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9日 12:17
房子,曼哈里看到仍将阿福阿财铐在柱上,无比气愤要求,将之带走,严惩不贷。警察甲告诉他,当然是要带的,也当然要严惩,但现在车上没有他们的座位,只要告诉警局、派警车来押走就行,说着,拿出手机联系、报告了警局。警察乙此时,用一手捂着受伤的手臂,蹙紧了眉头,说,“刚才紧张,撞门都忘了疼,现在又疼了。”几人说着,出了木板房,快步奔向轿车。
他们快走到轿车时,弗兰里忽然“哦”一声,说:“只顾高兴,忘了应该好好查查,那个阿福阿财,有没有其他方面的犯罪证据。”那警察甲恍然说出声“是呀!”便掉转头,带着弗兰里往回走,边告诉众人稍等片刻。
曼哈里等三人进入轿车,检查过宝镜安然,记号原样未动,心里十分轻松。曼哈里仍坐后座,将宝镜放在身旁,仰靠着往车窗外看去,看到警察甲与弗兰里走进木房子一会,便匆匆走出来,警察甲将手枪掏在手里捏着,两人不断往回看着,快步跑过来,到了车旁、告诉他们,阿福阿财还有同伙,需赶快离开,其他事情由后面警察来办。说了,他两个奔向路虎车,就见一溜烟飚向前方。宋真棒也立即启动车子紧跟着。
两辆小车驰离两棵树,又回到小旅社门前,路虎车首先煞住,警察乙走出路虎车、来到切诺基车旁,邀请宋真棒等人、去住公安招待所,说那里住房设施决不亚于此地,虽人多繁杂,却也安全,有警察站岗;晚上可能还将有记者要采访他们,明晚还要设宴为他们庆功。金鹿子等人听了连声说出一串“不!”来,告诉千万不要让记者来打扰,也不到公安招待所去住,劳累多天,只求一晚安逸休息,明天更不用庆功宴,他们将早早赶路。警察乙殷勤相留,非要让他们应诺领受了感谢再走,弗兰里也走出路虎车,来到警察乙身旁,帮着劝说宋真棒等人,一定要接受大家的一片心意,他们左说右说耽误好一阵,宋真棒等人实在难推脱,只好答应了,才得说了“再见”。
宋真棒等人目送路虎车开走后,将车开进旅社院内停住,三人带宝镜走出车来,虽经劳累,却毫无饿意,只想睡觉,于是忙开房间进入,锁好房门,倒头便睡下了。
第二天,天刚放亮,便有一阵手机铃声惊醒了宋真棒他们,待宋真棒分辨出是自己手机响,赶快接了,原来是弗兰里打来的,先问昨晚睡得可好。宋真棒说,睡得很好,就是还未睡够。弗兰里听了连连说,“抱歉”,告诉事情紧急,才不得不打扰,说是两警察清晨通知,要他们吃了早餐,到“悠幽旅店”会合宋真棒等人,将有记者在九点过钟,到“悠幽旅店”采访他们,因此告知,要宋真棒等赶快吃早餐,然后做准备,届时接受采访。宋真棒听了连声说:“别、别别、别----”急忙关了手机,将情况告诉金鹿子和曼哈里。三人认为宝镜重要,再不能为其它琐事耽误时间,急忙起床,洗漱毕;那还顾得吃早餐,匆匆结了账,带着“宝镜”便驱车离开了“悠幽旅店”。
他们开车出了城市,在宽阔平坦的公路上行驶了两个多小时,感觉再不会受记者耽误了,才觉腹中饥饿,看到前方有个加油站,想必旁边一定有饭馆,待开车到了,果然得如愿的进了饭馆。
那饭馆清洁也清静,无多顾客,因此供应花样也不多,只有什锦炒饭,扬州炒饭,鸡蛋火腿炒饭等等,清一色全是炒饭;配着牛奶和豆浆在营业中。他们各要了喜爱的炒饭和牛奶,饱饱吃了一顿。
当他们舒畅的走出饭馆,坐进轿车里,车子刚要开上公路时,加油站里开出来一辆猎豹车,从他们眼前的公路缓缓驶了过去。曼哈里正好注视到那车子,“哎呀!”一声叫说:“车里那两人,怎么那么的像阿福阿财,不,应该说就是他们。”
宋真棒也看到了,说出句,“我只注意到开车的,太像那个叫阿福的了。”
曼哈里说:“难道是他们有孪生兄弟,也不可能两人都有啊。”曼哈里对阿福阿财,太是熟悉了,前几日、简直就是他每时每刻都在做着的恶梦,因此,他将他们的一举一动,神情举止都深深烙在了脑海里;此时虽只眼前一晃,也坚信不会看走眼。
