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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尘浮影 第9、10、11章

书名:莒州仙侠奇缘 作者:云梦之隐 本章字数:6761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1日 01:16


阿娘从启之手里接过那黑色的石子仔细瞧了瞧,结果也与少年一样,除了石子表面的纹路不似普通天然石子外,其他的却再也瞧不出半点迥异之处。阿娘便对少年道:“启儿,这石子是你捡的,便是与你有缘,待到阿娘去配点东西来,与你做个护身的符儿吧。”

说完便回到屋子里扯了一根红色的绸缎丝带来,将这黑色的石子从那前端的小口处串了起来,丝缎的断开处用针线缝了一处简单的火色凤凰小鸟,这便成了一简单的项链了。完成后便将这简易项链套在了少年启之的颈项上。

这少年启之手里捏着阿娘制作的这个护身符,仔细打量时,发现这块灰不溜秋,甚至连那茅坑的臭石头都不及的黑石子在阿娘轻巧的手艺下一修饰却也真似护身符一般,少年将那护身符兜在怀里贴近肌肤,顿时感觉一股清凉的气息从上面传来,似乎这炎炎夏日的火热也被驱除一空。

少年大喜,对阿娘道:“谢谢阿娘,阿娘对启儿真好,这灰不溜秋的石头经阿娘之手做成这护身符儿似是沾了阿娘的福运一般,贴在怀里真是清爽,恐这夏天不用担心中暑了。”

阿娘被这宠儿一夸,也不禁喜上眉梢,如玉的脸庞宛如盛开了一朵莲花一般,见自家母亲笑的如此开心,启之又道:“阿娘笑的时候更好看,就是那落雁沉鱼估计也不得比。”

阿娘听得少年这与其年纪不符的话儿,竟有些哭笑不得,便笑骂道:“你这娃儿倒也最甜,只是这贫嘴的功夫倒是令阿娘好奇,倒是跟哪个小鬼头学来的,怎的不学些好的,竟往那没正经的事儿上靠!”

少年正要说是刘家庄那私塾的老头儿,却听见外面有一少年在叫唤自己的名字,待要起身张望时却见一影儿飞也似得蹿到了院子里。

仔细瞧去,却见是河西村的狗蛋儿。

张启之住这村子靠近那马亓山,马亓山下那条夏河又叫浔河,但因在马亓山脚下,因而当地的村民便唤作马亓河,这马亓河西岸的村子就叫马亓河西,而河东的村子便是马亓河东了,平日里村民们都以河西河东简称这两个村子,张启之便是河东村的人。

狗蛋比启之大一岁,在周围的少年中也算是与启之较好的一个了,这小子似是一顿拼了命似的长跑,嘴里不断喘着粗气儿,打满补丁的汗衫尽被汗水湿了个透顶,看他那两条细腿,似是还在打颤一般。

“我说狗蛋,你这小子跑的这般卖命,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被你阿娘用那擀面棍轰出来了?你阿娘是不在路上?”启之玩笑道,“莫往我家躲,我阿娘才不会管你那些臭事呢。”

“你…你…你才被你阿娘用那擀面棍轰呢,”狗蛋见启之那么不给面子,也不顾那气喘,脸红道,“俺…俺阿娘对俺可…可好了,整…整天给俺烙…烙那香…香喷喷的油饼吃,可…可香着了,俺阿娘才…才舍不得打俺呢!”

这少年启之笑眯眯地看着狗蛋儿在那恐慌恐慌的解释却也不说话,那狗蛋见这少年似是没有反应一般,正有些发愣,却冷个不妨对面那少年突然间出手,将麻布腰带扯了下来。

这腰带一扯,裤子便顺溜地掉了下来,说这迟那时快,没等狗剩反应过来,少年启之瞬间绕到狗剩身后,双眼朝那屁股瞧去,却见狗剩黑色的屁股上一道长长地红色印记,显然是被那擀面棍抡出来的结果。

少年启之在那里用手捏着下巴,似是在思考一般,对那狗剩嬉笑道:“我说,你娘是给你烙的油饼么?怎么看都像根油条呢,而且还是红色的,莫非是油放少了?那可不怎么好吃啊!”

