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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七、二十八章

书名:觉华寺佛钟 作者:波罗音 本章字数:6597

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6日 21:02


翌日,宋真棒早早便起来了,自己变幻出几个面团,擀了烧饼吃下,也留了几个等着猫狗二位来享用。阳光从门缝透进屋里时,突然响起敲门声,声音急促,不似猫狗二位,他忙开了,惊得“啊”,一声,说,“是你。”

出现在宋真棒面前的是皮羊,皮羊是慕名前来,寻找到宋真棒的烧饼店,待听宋真棒告知烧饼店从此关张,不再营业,十分惊讶,又问知了关张原因,皮羊“啊呀呀!”一声叫,说,“我明白了,明白了。”

宋真棒顿时惊讶的看着他,问:“你明白什么啦。快告诉告诉我。”

皮羊挤身进到屋里,自己寻凳坐下;宋真棒也恍然有悟说,“噢,你请坐,你请坐。”边说边搬了个木墩坐在皮羊对面,悉心听皮羊述说“明白”。

皮羊却不慌不忙的神气样儿看着宋真棒,似乎要吊吊宋真棒的胃口;宋真棒奈不住他这慢条斯理的样儿,催说,“你快说,你快说,讲讲你都明白什么了。”

皮羊方一付神秘样说道,“你太缺乏警惕性了,你还不明白我们这里的处世哲学,常言说的好,与你最亲热的,就是最危险的。懂吗!”

宋真棒琢磨了一下,紧戚眉头说,“不懂,不懂,我不懂,照你这么说,爹妈最亲热,难道爹妈就成了最危险的。”

“那里那里,”皮羊一付说不清的焦急样儿说,“唉、唉、我的意思你怎么不明白,我是说,我是说,---”宋真棒看着他似乎没有语言来表达出意思,于是要他慢慢说,怎么想的就怎么说,没有顾忌也就没有什么不好言说的。

皮羊却还是急促的看着宋真棒、好像在极力的思考该怎么表达出自己的意思,终于,他告诉宋真棒,他的意思是宋真棒的朋友造成了宋真棒今天的结局。

“我的朋友?”宋真棒问,审视的看着皮羊。皮羊进一步告诉宋真棒,看一个朋友是不是真诚的,就看能不能为他找到一个清闲的工作。

“你怎么知道我要找一份工作。”宋真棒问道

“这还用说吗?”皮羊说道,“个个都需要吃饭,难道你哪些所谓的好朋友、没有为你这样的设想。”

宋真棒面对着皮羊,似乎有些懵了,想不起猫小姐、西弟是否劝他找工作,倒是忆起曾经约他一同玩耍流浪。

皮羊看着宋真棒若思若忆的样儿,嘴角裂开了一道口,“嘘---”的一声笑,那笑样、那笑声,着实使宋真棒身上起了些鸡皮疙瘩。皮羊笑过,拿出一盒糖,眯着细细的笑眼,请宋真棒吃糖,宋真棒拿了一颗糖吃进嘴里,浑身顿时痒酥酥的,怀疑中了毒素,急忙手捏金棍,立即有股电流般由手钻入全身,浑身一阵发麻,瞬间便麻木消失,痒酥酥也被驱赶走了,浑身上下又舒坦如一、安然无恙。那皮羊眼睁睁看着他,见他眉头一皱,却又舒展开了,惊奇得“呀!”一声问,“你的眼睛不痒吗?”

宋真棒说不痒,皮羊竟说不好,怀疑宋真棒的眼睛可能出了毛病,因为给宋真棒吃的糖,实际是一颗试眼丸,眼睛好的吃下了,眼睛就会发痒。

宋真棒听了,想告诉皮羊自己不仅眼睛痒,而且浑身都痒,因为手捏了金棍,浑身发麻才驱走了痒酥酥,可是话到喉咙口,金棍突然一声尖叫,使他立即忍住了话,悟到实话是不能随便说的。

而皮羊似乎没有听到金棍发出的声音,依然呆呆的看着宋真棒,见宋真棒“哈”一声笑,还要向他讨要试眼丸,要再次吃了试试,如果眼还不会痒,就要请帮忙找医生看看眼。皮羊顿时一笑,又从糖盒里抖出两颗糖来,递到宋真棒手掌心上,说,“也好,也好,你抓紧在今天内吃了,明天我来看你,如果还不痒,就领你去看医生。”说了,称有急事,告别宋真棒而去。

