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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上山捉猴

书名:小侠寻仙录 作者:也叫烂烂 本章字数:7603

更新时间:2011年09月08日 12:40


林怡才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了她爹爹的马车,知道她爹爹来了,林怡高兴的只往大堂奔去。果然,他爹爹现在正坐在大堂上,而边席上竟然坐着刘蒙他娘亲和几个不认识的人,林怡也不管他们在讨论什么,冲到大堂上就摇着她爹爹的手臂欢叫起爹来。

边席上一黄衣男子,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小丫头,就会当着你爹爹的面撒娇,当着别人就只会给拳头脸色了,也不知道你爹爹那么刚直的性子,你怎么没学着半点。”

林怡嘿嘿一笑:“师傅,你就知道取笑人家,我本来就是这般,哪里当着一套,背着又一套了?”

那黄衣男子又要说话,却被刘蒙他娘抢道:“谢三哥此话怎说?玉栋兄弟的这小丫头可着实惹人喜欢,今天就去找我家那混小子玩去了,我看她言行举止都还满好的,怎么……”说着又拉过林怡问她:“怎么刘蒙那小子没陪着你玩,可是他把你丢到一边,自己和平安去镇郊玩去了?”

林怡听得脸一红,小嘴巴撅得老高:“那两个小流氓!说什么去飘香院,结果却是跑去青楼去玩去了!恼得我猛踢刘蒙一脚,自个回来了。他姨,待会那小子回家,您可要好好教训他!这么小就不学好!”

看着堂上林玉栋和那谢劲一脸尴尬的神色,刘蒙娘亲掩嘴一笑:“可是叫大家笑话了,我家那小子,打小就喜欢听歌看舞,我也管不了他,由他去玩,不过那院子里面多是熟人,也不怕他出什么乱子,今天去估计是去找青茗和白敏学唱板和弹琴吧。”

堂上的林玉栋也一笑:“小怡啊,你今天可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又冤枉了别人一次,上次就把人家刘平安打得满头脸都是伤,这次,刘蒙伤刚复原你就又踢人一脚,你不知你下手总是不分轻重,要是又踹伤了人家,可是把你爹的脸要赔光了。”

刘蒙他娘笑道:“上次平安那次是他自己嘴笨,该打,哪里要玉栋兄亲自书信来道歉,未免太小题大做啦。这次只是踢了一脚,决计伤不到的,我那野小子,也是个喜欢滋事的主,受点磕磕撞撞那是家常便饭。”

谢劲道:“嫂子不知,这丫头六岁就和我习武了,春水绵劲到现在也练了三年多,不过却是没练到收发自如的火候,出手后劲大得很,轻则伤人筋皮,重则断人骨肉,要是身子骨不结实的,几下就给打得躺床上去,刘平安那小子到还是个稀奇,被打得满脸是伤,却还只是伤了点皮,看样子是个练武的好材料。”

阿四在边上道:“三哥不知,平安哥在隆同这一带被人叫做小霸王,和刘蒙那小子加起来是两个打十几个的主,也不知道那小子哪里来的犟牛一样的力气,平时我和五弟都还管他叫哥咧。”

谢劲又对刘蒙娘亲道:“那嫂子怎么不带他俩习武,这根基要从小锻炼,大哥那家传的狸猫式,……”谢劲说道这里看她脸色陡然一变,猛然意识到说错话了,忙改口道:“嫂子对不起,……”

不等谢劲说完,刘蒙他娘就道:“三哥,没事的,大哥都走了那么多年了,只是听你一说起,心里还有点惦记罢了。”说完正了正神色,又笑了笑道:“那两个小子,不教武功就遍地寻架打,要是教了武功,那还得了,不得把隆同这三五百来里地翻个底朝天才怪,再说了,这又不比得先前在野马嘴那般无忧无虑,还有个茶庄须得我花时间来打理,哪里还挤得出又要教功夫又要管他们的时间。”刘蒙他娘一说完,堂上却是沉静一片,无人再说话。

看着林怡,林玉栋朝谢劲使了个眼色,谢劲会意的眨了下眼睛,从腰间间摸出一柄二尺长的木鞘短剑,刘蒙娘亲往那剑柄只望了一眼,便看到那半尺多长光滑的银白色锡边,惊奇道:“七星鱼肠,谢三哥哪里找来的这般绝世古剑。只是那剑鞘?”谢劲眨了眨眼睛示意她别说。

林怡听得有剑,立马回身朝谢劲走去,谢劲拿起剑,递给林怡道:“这是赣南王送给你爹的礼物,不过你爹却是使枪戈那等长兵器使惯了,用不得这等小剑,就送你吧。”

林怡回眼望了望林玉栋道:“爹,这么丑的剑,那赣南王也送得出手?可以不要么?”