狗蛋这时才反应过来,赶紧提起裤子,气败道:“秀…秀才,你…你丫的欺负人,亏俺还将你当做最好的朋友!”

启之待要玩笑的时候却听见那阿娘在一旁阴着脸道:“启儿,你是怎的说话的?快向你狗蛋哥哥道歉!”

原来这启之刚才的行动实在是太快,阿娘还没反应过来这时就发生了,本是少年之间的玩笑,但是启之的阿娘既然在一边观看,虽是哭笑不得,但是却也不能不管这事,否则便失了长辈的风度,要是这事儿若传出去还不让那街坊邻居笑掉大牙。

启之见那阿娘发怒了便老老实实的向那狗蛋道了谦,道自己和狗蛋是最最要好的朋友,便是那捉弄也是无心之举,希望狗蛋大人有大量放过小的一马之类的一连串废话,当然能够说得那么多废话还要归功于那私塾老先生教导有方。

这狗蛋听得启之这般讨好自己,刚才那愤怒便也烟消云散了,拍拍启之的肩膀道:“哥哥我自然是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这等小生计较。”

这一场闹剧完结,启之便问狗蛋来做什么,不会真的是被自家阿娘用那擀面棍轰出来的吧。这狗蛋道,当然不是,虽然屁股上那红色的印记确实是被阿娘打的,但是却是昨天的事了,今个到启之家里来是那马家庄的刘哥要他叫启之来的,说是要出去玩,问启之出去不。

这少年启之听后大感惊讶,心道,这刘哥今个是不是撞邪了,平日里自己跟那伙人出去玩耍全然是自个死皮赖脸的硬要跟着,那群少年的头儿刘哥根本就不带瞅自己一眼的,今个却是刮的什么风?竟然亲自派这河西村的狗蛋来请自己?

这少年思索了一阵,心里便了然了,那刘哥定是因为那考试的事才对自己这般好的,想到这,这少年启之便又苦恼起来,若是改天这事搞砸了却是如何是好,那私塾老先生可不是一般人,人虽是古稀之年,但是脑袋瓜子却贼精,逮那作弊的学生的手段更是不一般。

这少年思索来思索去,却也没什么法子可使,正待犹豫间,那狗蛋却道:“秀才,你在那深沉个甚?去还是不去你倒是出个声啊,莫在那里装哑巴!”

启之这才反应过来狗蛋那小子还在一边候着呢,便道:“当然去了,否则倒浪费了刘哥的一番心意了。”少年说这话时那神情,仿佛是刘哥那群人没了他什么事儿都干不成似得。

“那还不快点,莫让刘哥他们等急了,”狗蛋却懒得理这小子装蒜的德行,不耐烦道。

启之点了点头,转身对阿娘道:“阿娘,我和狗蛋出去了。”

阿娘看着这两个装的像小大人的家伙,笑着点了点头,道:“玩去吧,只是要记得早点回来,莫像昨天那般晚了,否则你阿爹又要骂你了。”

启之应承着,跟随狗蛋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小孩子做事都似一阵风似得,这两人头也不抬便嗖得往门外飞蹿,因这次那刘哥亲自派人请自己参加他的队伍,这少年启之的心还浸在那自得当中,却不巧前面有一高大的黑影挡住了去路,待这少年发觉的时候却早已晚了,小脑袋瓜便砰的一声撞在了那黑影上。

等启之捂着脑袋抬头瞧去时,却见阿爹瞪大了眼睛,吼道:“小兔崽子,你他娘的是抽风还是赶着去投胎啊?撞得老爹…”说着便摸了摸自己的肚皮,继而又道,“这般的疼!”

那阿娘见状赶紧跑上前,着急地检查了一下启之的小脑袋,见无大碍,便拉长了脸对自己的丈夫怒道:“你那么大的人撞得儿子满眼冒金星,你还有理了啊你?”