夜晚,猫小姐与狗伙子回到烧饼店,说是昨晚露宿,睡不着,便在各处走动观察,到了白天又继续在各处查访,结果连眼镜蛇的蛛丝马迹都未发现。

宋真棒听了说,“我今天哪儿也没去,倒有了新发现。”猫狗二位忙问究竟,宋真棒冷冷的样儿告诉说,就是发现猫狗二位虚伪阴险,应了这里的常言,最亲近的就是最危险的。宋真棒说了,专注的看着他俩,就见猫小姐“咯咯咯”的笑得腰弯;西弟则眼睛瞪老大,说,“太让我伤心了,不过,我也不生你的气,因为你今天一定是中邪了。”猫小姐歇住笑,拍了西弟一下,说,“你真是个憨老实,他一定是遇到挑拨离间的了,故意用那种话跟我们开玩笑呢。”猫小姐说了,转而望着宋真棒问,“是吗?”

宋真棒严肃的面孔转而一笑,说:“真正是,真诚自然无隔阂,我正是遇到一个挑拨离间的了。”他边说边掏出那两颗“试眼丸,”呈现在猫狗二位面前,将皮羊寻来的一番经过,和吃试眼丸的感觉,细细对猫狗二位讲了;三位根据皮羊的言行,分析后决定,将计就计,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让皮羊给宋真棒介绍个工作,接近了恶毒者,也许就能发现并找到善良者。

第二天,宋真棒仍在歇了业的烧饼店里,专心等待皮羊到来,这天天气很好,宋真棒从早等到快中午却仍不见皮羊来到,他出门望着街两头,希望看到皮羊身影,望得心里焦急仍然不见皮羊影子,他正有些担心皮羊不再来找,突然他身后一声喊,“你看什么?”他惊得“呀!”一声叫,忙转回身,看到皮羊已气喘吁吁的站到他面前,他惊诧的问,“你,你来啦,你怎么无声无息的,你从那条路来的。”

皮羊“哈哈”笑着告诉宋真棒,因为自己事情多,太繁忙,所以走的是后面山坡通着的一条近道,皮羊边说边用个树叶扇子煽着空气,连说,“真热,真热,这天气真不好,真要命。”宋真棒看着他这模样,心想,奇怪了,这么好的天气,他竟说要命,走路也没有动静,真是与众不同呀!

皮羊看宋真棒审视着他,“哈哈”一笑说,“你放心,我做事讲究效益,雷厉风行的,今天虽然来迟了点,也不碍事,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到新工作。”

宋真棒看着皮羊虽然有些稀奇古怪,却也很是热心,问知是要到丘尼世界的唯一疗养院去工作,而且是去做烧饼,心中倒有几分高兴,想着事情好做,就有更多精力完成使命,便高兴的答应了。皮羊见宋真棒答应得爽快,又告诉说疗养院规矩很严,不守规矩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宋真棒听了心中更为高兴,想着便是遇到恶者,也就能见着善良者,也许这疗养院里正是个五花八门者都有着的地方,于是说道,“没问题。”皮羊看他如此爽快,也很高兴、领着他便往疗养院去。

两位走到太阳快偏西,方才看到疗养院的房舍,半坡之上有竹屋有土房有石洞,还有树上各种鸟巢,围墙是荆棘,大门石头垒成,门旁熊守着。

宋真棒随皮羊进入疗养院的大门,看门的熊、两眼凶凶看着他们,却也一声不支,任随他们进入。他们走过一排土屋,又走过一排洞房,走到一间木楼前;楼门口有个狼模狼样的侍卫守着,见到皮羊,很是尊敬,毕恭毕敬样儿叫了三声,“噢噢噢”仿佛在向皮羊问好。

宋真棒随皮羊进了楼门,走上楼梯,进到院长办公室,就见办公桌那面,坐着一位头尖尖,又光滑滑的生灵。那生灵首先细声细气的与皮羊打了招呼,然后仔细审视着宋真棒,宋真棒也专注的看着他,看到他蛇模蛇样,戴副眼镜,衣服敞开着露出身上一段一段的金环,有双细长的手,却没有手指,那脚、却瞧不见,因为被桌子遮了。尖头审视过后,立即变得和蔼可亲起来,对宋真棒自我介绍说,“我叫段段金,就是这里的院长。”宋真棒急忙喊出声,“段院长。”那位却很不高兴了,皮羊忙告诉他、不能这样叫,要叫“院长金。”宋真棒忙改口喊了一声,“院长金。”院长金嘴眼变细的一笑,细声和语的说,“欢迎你,宋真棒。”宋真棒顿时奇怪了,呆呆的看着院长金想,“他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院长金那双细长的眼睛、似乎能看穿他的心思,说,“我知道你,我知道你。你从另一个世界来,我祝愿你完成一项使命,也愿你成为我们疗养院尊纪守法的模范。”

宋真棒边看着听着、又想着,突然发现院长金的胸前一道金环上,有一个绿色的勾勾标记,就像是画上去,纹上去的一样,那标记与在老牛康康被害现场、所发现的眼镜蛇遗留物的标记一样。他的心不由砰砰砰的激动起来,心想,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竟在这里发现了与康康被害有关的线索。他正联想着,皮羊碰了他一下,说,“听清楚了吗?”

