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6日 21:02
没有听进去。皮羊此时又对他说了一遍,“要听清楚,违犯规矩,是要受惩罚的。”宋真棒不加思索的说道:“知道、知道。”心里却想,我才不是要来遵守你的规矩的,我有我的使命。
院长金看宋真棒爽快的回答了,便高兴的站起身,身子扭动着遛到宋真棒身旁,说,“但愿在你的帮助下,让所有的善良者都能在我们这里身心健康,更加健康。”
“善良者,”宋真棒心里嘀咕着,又有些犯懵了,弄不清面对的到底是些什么样的生灵,此时,院长金告诉皮羊,先领宋真棒去参观各部门、各疗养区,然后到餐厅就餐。
宋真棒随皮羊走出院长办公室,走下楼梯,又走出那栋木楼,走向疗养院的各部门,见过了各部门的主任,豹主任、熊主任、狼主任、和护士长狐狸夫人,然后,皮羊又领他参观各个疗养区。
宋真棒随皮羊走在疗养区的路上,看不到任何生灵走动,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问皮羊为何如此寂静,皮羊告诉他说,因为近来常有眼镜蛇潜入疗养院,进行破坏,威胁疗养者生命安全,因此众生灵都在房间里休息,娱乐。
“嚄呀呀!”宋真棒无不感叹的问,“原来你们这里也有眼镜蛇来捣乱。是你们得罪了眼镜蛇。”他一时又有很多疑惑,很多弄不明白,想不通了。皮羊告诉他,没有谁得罪过眼镜蛇,但眼镜蛇就是要侵犯各生灵,因为眼镜蛇是狮王派遣的。
“狮王派遣!”宋真棒问道,“那么,狮王是谁?”
“你还不知道么,”皮羊惊讶的望着宋真棒说,“你会听说狮王的很多滔天罪行。”
宋真棒由喉咙底里冒出一声“是吗?”心想,狮王真要是有滔天罪行,那么狮王就是恶者,恶者的对头就是善者无疑了,他于是问狮王在那里,狮王的对头又在那里,皮羊告诉他,狮王行踪诡秘,难找难寻,而狮王的对头也就藏身在秘密地方,不可泻露。宋真棒看着皮羊那神情,想必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他,于是说道,“好好,你以后了解了我,再告诉我。”两位走着说着,来到一个石洞屋前,那屋门是藤条根根从上落下、档住洞口作为门。皮羊带宋真棒进入洞屋里,宋真棒及时两眼一亮,看到那屋里,光线很好,顶上面有几个天窗,自然光线直射进屋里,屋里石板桌,木桩凳,锅碗瓢盆样样齐全。皮羊喊一声,“喂”,立即便出现两个小熊,皮羊告诉他,这是给他安排的助手,今后他就在这里做烧饼。
“不用,不用,”宋真棒忙说,“我不用助手。”皮羊“哈哈”一笑说,“你是想技术保密吧,不过,对于我们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为什么?”宋真棒看着皮羊神气的样儿问。皮羊告诉他,他最亲密的伙伴已经把他用金棍变出烧饼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个个知道。宋真棒顿时满面绯红,瞧着皮羊,想必皮羊又是在吹牛,猫狗两位伙伴绝不会张扬金棍的神力;但毕竟金棍的神力已经泄露,使他显得有些失落。
皮羊看着宋真棒失落的样子,“哈哈”笑道,“没关系的,在我们这里,真没关系,大家都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因为都是为了做善事,为了让众生灵的身体健康。”
“是吗!”宋真棒半信半疑的说,“那么只有这样了。”于是说定让那两小熊在宋真棒身边听从宋真棒的使唤,并照顾宋真棒的生活。皮羊跟着告诉那两小熊,自己还有其他事情,待宋真棒工作完毕,就领去就餐,然后领到就寝的住处,千万一定要将宋真棒伺候好了,那两小熊毕恭毕敬站着说道,“遵命,遵命。”
宋真棒看着,奇怪那两个竟说“遵命”,好像皮羊是这里领导似的,又问皮羊,“你怎么就要走,院长金要你陪我吃饭的呀!”皮羊显得为难的说:“兄弟,真是对不起,我临时想起点急事,要赶着去办,你看看我这忙碌的命,只有请你体谅了,晚餐时我会在餐厅等你。”宋真棒看他那样儿、真像是繁忙得很,只有向他道谢为自己找了工作,与他好言道别。
皮羊走后,那两小熊毕恭毕敬对着宋真棒说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宋真棒要他俩准备好擀饼的面板,和装烧饼的桶和盆,那两个又录音机般说道,“遵命、遵命。”然后忙忙的去做。待准备工作就绪,宋真棒要开始变出面团擀饼,便要他俩回避,那两个却不说“遵命”,而说“不敢、不敢。”说是领导吩咐过、要将宋真棒照顾周到,因此不敢离开。宋真棒无奈,只好当着他俩的面、变出面团又擀出烧饼,待几个盆和桶都装满烧饼,宋真棒便吩咐两熊将烧饼抬到应该抬去的地方。两熊将烧饼抬走,又回来,便带宋真棒去吃晚餐。
