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8日 20:11
大小小商店招牌、都能看清写着什么名目,十字路口的路牌也能一清二楚,何物何人更是无微不至了。观望度使宋真棒和金鹿子感觉到无比满意、希望满怀、信心百倍;只是居住条件实在过于简陋,只有一张不宽的木床,供宋真棒和金鹿子休息,两警察说,他们也只能轮流休息,必须保证总有一人在观望,这样仅供轮流休息的木床、也就不算窄了。使他们非常遗憾的是,屋里只有一张不太牢实的矮而小的桌子,桌子上还摆着几瓶水。这样,宝镜就只能搁放在墙边床旁,好像是床旁多了一个矮凳。
弗兰里告诉他们,楼下面有个饭馆,只有请他们轮流去买饭吃,卫生间在屋里,且可以冲澡;每三天会给他们送一次瓶装山泉水来。
“够了,够了,”宋真棒无不烦躁的说,“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少个三天不成,你们倒是要抓紧哦。”两警察立即说道,“当然当然,但愿今天就能看到曼哈里,或者那辆猎豹车。”
弗兰里等人走后,宋真棒与金鹿子便开始工作,两人轮流观望,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依次搜索,相互提醒可疑点,互相嘱告注意处;待感觉腹中空空,几分饿意,方看手表,竟已下午时分,忙轮流去饱了肚子,又满怀无限希望继续守候观望,一直看到天黑尽,又看到天放亮,街道还是那样的街道,楼房也还是那样的楼房,望眼欲穿,却尽是失望,来来往往人,全不是意中人;有时来来往往的车、倒是给以他们一时激动,却即刻变成失望。
他俩个只轮流着偶尔小睡一会,终于耐不住废寝忘食,长久站立,开始头晕眼花,进一步又有天旋地转感觉,也就更加心急火燎,金鹿子终于说一声,“我实在耐不住了。”便往床上躺去;宋真棒也“哎呀!”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宝镜上,他俩正哀声叹气,宋真棒坐下宝镜突发出一种嗡嗡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像是警报的汽笛响,两人立即弹跳起来,呆呆的看着棉布包裹着的宝镜,宝镜并没有因为宋真棒的起身离座而停止嗡响,声音反而更急切了。
他二人急忙打开棉套拉链,捧出宝镜,放到床上来看,金鹿子用力取下宝镜盖,两人看了“啊!”一声叫,原来是一个红色按钮在闪亮,在不断发出“知知,知知,---”的声音,使他两人十分惊奇;他们看着想着,看看,想想,又看看,觉得宝镜仿佛是知道什么,或者是要他们知道什么,于是宋真棒毅然决然的按了下红色按钮,按钮不闪亮了,也不再发出声音了,而那绿色的画面上,却显现出曼哈里的面容与身影,他两不由惊喜万分,仔细的看着,见曼哈里在画面上走来走去,背景好像是木制的板壁。当曼哈里的身影隐去,就见两棵高大、笔直、魁伟的松树出现在画面上,曼哈里的身影与松树交替显现着,宋真棒与金鹿子看着想着,几乎同时“噢!”一声,说看明白了,想必曼哈里是在一间木屋里,那两棵奇特的高大松树,是屋子外面的显著标志,只要找到那两棵高大的松树,就能找到曼哈里所在的地方。他俩顿时疲惫全无,精神抖擞起来,考虑一阵,用像机将那两棵高大松树、和曼哈里的画面拍照了下来,然后收好宝镜,由宋真棒去洗出照片放大了,好让那两警察和弗兰里、野藤来看,看他们能不能知道两棵松树,长在什么地方。
宋真棒去洗相片后,金鹿子又用望远镜寻找那两棵松树,结果毫无踪影。
当宋真棒气喘吁吁的拿着放大了的照片回来,金鹿子看着照片,告诉宋真棒,通过望远镜,根本看不到那两棵高大的松树,只有尽快地让那两警察,和弗兰里等人来看照片,展开寻找。宋真棒立即用手机告诉两位警察,说有重大发现,电话里说不清,请他们尽快赶来。
宋真棒刚收起手机一会,弗兰里、野藤、奇迹般来到了,野藤手里拎着一个鼓冉冉的大提包。二人喘吁吁的进了门,一副不怕疲劳要紧张工作的架势,告诉宋真棒和金鹿子,他们带来了更高倍的望远镜,而且想出一个办法,虽称不上多好,又要辛苦,但还是不妨一试,边说边要打开大提包。金鹿子没等他说出那办法,便很兴奋的告诉他们,已经观察到曼哈里的下落了,边说边拿照片给他俩看。
弗兰里和野藤各拿着一张照片看,弗兰里看着,问出句:“怎么,这么清楚的照片,这么近,你们真是找到啦,遇到啦,在什么木板房子里。”
