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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 宝镜的劫难 7、8、9章

书名:觉华寺佛钟 作者:波罗音 本章字数:6624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28日 20:11


当曼哈里和宋真棒喊着阿福、阿财,走出住楼,走到轿车旁,却未料,阿福、阿财的猎豹轿车里,堆放了不少东西,只能紧紧恰恰坐进三个人,再要挤进一只猫都嫌拥挤了,那里还能挤进宋真棒去,阿福阿财对宋真棒连连说着抱歉,又保证曼哈里有他们护卫、照顾,不会出半点差错,也就不必有丝毫担心。宋真棒无可奈何,只有看着他们的车开走后,忙钻进警察和弗兰里等人跟踪的路虎轿车里。

路虎轿车很快启动,追上猎豹轿车,紧紧跟着,他们跟上立交桥,又跟着钻地下通道,跟出通道口又跟着奔去环绕街心花园,拐入宽敞干道,又驰进商业区域,终于跟进一个小区里,就见人来人往,各种轿车相遇相会,终于跟出了小区的另一个门,又跟着猎豹车开进了一个加油站,交付油款时,就见猎豹车门开处,走出一个人来,不是阿福、阿财、也决非曼哈里,竟是个矮小身材,陌生面孔的中年男人。宋真棒与弗兰里等人都叫出一声“啊!”急忙下车去瞧,他们瞧那人,那人也瞧他们,奇怪的瞧着惊奇的,当他们仔细往那车里瞧时,那人终于忍不住喝斥说:“瞧什么瞧,有什么好瞧,有病吗!”他们忙说“对不起。”急忙开车出了加油站,待他们站身路边,往四处瞧时,车来车往,车水马龙,猎豹车虽不多,却也不时有过往的,只是辆辆大致无差别,说不上那辆是他们要跟的,他们回想跟的猎豹车,也想不出有什么特别处。“怎么搞的,竟会跟丢了。”宋真棒焦急的说。那两警察也恼火的讲,“几乎是眼不眨的瞧着的,一定是在那个小区里,猎豹车多,会车又搞得东让西让的,当跟进那个停车场,又出来时,跟错了。”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弗兰里和野藤急得直跺脚,说:“要让曼哈里博士带上一个定位报警器就好了。”宋真棒恼火的说,“还什么一箭双雕,我看是一举两失,现在曼哈里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就是,就是,”弗兰里焦急的说,“这样,我怎么对得起曼哈里,我亲爱的同乡。”他们焦急着、懊悔着,却也没有相互埋怨,最后,宋真棒和弗兰里与野藤,也只好回旅社了;那两位警察回警局,汇报情况,研究制定新的寻找方案。

宋真棒与弗兰里,野藤回到旅社,宋真棒随着那二人、一同来到顶层餐厅坐定,三人遥望远处,近看门前,盼着能看到阿旺、阿财的猎豹车出现,曼哈里从那车里走出来;然而这一幕只是他们心里所想,他们从下午时分等到太阳偏西,又眼睁睁瞧着太阳落了山,夜幕降临了,旅社服务员为他们送上晚餐,摆了一桌的可口食品,他们却毫无胃口,满心只念叨着两个字一句话,“糟了、糟了、怎么办。”

宋真棒是一心两挂念,既挂念着曼哈里,又挂念着宝镜,和看守宝镜的金鹿子,于是将饭菜端了一些,说给金鹿子送去,并告诉他这意外的消息;弗兰里和野藤要随着去给安慰,他忙拒绝了,要他两人好生看着,再不见曼哈里回来,就联系那两警察,快想出下一步办法。

弗兰里和野藤,连连应诺,一个说,“是、是、是,别急、别急,会有办法的。”另一个说,“对不起,大大的对不起,大大的没想到。”

宋真棒端饭菜进到房间,瞧见金鹿子也享用过晚餐,正悠闲的喝着茶水;金鹿子见宋真棒端饭菜进来,高兴的说,“你们回来了,我吃过饭了,有人会送来的,曼哈里呢。”

