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30日 09:03
。见过礼,秦芬首先道:“李大人,卑职听说您上午前儿去了翼国公的府邸”。李凤鸣道:“是,如何?”。“呃,我他这”,秦芬没想到李凤鸣如此会话,到一时不知说什么了。李善保接过话来,“李大人,我等既是同心一体。那不论哪个人做事,都该互相通个气的才是呀”。李凤鸣听出话中似有不满自己私自见翼国公的意思。李凤鸣一笑,言道:“唉呀,李大人,秦大人,诸位大人。你们道我去那翼国公府做些什么?是那翼国公传我,我能不去吗?原来是那童嘉抓不到你我的真凭实据,无奈就想出个招儿。让国公爷私下里与我们一个一个的问。他问的问题,我不说各位心里也有数。我自然是全不招承。我正要提醒各位呢,也许他还会一个一个叫你们去。你等可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呀”。众人听了恍然。李善保眼睛眨巴眨巴,想要再问,又觉着直接就表示怀疑不合适,只得将话吞回肚子。李凤鸣看在眼里,并不理他。李凤鸣道:“既然各位大人来了,不如就在我家中多坐坐,吃点酒,大家说笑说笑,如何?”那几位都是连连推辞。李凤鸣本也无心留他们。这十人的队伍便又离开了李凤鸣的府,各自回转了。
再说那秦琼的府中,李凤鸣前脚走,童嘉随后就从屏风后面转出来。秦琼道:“刺史料事如神,但不知此事当作和处理。我看这牵连其内的官员,我们熟识的,说得上名来的,就有十二位呀,而且都是身居要职。若不办,便是州策律条成了一纸空文,再无人理会;若是都办了,这伤筋动骨,可要大伤元气,而且是不是都能补上缺,这补上来的是不是称职,又都还是问题,况且能不能办得了这么多人也未可知;或是有些办了,有些不办,这。我真是没有想到,会有这许多人顶风而上,他们怎么就凑到一起了,做下这犯纲纪的事?”,秦琼满面地愁容,看着童嘉。童嘉道:“国公说得正是童嘉所想之事。不过,我在初定州策之时,便想到这一重了。这些官员们本也是克勤克俭,忠于职守。若不给他们看到汾河对岸之景况,他们大多不会犯糊涂。可就是眼瞅着那里红红火火,人人都有钱赚,他们一来叹自己官做到次,却没有消受好日子,而白活了一场,二来恨我童嘉不举兴国之策,而贻误了发展。他们的目的怕也不仅仅是要得那邹华的赚头,而更要迫使我改州策,行汉道。那汉人行的便是官商一体,全民皆商。连俸银和军饷都是要自己解决,不用库银发放”。
秦琼听得好生吃惊,道:“我也知那河对岸的汉人如今是没了章法,却不知连俸银和军饷都不发放了”。“正是呀”,童嘉回道。
秦琼听得好生吃惊,道:“我也知那河对岸的汉人如今是没了章法,却不知连俸银和军饷都不发放了”。“正是呀”,童嘉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