女人一发火就是不一样,这启之的阿爹张子琪见妻子发了火,那高昂的像头驴似的性子立马矮了下来,绷紧的脸也似那变脸一般立刻转成了笑脸,甚至还满怀关切地摸了摸启之的小脑袋道:“乖乖,没事吧,怎的跑起来像个瞎闯子(一种昆虫,飞起来没头没脑,故而当地人称为瞎闯子,这虫儿炒着吃味道特棒),阿爹撞疼你了吧。”说着便去捏启之那胖嘟嘟的小脸,却不巧被一旁看在眼里的阿娘一巴掌打了下来。

“张叔叔怕婶婶!”这话儿却是在一旁看热闹的狗蛋说出来的,一边说还一边拌那鬼脸,这狗蛋其实也是鬼精灵一个,因为常和启之在一起玩耍,他自是知道启之的阿爹张子琪的脾气,虽然是暴躁了些,但是却非常喜欢小孩子,从不打小孩,相反还经常弄些好东西来哄那些来他家的小孩,见这张子琪被自己这般数落,因而这少年便动了些歪念头。

张子琪见状,感觉非常尴尬,老脸通红,干咳了一声道:“小孩子知道些甚,切莫在那里胡说八道!”

见这张子琪尴尬非常的模样,这狗蛋便凑到张子琪的耳畔不知说了些什么,那张子琪听后的表现更是夸张,竟险些扑倒在地。这张子琪撇了撇嘴,似是要说些什么,但是最终却也没吱声,从背后拿下竹筐,然后在里面摸索了几下,最后掏出一对红灿灿的野果来丢到那狗蛋怀里,哭笑道:“你这娃儿跟谁学这把戏儿,怎么净不学些好东西来。”

阿娘正莫名其妙的时候,聪明的少年启之便已瞧出了端倪,不高兴地咬牙切齿道:“狗蛋,你这驴蛋龟儿子竟然敢勒索我阿爹?是不是皮痒痒了?小心我叫我哥揍你!”

“谁皮痒痒了,是不是哪个小混

混又欺负我弟弟了,哥这会便替你揍他去,”这狗蛋正要辩解的时候却听得外面这一声,吓得赶紧跑到张子琪的怀里,这时便见得一十七八岁的高个儿少年背着竹筐进得门来,这少年便是启之的哥哥张云帆了。

虽只有十七岁,但张云帆的个子已经快要撵上自己的父亲张子琪了,这张云帆长相随那张子琪,浓眉剑目,甚是英气勃发,但是性子却有些不同,张子琪性子虽然耿直了些,但是行事却也不甚毛躁,而且心思缜密,那张云帆便不同了,行事方式大大咧咧,而且向己心特别强,若是见得谁家小孩欺负自己的弟弟,这便不过对方是不是年幼,抬脚便踢了过去。

少年启之虽然如自己阿娘一般身子孱弱,但是却也不是一个特老实的主,虽然每次被人欺负了总是自行忍着,但是难免有被哥哥知晓的时候,张云帆便气势汹汹地找那小孩算账去了。

这张云帆似他阿爹一般,具有一身功夫在身,即便是遇到那孩子的家长也不在乎,顶多一起收拾了,在当然砸完场子之后便飘飘然而去,这便苦了张子琪夫妇,隔三差五地低声下气去给人道歉,于是这张子琪便不再教自己的儿子武艺了,但是张云帆却并不在乎,按他那说法,老爹的功夫已经学的差不多了,差的只是些火候而已,而且自己在平时修习武艺的时候也摸索着自创了些招式,虽不见得高明但却也实用。

那张子琪见是自己的大儿子回来了,便皱起了眉头道,“小孩子玩闹,你少管那闲事,再说了,狗蛋这娃是启儿的好友,两人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切莫在那扰乱了事情。”

其实这张云帆在外面的时候早已听全启之的话儿了,自己只是吓唬吓唬这狗蛋而已,没想到这小子还贼机灵,见事不妙便往那张子琪身上躲,张云帆笑了笑,向自己的弟弟眨了眨眼睛。这启之自是明白老哥的意思,故意撅起了小嘴不满道:“狗蛋,今个就不跟你计较了,只是下次去你家的时候你要让你阿娘烙油饼给我吃,而且一定要多放肉!”