宋真棒边将手中饭菜搁到桌上,边一声恨恨的叹息,有气无力的坐到床上,将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金鹿子,金鹿子听了先是“啊!”一声,跟着又“哈哈”一笑说,“别急,别急,下午,我听宝镜发出两声响,宝镜会保佑曼哈里平安无事的。”“是吗?”宋真棒有些兴奋的问,边走到宝镜旁,仔细看了阵,又贴耳听了听,然后直起身说,“但愿如此。”说后,似乎有了饿意,端过给金鹿子送来的饭菜,吃起来。

宋真棒默默吃过饭,心里还是忐忑不安,看着默不支声,思考问题的金鹿子,说:“小鹿子,曼哈里这时候还不回来,我还是很担心。”

“是啊!”金鹿子说,“我说宝镜能保佑,只能算自我安慰,再不回来,就要想办法了。”

“我去瞧瞧,你坚守好了。”宋真棒边说边拿起端饭菜来的碗盘就往外走,他走到门前,正好有人来敲门,他急忙打开门,金鹿子也起身迎来,他们两双目光期盼的瞧着门外,瞧清只有弗兰里、野藤、和两位又穿上了警服的警察,都“哎呀!”一声说,“曼哈里还没有回来!”

“抱歉、抱歉。”“真是太对不起了,对不起。”弗兰里和野藤一个垂头,一个躬腰的说着,与身后的两警察进到房间里。他们没有带来曼哈里的回归,却带来了寻找曼哈里的办法,弗兰里尤其激动的说,“现在,寻找到曼托里博士是当务之急,首要任务,最最、最重要的,什么小老虎的死活等等,已经不重要了。”“是啊,是,”野藤也说,“找不到曼哈里先生,我们大大的对不起你们,我们的,倒让阿旺、阿财一箭双雕的了。这绝对大大的不行的。”

宋真棒和金鹿子想着,哭笑不得,待那警察之一说出寻找曼哈里的办法,是要宋真棒和金鹿子协助着去找,因为他们熟悉曼哈里,又见过阿旺阿财,也见过那辆猎豹车,因此希望他们到选中的一处住房里,担任观察瞭望任务,看到有价值的信息,随时向警方电话通报,而警方有限的警力则四处展开排查。

宋真棒和金鹿子听了,心里更多了些焦急与烦恼,想着一方面曼哈里的安危,一方面宝镜的安全,如何是好。

此时他们发现,那其中一个警察,竟坐在宝镜旁边,且将只胳膊搁在包裹着棉套的宝镜上,几个手指还习惯性的在棉套上敲打着。

宋真棒心想,幸好是个警察,要是些乱七八糟的人,怎么了得;要说担任观察瞭望任务,也是应该的,宝镜可以带着不离身。他这样想着,就见金鹿子十分坚决的说出句,“好!你们明天一早,就来带我们去,但要安排好,可以在那里住。别跑来跑去的。”

“对,”宋真棒补充说,“我们要把全部东西都带去。”

“太好了,太好了。”两警察和弗兰里、野藤都兴奋的说,立即起身向他们道别,祝晚安,说定明日一早见。

第二天清晨,宋真棒和金鹿子虽一夜难眠,却也鼓足精神,要来早点在房间吃了,然后备好行装,等待着弗兰里等人来喊,就走。

九点过钟,弗兰里等四人,终于推开了他们虚掩的门,心急火燎的出现在他们面前,首先各各说着,早晨所忙过的事情,弗兰里和野藤已经驱车在小城周边转了一圈,看有无那辆猎豹车踪影,又买了瞭望观察、所需的食品;那两警察也布置分派警力往各居住区、展开搜寻。他们说了,看曼哈里等人,脸上愁纹更皱,又忙找词安慰,再说抱歉。他们边说边帮宋真棒、金鹿子拿东西,弗兰里热心的首先抢步,去将棉套包裹的宝镜抱了起来,宋真棒忙叫着“我来,我来。”过去接了在手中,边说,“里面包着贵重仪器,不敢劳您大驾。”弗兰里哈哈一笑说,“是个宝光发射器吧,昨天见它宝光闪闪的,好像一个蓝色的光环环绕着棉包。”