宋真棒随着他俩走出洞屋,走过一段土丘过道来到一间大木屋,那木屋诺大一间,其中又有小间,大间是大厅,小间是包厢;大厅里聚着前来疗养的各类生灵,正大嚼大咽,吃得津津有味。
两小熊领宋真棒进入一个包厢里,然后便退在门外候着。那包厢里,院长金与皮羊坐在一张大圆餐桌前,桌上摆满了酒菜,院长金见宋真棒来到,热情的招呼他入座坐在身旁,亲为宋真棒倒满了一大杯酒,宋真棒看着面前满满的一大杯酒,心中有些畏忌,却见院长金举起酒杯迎着他,笑哈哈的说了声“干杯,”便仰头将一大杯酒喝了个酒杯空,然后笑哈哈对宋真棒说道,“喝呀!”皮羊也对宋真棒说道,“喝喝,这是知心酒,不能不喝。”宋真棒只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里是酒、味道涩而甜,别具风味,他便也顾不得许多,仰脖将之喝了个干净,正感觉身上有些发热、有些激动欢欣,金棍却贴住他的身体,将一股凉气传遍他全身,使他又心情如常、平静下来。皮羊却问他,是不是感觉精神了。
“精神,”宋真棒却不知所以然的反问道,“什么精神,精神什么?”
“哎呀呀呀,”皮羊说道,“看来你是海量,海量,再多喝一些。”皮羊边说边往宋真棒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院长金却笑呵呵的、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儿说,“精神会有的,精神会有的,慢慢来吧!”然而直到他们快用完餐,宋真棒仍然面貌如旧,没有感觉多了什么精神,也没有少了什么气力。院长金与皮羊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有些失落,却仍然饶有兴致的称赞着宋真棒的酒量,谈论着宋真棒今后一定会对疗养院做出贡献。宋真棒刚想问问自己会有什么贡献,院长金却似乎忽然想起桩事情,“嘘”的一声呼唤,空气都似乎随着他的呼气、骤然激情流动了一下。随之候在门外的两小熊应声进来,听从他的吩咐,院长金端起桌上一钵绿汪汪的汤,对那两小熊说道,“去一个,给那个可怜的小鹿子送去。”“遵命。”其中一小熊遵命端了汤钵而去。
“小鹿子,”宋真棒喉咙里轻轻冒出这么一声,立即便又咽住了声。院长金却也看在眼里,问道,“你认识吗,他或许与你来自同一个世界,他有个大名叫金鹿子。”
“我想不起来了,”宋真棒说,“不过,我可以见见他吗。”院长金还未回答,皮羊便首先代院长金回答了“不行,”说是小鹿子是重点护理的疗养对象,病情严重需隔离看护。
宋真棒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儿说:“那就不看了,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而他的心里却十分的牵挂着自己的小伙伴,及至晚餐过后,他由一名小熊、领到距工作地几步之遥的寝室,他仍满脑子的在想着“金鹿子、金鹿子。”他决定翌日一定要找到他的这位小伙伴。
第二天,宋真棒有意将两个小熊、使唤得团团转,一会儿叫他们抬桶,一会儿叫他们搬盆,一会儿又叫他俩搬动面板、将工作地方从东面调到西面,一会儿又叫送饼,一会儿要他俩端水来侍候,一会儿说要方便,要他俩领路前往,把两小熊累得晕头转向。宋真棒看着他俩懵了,坐在木敦上直喘喘,便向他们打听金鹿子的住处,问:“喂,哦,你大一些,我就叫你大熊吧,叫他小熊,你昨天送那钵汤,是送到哪里去,还有和我一样受院长金特别款待的吗。”
“噢!”那送汤的大熊说道,“你是问、给那个叫金鹿子的送汤吧。”宋真棒告诉他,叫啥名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知道有没有和他一样受特别关照的。那大熊却两张嘴皮颤动着,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引得在一旁的小熊,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埋怨大熊太迟钝,有啥说啥都不会,抢着告诉宋真棒,金鹿子和宋真棒都是院长金特别关照的,不同的是宋真棒是来打工,金鹿子是来疗养。宋真棒看小熊蛮是机灵,回答了自己所要了解的,而大熊还在那里嘴唇颤动着,冒出一串“不、不、不不、不,”说,“我只是不知道金鹿子与您,有、有什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