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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宝镜的劫难 13、14章

书名:觉华寺佛钟 作者:波罗音 本章字数:8203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30日 17:38


且不说警察们如何展开工作,以示支援。只说宋真棒等三众,将车开得飞快,很快就出了城,沿着一条高等级公路,提高车速,将个北京吉普,开得风驰电掣般。他们心里恨着,嘴上说着,沿路飙着,见弯就转,是路就奔,走着走着,感觉路况颠簸,宋真棒方踩了几下刹车,将车停住了,望着眼前的一条够两辆北京吉普车、并排行驶的红土道,说:“我们这是开到那里了,该往哪里追呀!”

金鹿子和曼哈里也看着前方的路,从喉咙底里冒出两个字,“是啊!”

他们面面相觑,各自沉思,又综合分析,认为或许追对了路,因为警方根据他们的书面材料,一定已在主要公路的各个路口、设卡堵截;眼前这股不起眼的道,或许正是弗兰里等人逃窜的路。

此时,弗兰里等人的路虎车、正是行驶在这条路上,他们与宋真棒等人的距离,就是停住车,等着宋真棒开车来,也要宋真棒行驶二个多小时才能追得上。

他们的车由假二开着,假二身旁坐着假一,假一膝盖上搁放着虎笼;假二那所谓的伤,全好了,此时正讨好的说,“弗老板,您说,我们表演得好吧。”弗兰里凶狠狠的瞥他一眼,嘴里喷出句,“告诉过你,我不姓弗,叫老板,叫先生就行。”

“噢噢,不敢,不敢,”假二诚惶诚恐的又说,“我叫您老板,老板。”

野藤和弗兰里坐在后排座,他两个之间,搁放着宝镜,野藤此时听不明白假二的话,问,“叫先生,有什么不敢,大大的。”

“野老板,”假二喊出这么一声,又急忙“啊啊,不不不,”的改了口说,“二老板,我们怎么敢和你们平起平坐的,所以只能叫老板。”假一也急忙补充了一句,“只要两位老板满意我们,就行了”

野藤哈哈哈一阵大笑说,“满意满意,到时候,钞票大大的给你们。”两假听了,“呵呵呵”的乐开了怀。

他们此时此刻,觑着虎笼心花放,扶着宝镜便陶醉,个个笑容常驻。弗兰里美滋滋想到开心得意处,就要说一句,“真是一箭双雕,一箭双雕。既让阿福阿财见他们的鬼去,又让曼哈里他们,出了劳力还丢了宝贝。”那三人也立即应道,“哈哈,一箭双雕,一箭双雕。”他们一路念叨着,高兴着,乐不思食,车到一处路边小饭馆;四人才发觉,光顾了高兴,一早到现在还未进饮食,于是停了车,由假一抱着宝镜,假二拎着虎笼,一同进到饭馆里,将饭馆里所有的菜肴,要了个桌摆满,狼吞虎咽的扫荡一通。又悄悄拉开虎笼布帘,喂进些稀软好吃的去。这几个,吃得直打嗝,撑得腰难弯,饭饱神虚,反有些过渡兴奋后的困倦了。

野藤提议,不如睡个午觉再走,反正谁也不会料到他们在这里。弗兰里坚决反对,认为世事难料,不能把到手的宝贝又搞丢了;再说如果曼哈里等人阴差阳错的竟往这条路上追了来,如何了得。于是几人懒精无神的,仍由假一抱着宝镜,假二拎着虎笼,走出了饭馆,此时此刻他们才想到手中的宝贝,还只看到绿色水晶外壳,因为盖子不容易打开,所以还没有看到里面是什么稀奇东西。野藤虽哈欠连连,却还提议说:“找个地方打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宝贝东西,如果光是个水晶外壳,也值不了多少钱。”

“也好,”弗兰里说,“现在有时间了,不过,要找个僻静处,不能让外人看见。”