林玉栋脸色一变:“荒唐,你可知这剑是什么么?光看个剑鞘,你就说这剑不好,我是怕那宝石剑鞘太惹眼,故意给你换来个木鞘,那原本的剑鞘在你房间里,你可以自己去看。不过,你年纪太小,好胜心又重,这剑又太利,只能在府里玩,不得佩上街去。”

林怡喔的一声拔出鱼肠,就听“嘤”的一声,那一尺来长的剑身出鞘一抖,竟然发出似乎像在哭泣一般的声音,众人看那剑刃时,只觉得寒光泠泠,扑面的感觉到一股由剑带来的压抑。

林怡左手持鞘,右手弄剑,才舞两圈,就懊恼道:“这什么剑哪?剑柄真长,老碍着我的前臂,施展不开。”说着就停了下来,看那绿色的剑身道:“不过这绿铜剑身倒还是真好看。”又把那剑回鞘,对林玉栋道:“爹爹,你们谈事情吧,我去房间里看那原本的剑鞘是个什么样子。”

林玉栋道:“好,不过别乱弄那剑,被割伤了可就不好了。”

林怡俏皮的昂首挺胸佩剑立在大堂门口,中气十足道:“哪里,哪里,我们练武之人还在乎这点芝麻绿豆的小伤?”却是模仿当年谢劲在京都的口气,林玉栋摇了摇头对着谢劲一笑:“想我那丫头,可真是淘气,兄弟不要见怪。”

谢劲一笑:“哪里,哪里,这就是那丫头的可爱之处呀。”说罢,大堂内一阵笑声。

阿四道:“那鱼肠是春秋战国时期,兵器铸造匠神欧冶子取赤堇山之锡,掘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之精华所铸成,相传为勾践门下刺客万满所用,因那剑身既小且窄,万满行刺夫差时,曾藏剑于鱼腹之中,是名为鱼藏,后又因剑型得名鱼肠,实乃是一把绝世好剑,方才出于木鞘,竟然悲鸣有声,盖因剑不得遇好鞘之故。不知道这么好的一把剑,那赣南王怎么舍得出手相让。”

谢劲嘿嘿一笑,反手从后腰又掏出一物,阿四看得那物知道是一双虎爪,却是不知道出处,不由得楞了楞神。

刘蒙他娘看了一眼说道:“这飞天虎爪,相传是三国时期的古物,没上过战场,你当然是不知道,不过在民间的野史上却是有记载的,《貂禅·外篇》上就说过,貂禅善舞,剑,带,棰,爪,无一不精,吕布自江夏合阳河采得一大耗,内敛一碗大蓖绿玄铁,入溶炉十四天得化,为貂禅铸得双爪,先名绿缔凤爪,后貂禅死,盗墓贼取爪出墓,用做飞檐入户的盗贼之器,更名为飞天虎爪。”说完又拿过那虎爪仔细察看起来。

谢劲望着那虎爪笑道:“那赣南王小气得要死,听说他宝阁里有些神兵,几次说要去观赏,他都找借口推托了,生怕我们见宝相讨,他只知道玉栋大哥是大将军,却不知我这马贼出身的谢劲,临走的时候,偷偷给他顺出来了两件。”

说着又冲林玉栋望了一眼:“那赣南王可真是倚老卖老,仗着他是江西这片的土皇帝,连你的面子都不给,说什么要犯,要犯,连看上一眼都不让,……”

刘蒙他娘打断谢劲的话道:“三哥少说两句,大壮杀了三五百官兵,肯定是朝廷的要犯,再说据我所知,玉栋兄弟在朝野中也不是个贪赃谋私,结党聚权的人,无权无利,怎么能说动赣南王,再说那三五百人可是赣南王的精锐,银衣营里的人。他那里肯善罢甘休,定要把大壮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才安逸。”

林玉栋道:“夫人请安心,大壮兄弟现在无事,今年估计赣南王也不会把他怎么样,待年后,我们几人就直接杀入江西监,把他给救出来。”

听林玉栋说得认真,刘蒙他娘忙动情道:“大将军大可不必趟这淌浑水,大壮和大将军甚至一面也不曾见得,不值得大将军为他这般。”

