣裳?”
詹不易感受不到对方言语中的丝毫褒奖,但这是事实他也只能怒目以对,总不能为了发泄把眼前这家伙打一顿。没有利益的前提下动手打人,那是蠢货,只能冷冷地盯着对方:“你知道是谁下的黑手?”
“不知道。别用这眼神看过,等再过十年,也许你会明白,一千万并不能打动人心。桌面上那个视频,看吧!”晋刚最后两个字说得无限萧索,让詹不易心底一凉。
怕什么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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