狗蛋少年听得启之这话哪敢说半个不字,也不管自己是否能否说服自己的阿娘下次请张启之这狐朋狗友吃油饼,拉着张启之便往外跑。

张云帆见狗蛋那恐慌狼狈的样子甚是好笑,畅快淋漓的长啸了一声,吓得那狗蛋赶紧蹿了,待要继续时却被阿爹那杀猪似的眼神给瞪了回去。少年悻悻然,朝着自己的阿娘拌了个鬼脸便往屋子里走去,一边走却又一边蹦跳,仿佛礼乐诗书都不曾学过一般,全然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张子琪见自己的大儿子这般流氓德性,便对妻子笑骂道:“你说你那么貌美如花的一姑娘怎的给我张家生得这么一畜生?”

那张氏听得自己的丈夫这般挖苦自己,便没好气道:“那还不因为你自个是畜生?”说罢便不再理会自己的丈夫,径自回屋去了。

张子琪咋了咂嘴,郁闷道:“这天下的女人嘴巴怎的都这般的厉害!”

话说这狗蛋拉着张启之从张家出来之后一口气直奔了二里多地,那架势,仿佛屁股后面咬着一群恶狗,直到后面的张启之快要吃不消的时候才硬生生地将他给止了下来。

即便是累的没了力气,狗蛋也是顾不上喘气,拉长了脑袋往来时的路上瞧去,见到张家的院子已然没了踪影,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等到气息平息下来的时候却发现自个的衣服都已经被汗渍湿透了。少年启之喘息之际见狗蛋这副德性当即便哈哈大笑起来。

狗蛋见自己的狗友竟然笑的如此开怀,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道:“不就是勒索你阿爹几串酸了盘(沂蒙山区一种野果)么,你看你哥那样子,差点要把俺吃了!”

启之见到狗蛋在那里装模作样地拍拍胸口,似是心有余悸一般,便笑道:“你真当那酸儿盘是我阿爹采摘的?”

“难道不是么?”狗蛋愣了愣,道:“看张叔叔背的那竹筐应该是上山去采山药了,那采点山野果回家供你这小太爷不是没可能吧?”

“爹爹每次进山自是要采些野果回家给我的,”启之笑嘻嘻道:“不过这次既然是我哥跟他一起进山,那采摘野果的事自然要落到我哥的身上了。”

“那却是为什么?”狗蛋好奇道:“难道有你哥哥在一边,你阿爹采不到那些野果么?”

“不是”,启之解释道:“因为我阿爹所采之药很多跟一些野草长的很像,所以这采药之事要有那耐心,而哥哥却是最不擅长干这种活了,既然被阿爹拉去,而且哥哥又喜欢上蹿下跳,自然不能浪费了这免费的劳力,这采摘野果的事也就自然而然的是我哥的责任了。”

“哦,原来如此,”这狗蛋才恍然大悟,随后赞道:“不愧是秀才,这等事情都分析的头头是道,唤作是俺就不行了!”

“你猪脑袋啊?”启之白了他一眼道:“我阿爹和我哥哥凡一起进山采药都那么办,若是我不知道才是怪事哩。”

这两个少年一路叽叽喳喳沿着山路往村南的龙头山上去了。

待到两个少年到达那龙头山时却见刘哥那群人已是等的快不耐烦了,见这两人到来便道:“你们两个怎的这般邋遢,刘哥我已经在这侯你们侯了大半天了!其实光刘哥我在这候着也无所谓,关键是咱这十几号人呐!”