他们于是回到车上,将车开出一段路,看到一条岔道,过往车辆少得几乎没有、于是暂且拐了进去,慢慢开着车寻找合适的地方,车行两百多米,便看到路边有一处空地,堆着一些石头,其中有些石头经过加工、有了些形状,大概是附近有人在此进行石头加工,却是不见有人影。弗兰里急忙对开车的假二说:“靠边靠边,就在这里。”假二将车开过去停住了。

弗兰里首先出了车,四处看一阵,然后要众人下车,再去四处仔细看看,必须真正无人。

野藤本在忡着瞌睡,被叫下车,很不耐烦,跑去一处石头旮旯处,拉了屎一摊,顺便也看了无人影,便来到弗兰里身旁。弗兰里等到假一假二也来说了看无人,便从车上拎出装着宝镜的提包,野藤则拿出一把换车胎用的撬棍,几人在车附近寻找着合适地方,最终,弗兰里瞧中一处有石块堆遮拦的地方;从提包里抱出宝镜,放到一块四方平整的石头上,野藤迫不及待的便用撬棍撬盒盖,盒盖咬紧盒子不松口,只留下了不到二厘米缝隙,撬棍端口宽于缝隙,野藤拿着拼命往那缝隙里又塞又撬的,塞不进撬就滑,一会儿便累得气喘,假一假二便凑过身一边站一个,一同用手使劲扳着盒盖,却怎么的也扳不开盖。弗兰里看着说:“这会不会,就是一块石头。”

野藤说道:“我,大大的不相信。”边说边又拿着撬棍拼命往那缝隙里塞着一撬,这一撬,猛一滑,棍头冲向假一的嘴,就听假一一声怪叫,捂着嘴便蹦了起来;紧跟着假二也捂着只眼睛一头子跌倒在块石头上,原来是野藤看到撬棍撞伤假一的嘴,忙缩手,竟缩猛了力,将撬棍尾巴撞到假二的眼眶上,疼得假二捂着便倒在石头上。

弗兰里没料到竟会一棍创两伤,看着假一吐出颗断牙,假二捂着眼睛直叫唤,他不由一声大喝,“你怎么搞的。”野藤却傻傻的,惊恐的看着弗兰里,颤颤惊惊的说出句“怎么会,怎么会,我没有啊,这是怎么了。”野藤怎么也想不明白、说不清,撬盒盖子,竟会使两位同伙,一个掉牙,一个伤眼。撬盒盖工作只得结束。弗兰里无可奈何的将水晶盒子放进提包,拎到车上。两假哼哼叫叫着、与弗兰里野藤坐进车里。

这回,野藤再不能忡瞌睡了,由他顶替假二驾驶汽车,弗兰里抱着宝镜坐在他旁边,两假坐在后排,负责虎笼。野藤气呼呼的将车从石头堆里倒往公路,便轰起油门往前开。

两假伤处疼痛,还要有个虎笼搁在他们腿上,一时间,他们的哼叫声,三个幼虎不安的虎啸声,在车里响成一片。

弗兰里再没有了原先的好心情,不得不和野藤注意着路边有无医院或卫生所,烦不胜烦时,他恨恨的说出句,“怎么搞的嘛,怎么搞的嘛,一棍伤了两个人。”野藤也无不烦恼,悔恨的冒出句,“八嘎,八嘎。”终于他两个看到一处有红十字标记的地方,急忙将车拐入那通道、开过去,原来只是个小诊所。假一、假二进去,好歹打了止疼针,吃了消炎片,擦了红药水,多少止了些疼,重又坐回车上,叫声显然少了,呻吟却仍不断。

他们车行一段路,猛然发现竟是沿着这条不知通向哪里的路走,没有拐回原来的路上去。野藤将刹车一踩,停住车,说:“你两个叫叫,叫得走错了路。”两假在车后排,说出句,“你打的我们呀。”野藤无词了。

弗兰里看着前方的路,沉思一会说:“开回去,开回去。”

这回野藤有了些担忧,说“开回去,遇上了他们才见鬼。”