谢劲也忙跟道:“是呀,玉栋兄,那劫狱的勾当是我们这等人做的,你是当朝大将军,位列二品,……”

林玉栋不等他说完摆手道:“什么大将军,我不过一武夫出身,劲兄不必再多言语,年后大家准备一下,就劫了那江西监。”

刘蒙娘亲起身正色朝林玉栋作了三揖道:“大将军真豪情,侠义心肝,我在这里替妹子和大壮先谢过了。”

林玉栋尴尬一笑:“早年前就闻得湖南野马嘴五义大名,现在能帮上点忙,哪里还得夫人如此大礼,我本只是京都一个教枪棒的,这般,实在太过了。”

谢劲也笑道:“嫂子,这玉栋兄弟也太自谦了,手握三十万兵马大权,只要是一出关,那不得千呼万唤的叫将军,还自称是教枪棒的。”说着又看到林玉栋似乎黯然伤神起来,又道:“玉栋兄可是受不了朝廷那勾心斗角,争权夺利的氛围?这几年来,在你身边我也是身有感受。”

林玉栋苦笑道:“劲兄,难得出京都,这些事就别提了。对了,这几月,江浙一带我还有几个地方的老朋友要去看望一下,你要嫌闷,就去夫人家。等我回来,我们就准备动手。”

谢劲点点头道:“也好,嫂子没时间,我正好教那两个小家伙些本事,省得浪费了两个好资材。”

刘蒙他娘假意白了谢劲一眼:“三哥,说好了,你教我可没意见,不过捅出了娄子那你可得自己去解决,我是懒得去管的。”说罢格格笑了起来。

谢劲尴尬的一挠头:“那两个小子真的那么难管?”

刘蒙他娘倒是没说话,阿四笑道:“好不好管不知道,就知道每年家里都得换四五支鸡毛掸子,三哥你和他们交手后就知道了。”

说罢,大堂里又是响起一片笑声。

转眼,年关就到了,还躺在床上刘蒙就看着院子里飘落的雪花,心里喜道,今年这雪来得真早,隔年关还有二十多天就下个不停了,这雪都不间断下了三天了,今天看情况又不用练功了,那谢叔也太严厉了,站桩,劈腿,一门就得两三柱香的时间,除了刘平安那傻子,谁经得起他那般折腾。

想毕,又看了看院子中大约齐脚踝深的雪,惬意的缩了缩脖子,一头钻进了被窝。

正睡间,听得院子里“嚯”“嚯”有声,刘蒙半眯着眼睛推开窗骂道:“呆子!这么早就来打树么?你最好去院脚练站马步,那琵琶树可经不起你天天这么踢打,要是打死了,你看我娘不揍死你!”刘平安被刘蒙骂得一楞,只得往马棚边上的院脚站马步去。

站了一小会儿,刘平安见刘蒙屋子的窗户还是开着的就大声道:“蒙哥,这雪都停了,你怎么还不起来练功,谢叔叔说这功要天天都练,哪天不练,那进度一落下了,练起来就很费力,再说了,你不怕他来罚你么?他那铁掌似的双手,要是打屁股上只不定得疼几天呢?”

刘平安刚说完,就看到刘蒙光着半边膀子,从那窗户探出头来,打了个哈欠道:“你这呆子,你也不看看谢叔都三天没来了,多半是看这天下雪了,放我们的假!我看你也不练了,回屋睡觉去吧,看这大冷天的,练得一身汗至于么……”说着似乎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猛的缩回脑袋,还把那窗户关上了。

刘平安疑惑的扭过头去,却看到穿一身黑黄貂皮小袄的林怡,刘平安喜道:“你来啦。”林怡抬手就打过去,却被刘平安一闪身躲过去了。

林怡眉毛一横:“不是说让你喊师姐的么!”又要追打时,却停下身子问:“那兔子怪呢?是不是又在偷懒?”