宋真棒脱口冒出声“是吗。”立即又说,“里面有夜光石,肯定是释放吸收的自然光。今天不闪光了吧。”宋真棒看着胸前的棉布包问,心里想,真奇怪,那有什么光呀。

弗兰里却没有回答宋真棒的问话,只对宋“嘿嘿”的好笑着,边去拣起小东西,两手提满往外走。

下楼梯时,弗兰里回身对宋真棒说,“不过,看你这样子,你好像看不出有亮光似的。”宋真棒很为烦恼了,说:“你的老乡曼哈里没找到,你倒还有心肠来琢磨这些。”

“噢!那里那里,抱歉抱歉。”弗兰里连陪不是,又说,“我只是有点庆幸,不伦这是什么宝贝仪器,幸好没有让那两个,阿福、阿旺看到。你们要小心呀。”宋真棒听了喉咙里“嗯,”一声,淡淡说,“谢谢提醒”。他们说着话,走出屋子,来到小车旁,各进各车,路虎在前,北京切诺基跟在后,驰向弗兰里等人选中的建筑楼。

那建筑楼不高,只有七层,叫“漓山大公寓”全是住家,建筑虽不高,却因为在半山腰里,人在楼里任何一层瞭望,山下众多楼房、街道,尽在眼底。宋真棒、金鹿子随弗兰里等人步入其中一个单元门,又步行到最高层,进入一户住所,是一室一厅的,两警官告诉说,是临时租用的,房东在卧室里还放着东西,所以上了锁,他们只能占用客厅。两警察在临窗处安置了望远镜,且是高倍红外线望远镜,通过望远镜往下看,清晰到大

大小小商店招牌、都能看清写着什么名目,十字路口的路牌也能一清二楚,何物何人更是无微不至了。观望度使宋真棒和金鹿子感觉到无比满意、希望满怀、信心百倍;只是居住条件实在过于简陋,只有一张不宽的木床,供宋真棒和金鹿子休息,两警察说,他们也只能轮流休息,必须保证总有一人在观望,这样仅供轮流休息的木床、也就不算窄了。使他们非常遗憾的是,屋里只有一张不太牢实的矮而小的桌子,桌子上还摆着几瓶水。这样,宝镜就只能搁放在墙边床旁,好像是床旁多了一个矮凳。

弗兰里告诉他们,楼下面有个饭馆,只有请他们轮流去买饭吃,卫生间在屋里,且可以冲澡;每三天会给他们送一次瓶装山泉水来。

“够了,够了,”宋真棒无不烦躁的说,“难道我们还要在这里呆多少个三天不成,你们倒是要抓紧哦。”两警察立即说道,“当然当然,但愿今天就能看到曼哈里,或者那辆猎豹车。”

弗兰里等人走后,宋真棒与金鹿子便开始工作,两人轮流观望,仔仔细细,认认真真,依次搜索,相互提醒可疑点,互相嘱告注意处;待感觉腹中空空,几分饿意,方看手表,竟已下午时分,忙轮流去饱了肚子,又满怀无限希望继续守候观望,一直看到天黑尽,又看到天放亮,街道还是那样的街道,楼房也还是那样的楼房,望眼欲穿,却尽是失望,来来往往人,全不是意中人;有时来来往往的车、倒是给以他们一时激动,却即刻变成失望。

