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9月20日 22:21
手轻拍鹰捷之肩头道:
「捷儿,无论汝作何事,爹皆会鼎力支持,哈!哈!」
鹰捷微笑望着父亲,父子俩对看的笑容在阳光下显得既温馨且灿烂
试问杀手何方人,派系斗争引杀机
一行人行至商丘城郊,右前方有一片空地,两侧有浓密树林,鹰真回头向万钧大喊着:
「万钧,跟吾脚步,咱至前方空地休息半个时辰。」
「好的,堡主。」万钧回应道。
到了这片空地,鹰真、鹰捷缓缓下马,鹰真双手左右摇摆,活络筋骨,鹰捷则翻着马背包,取水给鹰真:
「爹,喝些水吧!」
「好,好,吾儿亦喝一些。」鹰真温馨语气言道。
万钧吩咐程宏、范全,喊道:
「将那俩坏家伙拉出来。」
鹰真、鹰捷喝了一些水之后,在空地旁之树下坐下,万钧也跟着过来,坐在鹰真后侧。
「堡主,人带来了。」程宏道。
「好,让他们俩坐下吧!」鹰真吩咐道。
「坐下,勿动,堡主要问话。」范全大声喊道。
鹰真仔细端视前面这两人,年纪约三十岁上下,虽是鹰捷手下败将,但能与程宏、范全相对厮杀一阵而不分胜负,持平而论,武功并不差。何来历呢?穿着还算体面,骑着骏马,外表看来不像打家劫舍的土匪。嗯!真怪,无冤无仇为何要取人性命?
鹰真刻意表现善意,遂微笑问:
「能否请问两位英雄尊姓大名,在下鹰真与俩位豪侠应无任何恩怨吧!为何初次见面即要置吾等于死地?」
眼前其中一位却语气惊讶道:
「喔!汝乃鹰真?在下有否听错?」
「哈!哈!何须造假?千真万确,在下乃是鹰真。」鹰真大笑回应道。
「是福建武夷山鹰家堡的堡主鹰真吗?」
「哈!哈!没错,毫不含糊。」
被捆绑的俩人未再答腔,然面容表情却清楚呈现轻松状,似无紧张之神情。鹰真看得很清楚,心中亦如明镜雪亮,遂又道:
「汝俩应该听闻,鹰家堡之传统是有仇必报,大仇必杀,中仇必残,小仇必伤,但绝不残害无辜之人,咱既然无仇,两位应该可以放心。吾已主动善意告知吾乃何人,尔俩是否也应该告知汝乃何方来历,吾言有理否?」
眼前两位,一副狼狈相,见鹰真问话却又欲言又止,万钧似有不耐,遂大吼:
「堡主问话,何不回答呢?」
鹰真右手轻轻举起,轻声道:
「何急之有?无所谓的,何妨稍静片刻,脑筋会清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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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捷坐在父亲左侧,看着前面被绑得扎实的这俩个人,轻声问道:
「单纯的一问一答,启齿何以如此困难?」
鹰真已在江湖历练近三十年,心中非常清楚,眼前这两位似有难言之隐,于是,又开口微笑道:
「两位兄台,吾观汝俩似有难言之隐,鹰真不愿杀无辜之人,只要两位据实道来,在下鹰真绝对保证汝等之人身安全,吾言够明白了否?」
眼前两人之心防似已松动,其中一位开口道:
「鹰真堡主乃名威江湖之英雄,是否保证说话算数?」
鹰真哈哈大笑道:
「哈!哈!吾自孩提懂事开始,皆是说到做到,言出必行绝对算数。汝俩亦应永远记住一句话,说话绝对算数之前提是要有绝对之实力作后盾。」
「好,好,鹰堡主真诚相待,在下全盘托出。」
「好,慢说无妨。」鹰真回应道。
「吾俩实为无奈,为了生活,为了家庭,长官交待的事,吾等只得遵行。」
「是,是,吾可以体会。」鹰真点头轻声道
「实话告知堡主,吾俩皆是皇宫大内之一等侍卫,平日专责朝廷大员的安全保护。皇宫大内的一等侍卫共有六十名,最近只留二十名在皇宫内值勤,其余四十名被分配在外,任务是铲除反对派之周围势力。」
鹰真惊讶之色,轻举右手,插口道:
「稍等,可否尚加明言?铲除反对派之周围势力,此乃何意?何谓反对派,周围势力何在?」
「反对派意指反对朝廷推动新政之朝廷大员,周围势力则是指帮助反对派的人。」
鹰真额头直冒冷汗,眼前这两位的讯息的确是千真万确,不容怀疑,与司马相爷所言完全相同,王安石、曾布等一群热衷推动新政的人在大宋皇帝的支持之下,为确保新政推动成功,任何反对势力都必须彻底铲除,无论手段如何残酷,绝不容许反对派有发展空间,能顺利推动可以在短期之内达到富国强兵的新政是朝廷的首要任务。
鹰真低头思索片刻后方道:
「如是之言,依朝廷之归类,鹰家堡是反对派之周围势力,是否?」
「确是如此,朝廷那边也有资料显示,鹰家堡昔日掌门人鹰浩与司马相爷、韩相爷、苏子瞻(苏东坡)皆属莫逆之交。」
鹰真眼睛闭了片刻方又开口:
「至此,吾已了然于胸,再来,谈谈汝俩之事。」
眼前两位表情突然变得突兀,其中一位紧张问道:
「堡主,你变卦无信吗?」
鹰真轻笑回道:
「在下非卜卦之江湖术士,何能变卦呢?」
众人听了皆不禁莞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