“不会,不会,”弗兰里说,“你说过,他们不会走这条路的,他们走好路去了。”

假二在后排捂着疼眼说:“老板,拿地图看看,也许这条路也能走出去的。”弗兰里嘴上说着,“我早看过了。”却还是把地图拿了出来,几人立即凑向他打开的地图,沿着他的手指看去,那地图上标着他们此去的路不能通向他们的目的地,而到一个叫“猎人村”的村落就为止了,除非穿过那“猎人村”,走过地图上两厘米的无路距离,才能到达距离他们目的地最近的国境线边沿。他们看着,众口一辞说道,“不行,不行,赶紧返回去,否则要走几十公里小路。”说了,弗兰里忙忙收起地图,对野藤说出句,“快往回。”

野藤再无多话,急忙调转车头,加大油门,往回开。边对弗兰里说道:“我怎么心里发慌呢,但愿他们千万千万,别往这股路上追来呀。”弗兰里和两假都惊睩睩的样儿,没有答话。

这时,曼哈里等三位的北京吉普,也正风驰电掣的往前开,车子快到弗兰里等人用餐的小饭馆时,后轮一声响,竟爆了一个内车胎,三位急忙下车来,或拿千斤顶,或取备用胎,将车子顶起了,忙忙下了坏轮胎,换上好轮胎,十多分钟全搞定了。又发现发动机该加加水,四处看不到有水沟,只有几十米外一个小饭馆,曼哈里急忙提了水桶去打水。

此时,那小饭馆正是午后的休息时间,几个工作人员聚在小包间打扑克,曼哈里问到那儿,被允许在饭厅的用水处接水;曼哈里接了水,正要往外走,突听有人议论说,“今天怎么了,还有两起外国人来光顾,先前那个还真能吃,大概一天没吃饭了。”另一个说:“他们好像做生意的,我看见有一个,往那用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笼子里、喂吃的进去,没准是特高级的宠物。”又一人说:“哼,说不定还是国家明令禁止的野生保护动物呢。”曼哈里听了这番对话,立即警觉了,忙放下水桶去问究竟。

那几人蓦然见曼哈里来问,听了,首先夸奖曼哈里的中国话说得流利,然后将所见所闻详细告诉了,又告诉见那四人拎着提包,提着笼,上了车往前开走了。

曼哈里得到如此重要情报,连声感谢过,急忙拎水回来,将重要情况告诉了,三人顿时很为振奋,将水加了后,急忙驱车往前赶。他们车子开到弗兰里等人进入的那条路口时,坐在后排的金鹿子眼睛往车外看着,突然叫道:“慢慢、慢,”宋真棒立即将车慢下来。金鹿子又说:“你们看,那边路上有辆小车,很像他们那辆路虎车,怎么竟向这里开过来呢。”

宋真棒与曼哈里顺金鹿子的手指看过去,立即找到目标看着,宋真棒说:“是呀,如果是,怎么竟向这里开过来呢。”曼哈里说道:“等着,看个究竟。”

那辆小车,正是野藤驾驶的路虎车,路虎车的位置与北京吉普,好比各在一个三角形的两斜边上,之间隔着一片半高的绿色稻田,互相之间除车轮子以外,其它部分全无遮拦,因此金鹿子首先发现了路虎车,随着两车越驶越近,野藤也“啊”一声惊叫,踩了个急刹车,两假立即“啊呀呀!”叫了起来。

“他们他们,那车,”野藤瞪大眼睛,望着前方说,“难道是他们的追来了。叫、叫,八嘎八嘎。”

弗兰里也看到了北京吉普,忙说:“快调头,快调头,”野藤急忙调头,在不宽的公路上,反复三次倒车,总算将车头调过去了,立即加大油门往前开。

宋真棒眼看着疾驶而来的路虎车,突然停住,又很快掉转头往回开去,料定必是弗兰里等人无疑了,于是急忙拐到那条路上,加大油门往前追。这两辆车之间只有不到一公里距离,前面的驰如奔命,后面的拼命奔驰,顿时,那条红土道上,尘灰飞扬,犹如两条灰龙在角逐赛跑,渐渐的