“哦,”他一声叫醒悟过来,刚才是院长金在对他讲疗养院的规矩,他却一点

没有听进去。皮羊此时又对他说了一遍,“要听清楚,违犯规矩,是要受惩罚的。”宋真棒不加思索的说道:“知道、知道。”心里却想,我才不是要来遵守你的规矩的,我有我的使命。

院长金看宋真棒爽快的回答了,便高兴的站起身,身子扭动着遛到宋真棒身旁,说,“但愿在你的帮助下,让所有的善良者都能在我们这里身心健康,更加健康。”

“善良者,”宋真棒心里嘀咕着,又有些犯懵了,弄不清面对的到底是些什么样的生灵,此时,院长金告诉皮羊,先领宋真棒去参观各部门、各疗养区,然后到餐厅就餐。

宋真棒随皮羊走出院长办公室,走下楼梯,又走出那栋木楼,走向疗养院的各部门,见过了各部门的主任,豹主任、熊主任、狼主任、和护士长狐狸夫人,然后,皮羊又领他参观各个疗养区。

宋真棒随皮羊走在疗养区的路上,看不到任何生灵走动,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问皮羊为何如此寂静,皮羊告诉他说,因为近来常有眼镜蛇潜入疗养院,进行破坏,威胁疗养者生命安全,因此众生灵都在房间里休息,娱乐。

“嚄呀呀!”宋真棒无不感叹的问,“原来你们这里也有眼镜蛇来捣乱。是你们得罪了眼镜蛇。”他一时又有很多疑惑,很多弄不明白,想不通了。皮羊告诉他,没有谁得罪过眼镜蛇,但眼镜蛇就是要侵犯各生灵,因为眼镜蛇是狮王派遣的。

“狮王派遣!”宋真棒问道,“那么,狮王是谁?”

“你还不知道么,”皮羊惊讶的望着宋真棒说,“你会听说狮王的很多滔天罪行。”

宋真棒由喉咙底里冒出一声“是吗?”心想,狮王真要是有滔天罪行,那么狮王就是恶者,恶者的对头就是善者无疑了,他于是问狮王在那里,狮王的对头又在那里,皮羊告诉他,狮王行踪诡秘,难找难寻,而狮王的对头也就藏身在秘密地方,不可泻露。宋真棒看着皮羊那神情,想必是知道也不能告诉他,于是说道,“好好,你以后了解了我,再告诉我。”两位走着说着,来到一个石洞屋前,那屋门是藤条根根从上落下、档住洞口作为门。皮羊带宋真棒进入洞屋里,宋真棒及时两眼一亮,看到那屋里,光线很好,顶上面有几个天窗,自然光线直射进屋里,屋里石板桌,木桩凳,锅碗瓢盆样样齐全。皮羊喊一声,“喂”,立即便出现两个小熊,皮羊告诉他,这是给他安排的助手,今后他就在这里做烧饼。

“不用,不用,”宋真棒忙说,“我不用助手。”皮羊“哈哈”一笑说,“你是想技术保密吧,不过,对于我们这已经不是秘密了。”

“为什么?”宋真棒看着皮羊神气的样儿问。皮羊告诉他,他最亲密的伙伴已经把他用金棍变出烧饼的事儿,传得沸沸扬扬,个个知道。宋真棒顿时满面绯红,瞧着皮羊,想必皮羊又是在吹牛,猫狗两位伙伴绝不会张扬金棍的神力;但毕竟金棍的神力已经泄露,使他显得有些失落。

皮羊看着宋真棒失落的样子,“哈哈”笑道,“没关系的,在我们这里,真没关系,大家都没有什么需要保密的,因为都是为了做善事,为了让众生灵的身体健康。”

“是吗!”宋真棒半信半疑的说,“那么只有这样了。”于是说定让那两小熊在宋真棒身边听从宋真棒的使唤,并照顾宋真棒的生活。皮羊跟着告诉那两小熊,自己还有其他事情,待宋真棒工作完毕,就领去就餐,然后领到就寝的住处,千万一定要将宋真棒伺候好了,那两小熊毕恭毕敬站着说道,“遵命,遵命。”