他俩个只轮流着偶尔小睡一会,终于耐不住废寝忘食,长久站立,开始头晕眼花,进一步又有天旋地转感觉,也就更加心急火燎,金鹿子终于说一声,“我实在耐不住了。”便往床上躺去;宋真棒也“哎呀!”一声,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跌坐在宝镜上,他俩正哀声叹气,宋真棒坐下宝镜突发出一种嗡嗡的声音,声音不大,却像是警报的汽笛响,两人立即弹跳起来,呆呆的看着棉布包裹着的宝镜,宝镜并没有因为宋真棒的起身离座而停止嗡响,声音反而更急切了。

他二人急忙打开棉套拉链,捧出宝镜,放到床上来看,金鹿子用力取下宝镜盖,两人看了“啊!”一声叫,原来是一个红色按钮在闪亮,在不断发出“知知,知知,---”的声音,使他两人十分惊奇;他们看着想着,看看,想想,又看看,觉得宝镜仿佛是知道什么,或者是要他们知道什么,于是宋真棒毅然决然的按了下红色按钮,按钮不闪亮了,也不再发出声音了,而那绿色的画面上,却显现出曼哈里的面容与身影,他两不由惊喜万分,仔细的看着,见曼哈里在画面上走来走去,背景好像是木制的板壁。当曼哈里的身影隐去,就见两棵高大、笔直、魁伟的松树出现在画面上,曼哈里的身影与松树交替显现着,宋真棒与金鹿子看着想着,几乎同时“噢!”一声,说看明白了,想必曼哈里是在一间木屋里,那两棵奇特的高大松树,是屋子外面的显著标志,只要找到那两棵高大的松树,就能找到曼哈里所在的地方。他俩顿时疲惫全无,精神抖擞起来,考虑一阵,用像机将那两棵高大松树、和曼哈里的画面拍照了下来,然后收好宝镜,由宋真棒去洗出照片放大了,好让那两警察和弗兰里、野藤来看,看他们能不能知道两棵松树,长在什么地方。

宋真棒去洗相片后,金鹿子又用望远镜寻找那两棵松树,结果毫无踪影。

当宋真棒气喘吁吁的拿着放大了的照片回来,金鹿子看着照片,告诉宋真棒,通过望远镜,根本看不到那两棵高大的松树,只有尽快地让那两警察,和弗兰里等人来看照片,展开寻找。宋真棒立即用手机告诉两位警察,说有重大发现,电话里说不清,请他们尽快赶来。

宋真棒刚收起手机一会,弗兰里、野藤、奇迹般来到了,野藤手里拎着一个鼓冉冉的大提包。二人喘吁吁的进了门,一副不怕疲劳要紧张工作的架势,告诉宋真棒和金鹿子,他们带来了更高倍的望远镜,而且想出一个办法,虽称不上多好,又要辛苦,但还是不妨一试,边说边要打开大提包。金鹿子没等他说出那办法,便很兴奋的告诉他们,已经观察到曼哈里的下落了,边说边拿照片给他俩看。

弗兰里和野藤各拿着一张照片看,弗兰里看着,问出句:“怎么,这么清楚的照片,这么近,你们真是找到啦,遇到啦,在什么木板房子里。”

野藤则看着照片说:“怎么是两棵松树,两棵松树有什么用。”宋真棒正要对他们详细说,却见野藤拿着照片一屁股坐到宝镜上,然后捂着肚子弯着腰,呲牙咧嘴好像肚子疼,金鹿子正想对他有所关心,他却把照片往床上一搁,捂着肚子呲牙咧嘴边叫着“哎呀哎呀,大大的忍不住,大大的巴嘎。”边一阵碎步,奔进了卫生间去。

弗兰里看着说:“哎呀,也够他受的,每天转很多地方,昨天在山林里,带的水喝光了,看着那河沟里的水还清,他忍不住就喝了几口,结果,”弗兰里说到这儿停住,无奈的摇摇头,又若有深思的说:“怎么辛苦都应该,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对不起曼哈里呀。”金鹿子和宋真棒都不免有些感动了,宋真棒说,“这回好了,辛苦很快就要结束,我们终于,”他话未说完,就听外面传来两位警官中,其中一位急切的呼喊,“快来快来,快来帮助,他摔倒了。”弗兰里急忙冲往外面去,金鹿子和宋真棒也动情地往外面冲,到了门口,金鹿子突然刹住步,返身回来看着宝镜。过了一会,通往瞭望塔的楼梯上,响起了弗兰里憋着气的喊声,“野藤,野藤,我们抬不动,你快来帮忙。”