两车之间距离越拉越开了,后面的车已经看不到前面车的影儿。

野藤三分得意,七分沮丧的说:“他们绝对追不上,可是我们也摆脱不了呀。到了猎人村就没有路了,难道真要背着虎崽,水晶盒,走路出去。”弗兰里听了绉着愁眉,也无办法。假一假二伤处疼痛轻多了,叫声已无,还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办法,说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让过北京吉普,然后掉过头往回开。

野藤听了“亚希,亚希”的叫起来,说,“我的早这样想到,你们也聪明大大的。”弗兰里想想,也倒是个大胆的好办法,于是“嗯”一声同意了,便注视着路边有无藏车之地。

终于,弗兰里惊叫起来,“那里、那里那里。”野藤却也将车开过了他看到的地方。

弗兰里是看到路边有一堵破房残墙,想必墙后必有地方藏车,野藤听清后,一脚急刹车,然后看清了,连声“亚希,亚希”忙将车调转头,开下公路,碾着一些树枝稻草,往那墙后开去,那墙后果然有块空地,让四个车轮宽松停住了,几个又忙跑上公路,看看车头还有少许露出,附近正好有些堆放已久的稻草,忙忙抱了很多,将车头遮住,这样,宋真棒等人车过时,若不回头看,是万万不可能发现的,就是回头看了,而不仔细瞧,也只会认为是堆草。他们搞定,弗兰里忙将装了水晶盒的提包抱在怀里,野藤一手提了虎笼,四人一阵疾跑,跑到几十米外的一处稻田里躲了起来,想着一旦被曼哈里等人发现、识破了,就往山坡上的村子里躲。

宋真棒开的北京切诺基,行进在坡路上,虽依然奔驰得车窗外风声直响,却怎么的也不能使他们焦急的心得到稍许平静。宋真棒眼看着车子终于走完一段坡路,眼前的路平整了,于是加大油门,往前冲去,偏偏也就冲过了弗兰里等人藏车的地方,而毫无察觉。

弗兰里等人看着北京吉普飞奔而过,少时便无了踪影,心中无比高兴,从稻田中走出来,手舞足蹈的走向路虎车,扫去遮掩的稻草,“哈哈哈”笑着坐进车里,却立即又有了愁眉,是因为野藤怎么的也将车发动不起来了。

野藤一会儿车上、一会儿车下,看了电路又看油路,却也看不大懂,只落得一身大汗。那三位在车上,看野藤出大汗,他们也就出了一身虚汗。

弗兰里眼睁睁的看着野藤空忙一阵,只问出三个字“怎么样?”野藤说道:“你的,也下来看看的。”弗兰里将水晶盒放座位上,下车来,掀开发动机盖,看了又看,用手指头,东摸下西摸下,却也只看看而已,摸摸罢了,不见有丝毫灵光。最后,两人决定,让假一和假二到村里去,找人来帮推车,也许就能发动起来。

两假心里有一百个着急,也顾不得嘴肿和眼泡,急忙往村里去;这村口竖着一块青石,上面刻着菠萝村三个字,他们走进村子,看过几户人家,家里除了老人,就是小孩,都没有推车的能力。他们问知男壮劳力或在附近企业工作,或在田地里务农,都不在家。这两个想想,若是挨家挨户寻找,费时又费力,于是去一户人家、讨要了一个破铁盆当锣,一根木棍当锤,“哐、哐、哐”敲响起来。立即便有不少妇女、老人带着孩童走出家门,随在他们身前身后走到一块开阔地上。