野藤则看着照片说:“怎么是两棵松树,两棵松树有什么用。”宋真棒正要对他们详细说,却见野藤拿着照片一屁股坐到宝镜上,然后捂着肚子弯着腰,呲牙咧嘴好像肚子疼,金鹿子正想对他有所关心,他却把照片往床上一搁,捂着肚子呲牙咧嘴边叫着“哎呀哎呀,大大的忍不住,大大的巴嘎。”边一阵碎步,奔进了卫生间去。
弗兰里看着说:“哎呀,也够他受的,每天转很多地方,昨天在山林里,带的水喝光了,看着那河沟里的水还清,他忍不住就喝了几口,结果,”弗兰里说到这儿停住,无奈的摇摇头,又若有深思的说:“怎么辛苦都应该,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曼哈里呀。”金鹿子和宋真棒都不免有些感动了,宋真棒说,“这回好了,辛苦很快就要结束,我们终于,”他话未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两位警官中,其中一位急切的呼喊,“快来快来,快来帮助,他摔倒了。”弗兰里急忙冲往外面去,金鹿子和宋真棒也动情地往外面冲,到了门口,金鹿子突然刹住步,返身回来看着宝镜。过了一会,通往瞭望塔的楼梯上,响起了弗兰里憋着气的喊声,“野藤,野藤,我们抬不动,你快来帮忙。”
野藤在卫生间里“哎呀呀!”一声,说,“我我,我”终于我出一句,“我拜托,拜托你,金,大大的帮忙去。”金鹿子听了,知道野藤是请自己去帮忙,正焦急犹豫,房门外又传来弗兰里的一声喊:“野藤,快!”宋真棒也发出一声使劲用力的声音“咳”。金鹿子再也忍不住急忙奔出去。
那楼梯上,宋真棒与弗兰里、和警官之一、正奋力抬着另一警官,要将他抬上楼梯抬到房间里,那被抬的警官,满面煞白,一只胳膊用绷带吊着,手臂上绷着硬邦邦的石膏、显然是受了伤,弗兰里抬着警官的身,却不能碰着那绷了石膏的手,只能两手捧着头和半边身子,还有半边就缺了人手,所以宋真棒来帮助着,就正好把那上半个身子抬了起来,而那抬着受伤警官腿脚的另一警官,却是疲惫不堪,有气无力样,一步一踉跄,步步都艰难,反成了弗兰里和宋真棒的累赘,因此弗兰里才喊野藤来帮忙。金鹿子看到这情形,急忙去帮捧住了受伤警官的脚和屁股,四人抬着受了伤的警官,顺当的登上几磴楼梯;在前面抬着,身子倒退着走的弗兰里,忽然绊倒了,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引得宋真棒顿失重心,使那楼梯上又多坐了个屁股;受伤警官被触及疼处,发出一声惨叫,他们顿时紧张起来,稍歇暂停后,让伤者恢复平常了,他们才又小心捧起伤者,总算平平稳稳上尽楼梯,进到房间里,宋真棒急忙看宝镜,看到宝镜原地未动,安然无恙,心里才安稳了,待将那受伤的警官放到床上靠坐着,宋真棒又忙去坐到宝镜上,感觉硬邦邦,实实在在的,心里更加踏实了,想是自己等人警惕性过于高了。
这时,野藤方才边扣着裤子皮带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那受伤的警官,惊讶的问:“怎么的回事,大大的变化。”那未受伤的警官、(为方便,今后简称警官甲和乙。)告诉大家,因为警务繁忙,昨晚参加执行紧急任务,在执行任务中警官乙负了伤,左手臂骨折,本不要他参加今天的任务,又因派不出警力,他就硬是要同来。
弗兰里听到这里瞪大惊奇的眼说,“难道,你们一夜没有睡觉。”警官甲淡淡一笑说:“没关系,案子不破,我们也睡不着,等破了案,我们睡它三天三夜。”
警官乙此时能够坐直了身子,说:“刚才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头一晕摔倒了,碰到伤口,所以疼晕了。现在没事了,你们放心。”此时大家发现他绷着的石膏,的确被碰开了裂。
宋真棒与金鹿子感动了,急忙说出感谢话,立即又话归主题,问两警官,可否知道本地有个叫“两棵松树”的地方,那受伤的警察,立即说到,“有有有,我知道,叫做两棵松”于是他们说清情况,立即决定前往寻找。
宋真棒抱着宝镜,金鹿子拎着其它零碎物品,野藤则拎着弗兰里拎进来的大提包,弗兰里和警官甲要搀扶受伤的警官;那人不让搀扶,说是既然来了,就不能成累赘,于是用未受伤的手抚着受了伤的手,健步走出房间,走下楼梯。弗兰里就只好去与野藤,各拧一只提包耳朵,减轻野藤的重量。警官甲则随在警官乙身旁,照顾自己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