野藤在卫生间里“哎呀呀!”一声,说,“我我,我”终于我出一句,“我拜托,拜托你,金,大大的帮忙去。”金鹿子听了,知道野藤是请自己去帮忙,正焦急犹豫,房门外又传来弗兰里的一声喊:“野藤,快!”宋真棒也发出一声使劲用力的声音“咳”。金鹿子再也忍不住急忙奔出去。

那楼梯上,宋真棒与弗兰里、和警官之一、正奋力抬着另一警官,要将他抬上楼梯抬到房间里,那被抬的警官,满面煞白,一只胳膊用绷带吊着,手臂上绷着硬邦邦的石膏、显然是受了伤,弗兰里抬着警官的身,却不能碰着那绷了石膏的手,只能两手捧着头和半边身子,还有半边就缺了人手,所以宋真棒来帮助着,就正好把那上半个身子抬了起来,而那抬着受伤警官腿脚的另一警官,却是疲惫不堪,有气无力样,一步一踉跄,步步都艰难,反成了弗兰里和宋真棒的累赘,因此弗兰里才喊野藤来帮忙。金鹿子看到这情形,急忙去帮捧住了受伤警官的脚和屁股,四人抬着受了伤的警官,顺当的登上几磴楼梯;在前面抬着,身子倒退着走的弗兰里,忽然绊倒了,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引得宋真棒顿失重心,使那楼梯上又多坐了个屁股;受伤警官被触及疼处,发出一声惨叫,他们顿时紧张起来,稍歇暂停后,让伤者恢复平常了,他们才又小心捧起伤者,总算平平稳稳上尽楼梯,进到房间里,宋真棒急忙看宝镜,看到宝镜原地未动,安然无恙,心里才安稳了,待将那受伤的警官放到床上靠坐着,宋真棒又忙去坐到宝镜上,感觉硬邦邦,实实在在的,心里更加踏实了,想是自己等人警惕性过于高了。

这时,野藤方才边扣着裤子皮带从卫生间出来,看到那受伤的警官,惊讶的问:“怎么的回事,大大的变化。”那未受伤的警官、(为方便,今后简称警官甲和乙。)告诉大家,因为警务繁忙,昨晚参加执行紧急任务,在执行任务中警官乙负了伤,左手臂骨折,本不要他参加今天的任务,又因派不出警力,他就硬是要同来。

弗兰里听到这里瞪大惊奇的眼说,“难道,你们一夜没有睡觉。”警官甲淡淡一笑说:“没关系,案子不破,我们也睡不着,等破了案,我们睡它三天三夜。”

警官乙此时能够坐直了身子,说:“刚才真是不好意思,竟然头一晕摔倒了,碰到伤口,所以疼晕了。现在没事了,你们放心。”此时大家发现他绷着的石膏,的确被碰开了裂。

宋真棒与金鹿子感动了,急忙说出感谢话,立即又话归主题,问两警官,可否知道本地有个叫“两棵松树”的地方,那受伤的警察,立即说到,“有有有,我知道,叫做两棵松”于是他们说清情况,立即决定前往寻找。

宋真棒抱着宝镜,金鹿子拎着其它零碎物品,野藤则拎着弗兰里拎进来的大提包,弗兰里和警官甲要搀扶受伤的警官;那人不让搀扶,说是既然来了,就不能成累赘,于是用未受伤的手抚着受了伤的手,健步走出房间,走下楼梯。弗兰里就只好去与野藤,各拧一只提包耳朵,减轻野藤的重量。警官甲则随在警官乙身旁,照顾自己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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