假一假二看着人们,正琢磨着怎样开口说词,有个十来岁小孩蹦着跳着、欣喜异常的样儿对他们,吼出一声“猴呢!”两假顿时懵了,瞪眼看着人们,又有几个声音对他们说道,“快呀!”“拿出来呀!”“猴呢,快演呀!”他们方恍然大悟,原来人们把他们当成了耍猴的。他们好容易想起来的一点词,顿时消失得精光;人们却一直催促叫嚷着。假二终于想出词,开口说,“猴,有,在我们车上,我们的车开不动了,烦劳大家,有力的出把力,无力的也帮个人场,帮我们去推推车。”立即便有几个壮实妇女,十多岁少年,争先恐后愿去帮忙;其他出不了力的也都跟着去出声音捧场。

这时,曼哈里等三位的北京吉普,也正风驰电掣的往前开,车子快到弗兰里等人用餐的小饭馆时,后轮一声响,竟爆了一个内车胎,三位急忙下车来,或拿千斤顶,或取备用胎,将车子顶起了,忙忙下了坏轮胎,换上好轮胎,十多分钟全搞定了。又发现发动机该加加水,四处看不到有水沟,只有几十米外一个小饭馆,曼哈里急忙提了水桶去打水。

此时,那小饭馆正是午后的休息时间,几个工作人员聚在小包间打扑克,曼哈里问到那儿,被允许在饭厅的用水处接水;曼哈里接了水,正要往外走,突听有人议论说,“今天怎么了,还有两起外国人来光顾,先前那个还真能吃,大概一天没吃饭了。”另一个说:“他们好像做生意的,我看见有一个,往那用布遮得严严实实的笼子里、喂吃的进去,没准是特高级的宠物。”又一人说:“哼,说不定还是国家明令禁止的野生保护动物呢。”曼哈里听了这番对话,立即警觉了,忙放下水桶去问究竟。

那几人蓦然见曼哈里来问,听了,首先夸奖曼哈里的中国话说得流利,然后将所见所闻详细告诉了,又告诉见那四人拎着提包,提着笼,上了车往前开走了。

曼哈里得到如此重要情报,连声感谢过,急忙拎水回来,将重要情况告诉了,三人顿时很为振奋,将水加了后,急忙驱车往前赶。他们车子开到弗兰里等人进入的那条路口时,坐在后排的金鹿子眼睛往车外看着,突然叫道:“慢慢、慢,”宋真棒立即将车慢下来。金鹿子又说:“你们看,那边路上有辆小车,很像他们那辆路虎车,怎么竟向这里开过来呢。”

宋真棒与曼哈里顺金鹿子的手指看过去,立即找到目标看着,宋真棒说:“是呀,如果是,怎么竟向这里开过来呢。”曼哈里说道:“等着,看个究竟。”

那辆小车,正是野藤驾驶的路虎车,路虎车的位置与北京吉普,好比各在一个三角形的两斜边上,之间隔着一片半高的绿色稻田,互相之间除车轮子以外,其它部分全无遮拦,因此金鹿子首先发现了路虎车,随着两车越驶越近,野藤也“啊”一声惊叫,踩了个急刹车,两假立即“啊呀呀!”叫了起来。

“他们他们,那车,”野藤瞪大眼睛,望着前方说,“难道是他们的追来了。叫、叫,八嘎八嘎。”

弗兰里也看到了北京吉普,忙说:“快调头,快调头,”野藤急忙调头,在不宽的公路上,反复三次倒车,总算将车头调过去了,立即加大油门往前开。

宋真棒眼看着疾驶而来的路虎车,突然停住,又很快掉转头往回开去,料定必是弗兰里等人无疑了,于是急忙拐到那条路上,加大油门往前追。这两辆车之间只有不到一公里距离,前面的驰如奔命,后面的拼命奔驰,顿时,那条红土道上,尘灰飞扬,犹如两条灰龙在角逐赛跑,渐渐的两车之间距离越拉越开了,后面的车已经看不到前面车的影儿。

野藤三分得意,七分沮丧的说:“他们绝对追不上,可是我们也摆脱不了呀。到了猎人村就没有路了,难道真要背着虎崽,水晶盒,走路出去。”弗兰里听了绉着愁眉,也无办法。假一假二伤处疼痛轻多了,叫声已无,还急中生智想出一个办法,说是找个地方躲起来,让过北京吉普,然后掉过头往回开。