刘平安犹豫了一下道:“蒙哥出去了,师姐,我们两个来练吧。”

林怡听得眉眼一笑道:“好吧,今天就让我来指点指点你这个小师弟!”说完两人就在院子里拉开架势对练起来。

两个人在院子里打着,屋子里的刘蒙可睡不住了,偷偷支开窗户一角,看两人对打,只见林怡一身貂皮小袄,身法轻灵得很,刘平安还是处于只挨打不能还手的局面,不过两三个月的基本功练下来,刘平安的身形也比早先灵活多了,两人正打间,就听门外一声“嘶”叫,却是老张头驾马车回来了。

只见老张头在门外,把马背上的积雪扫落就牵马进门,看见院子里的二人笑道:“少爷和小姐当真好精神呐,大清早的就在院子里开练了。”二人见老张头牵马进马棚,当下停住打斗,立身一边。

林怡问老张头道:“张爷爷,几天前谢叔叔和我爹被您送哪里去了?现在也没回来呢,我们府里不是有车么?怎么还麻烦您?”老张头一楞,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得道:“你爹爹和谢三爷是要去个偏僻的地方,你们府上的车夫不识路,就由我带他们去了,要去好几天呢。”

“去几天呀?”刘蒙却穿着羊皮夹袄,正从房间走出来。

老张头一笑:“他们去办事我怎么知道去几天,你老实呆家里玩就可以了。”

刘蒙眼珠一转道:“那是当然呀,这天下这么大的雪能去哪里玩呀,只能在家练功咯。”老张头笑着摇了摇头,进马棚栓马去了。

林怡一见刘蒙,倒头往刘平安头上一记栗子道:“你这小贼,几时也学那兔子怪开始撒谎了。”

刘平安抱头一脸委屈的望向刘蒙,刘蒙忙拉过林怡道:“师姐,别发脾气,今天我们有事做了。”

林怡问道:“什么事?”

刘蒙紧了紧夹袄,斜眼看着马棚里正解缰绳栓马的老张头道:“你不是说谷场上下雪了可以抓麻雀么?我们先练会儿功,待会吃过早饭就去捉麻雀。”刘蒙见老张头似乎是笑了,当下就拉开架子,装模作样的在院中的木栏上压起腿来。

老张头栓好马,又看了刘蒙练了会功,点了袋烟,自个出去了。刘蒙悄悄跟出去,见那老张头走得远了,才拉过林怡和刘平安道:“今天我们吃了早饭就去那琼山去,定要捉得那猴子回来。”

林怡高兴道:“好呀,早就想去捉那猴子了,你却是今天才说出来。”

刘平安却摇头道:“不行,蒙哥,那琼山上有古怪,你要是再去那琼山的话,说不定又得犯病。”

刘蒙横了他一眼:“闭上你那乌鸦嘴,你若不去,我和林怡去。还没见过你这样的胆小鬼!”

林怡也朝刘平安做了一个鬼脸:“看不出来,你那么大个力气,却这么小个胆子。”

刘平安脸一红道:“我哪里怕去了,我是怕……”

刘蒙打断他的话道“去就行了,没事的。”

三人吃完早饭,便悄悄的溜出了镇子,直走了三个多时辰,才来到了琼山,眼下天空稀稀拉拉的遍布着些淡淡的乌云,天色虽然还算明亮,但是也看不到日头,估摸着可能是刚吃完中饭的时候。

刘蒙看那溪边的草地上,厚厚的盖了一层雪,又看那宽宽的溪水边凝结起的冰块,就揉了团雪球在岸边滚了起来,他一边滚一边道:“你们两个也滚两个起来,不然那溪水那么深,要过溪,靴子定然要打湿。”刘平安和林怡一听也忙滚起来,不一会儿就滚好了,三人把三个大雪球推到溪水里,踩着那雪球过了溪。

才一走上对岸的仙人帐,一股冷风吹来,刘蒙心眼里忽然生出一股寒气,那股寒气猛的由胸口扩散开来,“咯咯”两声,刘蒙左眼通红,竟然冻得发起抖来。

刘蒙自语道:“它很冷,我们快点捉到它。”说着竟然往山上跑去,刘平安急道:“蒙哥,你看你左眼又红了,而且比哪次都红得厉害,我看这琼山真的不对,我们回去吧。”说着就去拉刘蒙,刘蒙猛的一回头,刘平安望见他那遍布血丝的左眼,吓得一哆嗦,却是没拉着他。

刘蒙依然往山腰上奔去,刘平安和林怡也楞楞的紧随其后,山腰坡度不高,积雪几乎到了三人腰间,刘平安见苦劝刘蒙无果,也只得跟在后面。三人好不容易趟出山腰的积雪,才往山顶走了盏茶功夫,就见刘蒙身体一顿,猛的后退了三四步,一下子跪倒在地,再抬头时,眼泪鼻涕一股脑的全部流了出来,连那右眼也全部变红。

林怡忙上前扶起他道:“怎么了?刘蒙,你很冷么?”