三人停着车,揣测琢磨一阵,又给两警察和弗兰里打去电话,却是手机关机;最后决定去警察局问个明白。
他们开车回到市区,很容易找到了警察局,值班警官微笑服务的接待他们。曼哈里抱着宝镜,首先开门见山说:“我不明白,你们怎么就把那两个盗卖三只幼虎的嫌疑人放了呢。”那警官“啊”一声,有些莫名其妙,说:“什么幼虎,怎么回事,我不明白。”
“哎呀呀,”金鹿子说道,“你们还派了两个警官来的呀。”金鹿子说到这里,才发现自己等三人,竟然还不知道那两警官姓啥名谁;只得气愤的干瞪着眼儿。
“不不不,您坐下,”值班警官边请他们坐下,边倒上三杯水来,要他们慢慢讲,从头讲起。
宋真棒也有些奇怪了,说:“就是那三只可爱的小东北虎,你们还说今晚要设宴为我们庆功。要让媒体采访我们的呀。”
值班警官有些紧张不安了,再次说,“请从头告诉我,到底怎么回事。”
金鹿子看到曼哈里太气愤,宋真棒特惊诧,只得自己从容镇静的把事情经过,从头到尾对那警官讲了。那警官听后,惊诧与愤怒不亚于宋真棒和曼哈里,急忙请着他们去到局长办公室。
局长听了值班警官的汇报,立即领着宋真棒等人,去到一间有十多名警官的大办公室,让他们辨认、其中有没有他们所说的那两名警察。他们逐一看着,那些人看他们眼生,他们看那些人也陌生。最后得出结论,他们受骗了。
警局立即立案侦查,负责破案的警官请他们住进招待所,将详细情况书面写出。
他们进入招待所,发现根本不是那两假警官说的人多嘈杂,而是环境清静,住的人也不多。进入房间,看到设施也齐全,由此可见那帮人是早有预谋,精心策划的。
书面情况由宋真棒执笔,将那不知姓名的假警官定名为假一,假二;曼哈里与金鹿子在旁帮助着回想,生怕漏写了其中重要的环节;宋真棒写着想到其中一假警官,所谓的受伤,肯定是装的,所以在撞开那木房子门时,身子那么用力,竟然不会疼了。
“他这样装佯,为的什么呢。”金鹿子说了这么一句话,猛然想起宝镜,“哈哈”一笑说,“不着急,不着急,宝镜会帮助我们的,看看宝镜给我们什么提示。”
曼哈里急忙打开放在床上的棉套,随之“啊!”一声惊叫,跌倒在床旁。宋真棒与金鹿子急忙过去,看了也“啊!”一声,同样发眩晕,那棉套包裹的那还是绿色水晶盒,是一个没有刷漆的木盒子,打开木盒,自然没有了宝镜,只有一块被垫稳、固定了的石头。
他们稍事缓和后,仍然不免晕头晕脑,沉重的心还有了些沉痛感觉。这时,负责破案的警官敲门进来,见他们面色寡白,神情异常,问了看了,知是宝贝东西被调了包。那警官问是什么宝贝,他们只能告诉是一个绿色水晶盒。警官又问怎么才发觉,他们方仔细回想起来,想起弗兰里曾经抱过宝镜,并和其中一假警官在宝镜旁坐过,假二还曾将手搁在棉包上,手指在棉套上敲打,因此宝镜的轻重大小,他们算得了如指掌,所以自己等人,才没有感觉出真假宝镜的重量区别;假二装受伤,在楼梯上跌到了,竟要人抬,就是为了引他们离开宝镜,好让野藤有下手机会,野藤拉稀、也同样是假装的,所以后来能一手提着装了宝镜的提包、再后,又一人提着虎笼,真是闹肚子拉稀的人,那会使得出这样的气力来。警察根据他们的回顾,分析出野藤在那几人中,气力最大,弗兰里和野藤是主谋,假一,假二、想必是雇佣的帮凶。
宋真棒等人回想、述说一阵,越想越心情沉重,越说越心急火燎,宋真棒那还有心肠细写情况报告,将手中写好的,草草结尾了,交给了办案警官;办案警官略略看了,决定与他们同去勘察现场,然后制定方案。三人心急火燎的站起身,说是兵分两路,自己三人应该立即去追赶弗兰里等人,说了,起身就往外奔。
那警官追着他们,想拦也拦不住,只得边追着边问着,问明了两棵松的木房子所在具体位置;“漓江公寓”的观察点所在房号;然后眼睁睁看他们坐进北京吉普里,车子如离弦的箭般飞一样驶去。警官只有大声嘱告:“当心,我们会援助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