野藤听了“亚希,亚希”的叫起来,说,“我的早这样想到,你们也聪明大大的。”弗兰里想想,也倒是个大胆的好办法,于是“嗯”一声同意了,便注视着路边有无藏车之地。

终于,弗兰里惊叫起来,“那里、那里那里。”野藤却也将车开过了他看到的地方。

弗兰里是看到路边有一堵破房残墙,想必墙后必有地方藏车,野藤听清后,一脚急刹车,然后看清了,连声“亚希,亚希”忙将车调转头,开下公路,碾着一些树枝稻草,往那墙后开去,那墙后果然有块空地,让四个车轮宽松停住了,几个又忙跑上公路,看看车头还有少许露出,附近正好有些堆放已久的稻草,忙忙抱了很多,将车头遮住,这样,宋真棒等人车过时,若不回头看,是万万不可能发现的,就是回头看了,而不仔细瞧,也只会认为是堆草。他们搞定,弗兰里忙将装了水晶盒的提包抱在怀里,野藤一手提了虎笼,四人一阵疾跑,跑到几十米外的一处稻田里躲了起来,想着一旦被曼哈里等人发现、识破了,就往山坡上的村子里躲。

宋真棒开的北京切诺基,行进在坡路上,虽依然奔驰得车窗外风声直响,却怎么的也不能使他们焦急的心得到稍许平静。宋真棒眼看着车子终于走完一段坡路,眼前的路平整了,于是加大油门,往前冲去,偏偏也就冲过了弗兰里等人藏车的地方,而毫无察觉。

弗兰里等人看着北京吉普飞奔而过,少时便无了踪影,心中无比高兴,从稻田中走出来,手舞足蹈的走向路虎车,扫去遮掩的稻草,“哈哈哈”笑着坐进车里,却立即又有了愁眉,是因为野藤怎么的也将车发动不起来了。

野藤一会儿车上、一会儿车下,看了电路又看油路,却也看不大懂,只落得一身大汗。那三位在车上,看野藤出大汗,他们也就出了一身虚汗。

弗兰里眼睁睁的看着野藤空忙一阵,只问出三个字“怎么样?”野藤说道:“你的,也下来看看的。”弗兰里将水晶盒放座位上,下车来,掀开发动机盖,看了又看,用手指头,东摸下西摸下,却也只看看而已,摸摸罢了,不见有丝毫灵光。最后,两人决定,让假一和假二到村里去,找人来帮推车,也许就能发动起来。

两假心里有一百个着急,也顾不得嘴肿和眼泡,急忙往村里去;这村口竖着一块青石,上面刻着菠萝村三个字,他们走进村子,看过几户人家,家里除了老人,就是小孩,都没有推车的能力。他们问知男壮劳力或在附近企业工作,或在田地里务农,都不在家。这两个想想,若是挨家挨户寻找,费时又费力,于是去一户人家、讨要了一个破铁盆当锣,一根木棍当锤,“哐、哐、哐”敲响起来。立即便有不少妇女、老人带着孩童走出家门,随在他们身前身后走到一块开阔地上。

假一假二看着人们,正琢磨着怎样开口说词,有个十来岁小孩蹦着跳着、欣喜异常的样儿对他们,吼出一声“猴呢!”两假顿时懵了,瞪眼看着人们,又有几个声音对他们说道,“快呀!”“拿出来呀!”“猴呢,快演呀!”他们方恍然大悟,原来人们把他们当成了耍猴的。他们好容易想起来的一点词,顿时消失得精光;人们却一直催促叫嚷着。假二终于想出词,开口说,“猴,有,在我们车上,我们的车开不动了,烦劳大家,有力的出把力,无力的也帮个人场,帮我们去推推车。”立即便有几个壮实妇女,十多岁少年,争先恐后愿去帮忙;其他出不了力的也都跟着去出声音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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