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30日 13:03
差。如今只剩了一条,就是都办了犯法之徒。确如国公所言,要办了他们有两大难题。一是这头上的皇王圣旨,二是补缺的官员。可这两项只是难题,而不克服这难题便有亡国败家的险途。国公爷,孰轻孰重,你我心里都明白”。
秦琼脸色越发得阴沉,就好像铁青色一般。童嘉道破了他心里早已明白,却不愿面对的问题。本来嘛,秦叔宝此时已是近古稀的人了。老了,就不图个什么建功立业的了,那都是年轻人的事了。本该是一切看淡,不闻不问,好好享享清福。无奈国家起祸事,老将重又披铠甲,跨战马。这马也不是当年的黄骠马了,那识途的老马早已离了秦琼,去另外的世界等他了。实指望,干戈平靖之后,还能过几天消停的日子。繁杂的一州之事物都由童嘉去做。国公监州也就是个说法,实则除了大事,他很少过问。到也有了一段比较安宁的日子。可谁成想,大问题又在眼前了。自己不管,就这么回避过去吧,暂时是清静了,可就像童嘉所言,一旦走上歧途,想回头也晚了。若真到了不可收拾的那一日,我秦琼岂不是成了千古的罪人。可自己要管嘛,如何个管法,上头有皇上呢,不是自己说了算。要想管,就必然又是冒着诸多的风险,结果还不知道怎么样呢。反正自己卷进去了,就身不由己了。到头来,落个没下场,也是在所难免的。真是左难右难,难坏了叔宝。
童建并不多话,只在一旁看着,静听下文。只见秦琼一咬牙,两手拳头紧紧攥着,长舒一口气,抬头对童嘉道:“哎,我也只得拼上这条老命了,但愿苍天知我秦琼,不要给我背上个骂名就是了”。童嘉道:“国公爷,岂能尽如人意,要当无愧我心。生前之事我等尽力为之,后人如何评我,我们是管不了了。国公爷不必太过思虑,这补缺之人,我在初作这并州刺史之日,便在考量。如今已是成竹在胸”。秦琼眉头一舒展,“噢”,再点点头,道:“好吧,刺史全权处理便是”。童嘉道:“如此,明日便审案,还劳国公爷去听案”。秦琼道:“那个自然,明日定要审个水落石出,办个心服口服”。二人话毕,各自别过。
次日,便是童嘉与秦琼的大日子。可对于旁的人,包括那十一位官吏,到不觉得有何不同。怎么说十一位呢?方嗣还在静县,没有传他,他可不能没事瞎溜达。众位大人上得堂来一看,噢?国公爷今天也来听堂,想必是有大事情吧。李凤鸣心理清楚得很,一定是要问事了。不过他还得意自己与旁的人是不同的。
次日,便是童嘉与秦琼的大日子。可对于旁的人,包括那十一位官吏,到不觉得有何不同。怎么说十一位呢?方嗣还在静县,没有传他,他可不能没事瞎溜达。众位大人上得堂来一看,噢?国公爷今天也来听堂,想必是有大事情吧。李凤鸣心理清楚得很,一定是要问事了。不过他还得意自己与旁的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