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手：“什么、意思？”女人笑得有些得意地看了眼拥挤推搡挤着上台的人群，笑道：“没事，就是你待会画个画对个词就行；比赛要是赢了可是天大的荣耀。”画画对词比赛？她努努嘴、没准是个有趣的事。她点点头，越过肥女人的身边走到正中央；偏头她看见左右是好几十个十五/六岁甚至十八/九岁的女孩。个个穿得五颜六色的长裙和梳得整齐好看的长辫；怎么觉得…像选美呢？

好几个特显肥态的女人拖着膝地的长裙，手摇桃色浣女扇在台上前后打转，不断和台下的人打笑调侃；罗里啰嗦了好长一段时间。锣声“咚——咚！”的长响，被几个小厮抬上来的长桌上铺着好几十张白纸；笔墨纸砚？她看着在桌上摊平的东西，有些难得的小惊喜，还从来没真正碰过这些呢！

肥女人们拍手喝止了台上台下的喧哗，桃色的扇子晃了晃；小厮样的孩子蹬蹬蹬地跑上台，卷开手里的画卷，卷面是大朵盛开的各色花朵，颜色好看得耀眼，画面的左上角，飘飘洒洒地写着一行字——“庭前花落花开。”一柱长香被燃上，随着一声锣响：“比赛开始叻！一炷香的时间。”

庭前花落花开？食指抵唇，她抬眸看见大片浮云掠过的天壁有些恍惚。她沉思的片刻，周围是刷刷地提笔下画的声音。良久，她看见缓缓飘烟的燃着的半柱香；才抬笔一抹黑色的墨水，继而在平坦的白纸上作画……左手扶住右衣袖，她俯身在完画的左上角、蘸着墨水的毛笔尖下多了一行字——“天外云卷云舒。”停笔她看着自己的杰作，有些近乎得意地眯着眼浅笑；看来在千年后那时看来的笔法很有用呵。

接着的片刻，一群小厮接过画卷走下台后；过了许久，一张张画卷重回到女孩们的眼前；却惟独，少了她的。她凝眉不解，看着众人发呆。不料、嘴下有痣的肥女人却很是激动地双手垂下站于她面前，媚笑地用举动宣布得奖者：“来呀、快给这位姑娘沐浴更衣。”台下是沸沸扬扬的鼓掌声；她看着身后半请半推着自己的几人，有些莫名：这就——赢了？

沐浴更衣？等到回过神来，已被推着进了间房子；屏风后事叠放得好几层的内衣和挂成一排的长裙袖子，还有一个很大的浴池、上面漂着粉色的碎花瓣和漾着扑鼻的热气。看了眼自觉退出房间的下人，她看了看周围空旷尽显安静的房间。这就是奖品？她努努嘴还是褪去了衣裙，步入齐肩的浴池水中。

泡了会水，她拭净身子；看了眼排成一排的红色衣裙，有些不舒服地拧眉，别过头还是拿起自己的白裙，系上腰带吱呀一声推开门。

“哎哟~我的姑奶奶欸！你怎么穿成这样啊？！”因惊讶变调的大嗓门，她看见那颗黑痣在肥女人嘴下一抖一抖的。自己这样…错了？她低头看看自己，没什么不对啊。到底是哪里出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