刘蒙颤抖着牙床支吾道:“它……它……它冷,就在……前面的……小山凹里……”说完似乎加了一把劲,从地上站起来,朝那背阳面的山凹走去。

果然,几人一走进那山凹,就感觉到了一股湿湿的热气扑面而来,又往里走了几步,发现那猴子在那山凹泥土松软的地方挖了个三尺见方小洞,洞里还有些杂草枯枝,此时,那猴子正闭着双眼,躺在那堆枯草枝上瑟瑟发抖,嘴巴里还含糊不清的“嘁嘁”哀叫。

刘蒙把鼻涕一擦,一躬身把那猴子从洞里抱出来,只觉得那猴子浑身滚烫,想来刚才那山凹的热气,就是这猴子身上的热量融化了边上的雪,才徘徊在这山凹里形成一股湿湿的热气的。

感觉那猴子在怀中抖得厉害,刘蒙忙脱下羊皮夹袄,给那猴子裹上。

刘平安忙道:“蒙哥,你自己都冻成这样了,还把衣服给它穿。要是冻坏了你娘又得替你担心。”

刘蒙叹了口气道:“你不知道,我不冷,是这猴子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它的感觉我能感觉到,上次它救我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它的害怕。”说着又细细的把拿猴子的手脚放进夹袄里。

说来也奇怪,自打刘蒙把那猴子一抱入怀中,那猴子既不叫也不抖了,体温也明显降下来了,就这般抱了一袋烟的功夫,刘蒙见那猴子开始好转,就起身准备回家了。

正走到山脚下的仙人帐,刘蒙似乎感觉那猴子在怀中动了一下,起先就知道这猴子恢复能力极快,忙摸向那猴子的额头,发觉体温似乎回复正常了,正准备再向胸口摸摸,就感觉手腕处猛的被一蹬,那猴子已经窜出了刘蒙的怀中。

刘蒙见那猴子跑到十多步远的地方,望着刘蒙弯着眼睛,摇头晃脑起来,刘蒙看见那虫儿一般的眼睛,又看那猴子好玩的神态,心里是又急又恼,于是大骂起来:“你这狡猾的死猴子!别被我抓到了,等下看我不剥了你的猴皮来做夹袄。”

话音刚落,身边的林怡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那猴子转身要逃,不过可能是冻僵的身子刚刚复原,在雪地里的行动远不如平时迅捷,林怡几个起落就追赶上了,不过四五个来回就把那猴子按在雪地里了。

刘蒙忙上前急道:“好师姐,别弄伤它了,抓住就好了。”林怡见那猴子一身都是枯叶泥巴,好奇的在那猴子肩膀上一抓,却只还是抓落了一层泥巴,懊恼的问刘蒙:“这猴子好生奇怪,怎么不长猴毛的?还有它那眼睛,你要不说,我还以为是个小娃娃呢!”

刘蒙把那猴子复又裹进夹袄里面,怕它咬人,又用袖子罩住它的头脸,刘蒙那夹袄本来就是当罩衣穿的,大得很,装那猴子绰绰有余,当下把那猴子紧夹了,一路往家里走去。

刘蒙们约莫晚饭时分才回到家里,林怡说怕林老先生担心一路就先回去了,抱着猴子,才进门,就看见他娘拿着根鸡毛掸子,一脸怒色的站在大堂上,刘蒙和刘平安见势头不对,立马转身想开溜,谁知道,才一转身,两人的后领就一紧,已经被刘蒙他娘拎到了大堂上。

刘蒙他娘见刘蒙,冻得皮黑嘴乌,却用夹袄裹着个东西,大声道:“不知死活的小崽子,还不把怀里的东西拿出来,把夹袄穿上。”

刘蒙眉眼难堪的挤了挤小声道:“娘,这夹袄里面没啥,就是有点脏了,我就没穿,我现在就去房间换衣服。”说着就要转身逃走。

刘蒙她娘一笑:“你这小崽子,说去捉麻雀,只骗得了张伯,你当我不知道,你又跑去那琼山玩去了!”说着,一把抓过刘蒙怀间的夹袄。就见从那夹袄间跃出一团黑影。

刘蒙他娘亲看了那黑影半晌,朝着刘蒙大腿猛的一记掸子大声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兔崽子!胆子越来越大了,竟敢把别人家的小娃娃捉来玩!你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刘蒙一脸迷茫的望着正摇头晃脑朝他笑的黑猴子,边躲鸡毛掸子边大声哀嚎道:“娘啊,我不知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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