刘哥一边不太满意地抱怨着,一边伸出手来指了指后面的那一大票人,显然这刘哥是不想将这眉头一个人触了。

少年启之与狗蛋两人往那刘哥身后瞅去的时候却见那众人皆一一种可以杀人的眼神望着刘哥前面的这俩小子,那架势,恨不得将两人生吞活剥了。

其实这也怨不得这群少年起怒,这时正当是天下大旱之时,头顶上那轮日头好似那烈烈燃烧的火焰似得,即便是大人呆在这太阳底下也吃不消多久,而这群少年现在个个皆是大汗淋淋,甚至体质不好的都有些中暑的迹象,怎能不对这俩罪魁祸首恨得咬牙切齿?

狗蛋见众少年这杀气腾腾的架势当场就虚了,贼似的眼珠子一转便有了些许计较,于是向这刘哥讨好道:“俺等俩个自然是知道刘哥和大伙儿等的辛苦,其实看大伙在这晒日头俺也蛮心痛的,只是刘哥您也知道,这秀才的阿爹却是不怎么讲理,说什么大热天的,不让秀才出去,怕将秀才这葱白一般的皮儿晒成焦炭块了,是俺好说歹说的解释着是跟着你刘哥出来玩,那秀才的阿爹也知道您刘哥最讲义气,保证不会让秀才吃苦,那秀才的阿爹这才允许秀跟俺才出来。”

狗蛋这马屁上上下下地对这刘哥猛拍一通,拍的刘哥脚底浮虚差点都不会走路了这才打住。启之见这狗蛋挨打的狗去咬鸡,竟然拿自己的阿爹出气,虽然也是为了他们两个人好,

但在这小小少年的眼里,在背后说自己的阿爹似是那奇耻大辱一般,这等沙子仿佛带着刺一样,却是最难以容下的,当下便毫无顾忌地说道:“狗蛋你丫的恶狗嘴巴里就是吐不出那象牙来,若不是你嘴馋我阿爹竹筐里的那点酸儿盘,被我哥一顿唬下腿都软成那烂泥了,咱至于来这么晚么?”

狗蛋见启之一句话就将自己刚才口干舌燥拍马屁的成果一扫而空,而且顺带着揭了自己的老底便苦着脸道:“俺说秀才,损人也没你这般损的吧?再说了,怎么说我被你哥唬的成烂泥了?俺不是拉着你片刻狂奔三百里么?若不是这顿狂奔,咱恐怕来的还晚呢!”

见这两个家伙斗嘴斗得不亦乐乎,仿佛两只斗在一起的麻雀儿,刘哥在一旁不耐烦道:“我说你们两个还有没有吵完啊?若是吵完了咱还要去办正事呢!”

这两个少年听得刘哥的言语便不再吱声,刘哥见这俩麻雀不再斗嘴便招呼后面的那群少年过来,众少年围在一起商量着所谓的“正事”。

这南山位于莒州南部,山如蛟龙盘旋,方圆十多里地,靠近那琅琊地区,相传是由一条神龙所化,南山脚下有浔河和另一条不知名的河流环绕,算得上山清水秀,也是一处风水佳地,只是靠近这荒野之处,难得有那高深之人瞧见,南山顶上靠近龙头的地方,左右各有一具高耸的岩石,似是镶嵌在山壁上一般,当地人都称之为“龙眼”。

就在这龙眼之上站着两位身着道袍之人,这两位道人看上去差不多正值中年,长须轻飘,各自背负一柄样式朴拙却又灵气四溢的仙剑,颇有一番仙风道骨的味道。其中一位道人看上去年纪稍稍年长一些,须发有些发白,而另一位却是清须飘逸,只是有些大腹便便,坏了些许仙人的风度。

这两位道人正负手扶须,目不转睛地望着下面正在商量着“大事”的众少年,那些少年怕这火热的日头,因而也不曾抬头瞧见自己头顶上的两个仙人。

过一阵那年长的道人对另一道人道:“冉老弟,若是老哥没有瞧错,下面这群少年中竟也有几个人资质尚佳,是鲜见的怀有独特灵根之人,这可是修道的上上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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