宋真棒看着,奇怪那两个竟说“遵命”,好像皮羊是这里领导似的,又问皮羊,“你怎么就要走,院长金要你陪我吃饭的呀!”皮羊显得为难的说:“兄弟,真是对不起,我临时想起点急事,要赶着去办,你看看我这忙碌的命,只有请你体谅了,晚餐时我会在餐厅等你。”宋真棒看他那样儿、真像是繁忙得很,只有向他道谢为自己找了工作,与他好言道别。

皮羊走后,那两小熊毕恭毕敬对着宋真棒说道,“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宋真棒要他俩准备好擀饼的面板,和装烧饼的桶和盆,那两个又录音机般说道,“遵命、遵命。”然后忙忙的去做。待准备工作就绪,宋真棒要开始变出面团擀饼,便要他俩回避,那两个却不说“遵命”,而说“不敢、不敢。”说是领导吩咐过、要将宋真棒照顾周到,因此不敢离开。宋真棒无奈,只好当着他俩的面、变出面团又擀出烧饼,待几个盆和桶都装满烧饼,宋真棒便吩咐两熊将烧饼抬到应该抬去的地方。两熊将烧饼抬走,又回来,便带宋真棒去吃晚餐。

宋真棒随着他俩走出洞屋,走过一段土丘过道来到一间大木屋,那木屋诺大一间,其中又有小间,大间是大厅,小间是包厢;大厅里聚着前来疗养的各类生灵,正大嚼大咽,吃得津津有味。

两小熊领宋真棒进入一个包厢里,然后便退在门外候着。那包厢里,院长金与皮羊坐在一张大圆餐桌前,桌上摆满了酒菜,院长金见宋真棒来到,热情的招呼他入座坐在身旁,亲为宋真棒倒满了一大杯酒,宋真棒看着面前满满的一大杯酒,心中有些畏忌,却见院长金举起酒杯迎着他,笑哈哈的说了声“干杯,”便仰头将一大杯酒喝了个酒杯空,然后笑哈哈对宋真棒说道,“喝呀!”皮羊也对宋真棒说道,“喝喝,这是知心酒,不能不喝。”宋真棒只得端起杯子,喝了一口,那里是酒、味道涩而甜,别具风味,他便也顾不得许多,仰脖将之喝了个干净,正感觉身上有些发热、有些激动欢欣,金棍却贴住他的身体,将一股凉气传遍他全身,使他又心情如常、平静下来。皮羊却问他,是不是感觉精神了。

“精神,”宋真棒却不知所以然的反问道,“什么精神,精神什么?”

“哎呀呀呀,”皮羊说道,“看来你是海量,海量,再多喝一些。”皮羊边说边往宋真棒的酒杯里斟满了酒。

院长金却笑呵呵的、一副踌躇满志的样儿说,“精神会有的,精神会有的,慢慢来吧!”然而直到他们快用完餐,宋真棒仍然面貌如旧,没有感觉多了什么精神,也没有少了什么气力。院长金与皮羊奇怪的眼光看着他,似乎有些失落,却仍然饶有兴致的称赞着宋真棒的酒量,谈论着宋真棒今后一定会对疗养院做出贡献。宋真棒刚想问问自己会有什么贡献,院长金却似乎忽然想起桩事情,“嘘”的一声呼唤,空气都似乎随着他的呼气、骤然激情流动了一下。随之候在门外的两小熊应声进来,听从他的吩咐,院长金端起桌上一钵绿汪汪的汤,对那两小熊说道,“去一个,给那个可怜的小鹿子送去。”“遵命。”其中一小熊遵命端了汤钵而去。

“小鹿子,”宋真棒喉咙里轻轻冒出这么一声,立即便又咽住了声。院长金却也看在眼里,问道,“你认识吗,他或许与你来自同一个世界,他有个大名叫金鹿子。”

“我想不起来了,”宋真棒说,“不过,我可以见见他吗。”院长金还未回答,皮羊便首先代院长金回答了“不行,”说是小鹿子是重点护理的疗养对象,病情严重需隔离看护。

宋真棒装着漫不经心的样儿说:“那就不看了,不看了,没什么好看的。”而他的心里却十分的牵挂着自己的小伙伴,及至晚餐过后,他由一名小熊、领到距工作地几步之遥的寝室,他仍满脑子的在想着“金鹿子、金鹿子。”他决定翌日一定要找到他的这位小伙伴。

第二天,宋真棒有意将两个小熊、使唤得团团转,一会儿叫他们抬桶,一会儿叫他们搬盆,一会儿又叫他俩搬动面板、将工作地方从东面调到西面,一会儿又叫送饼,一会儿要他俩端水来侍候,一会儿说要方便,要他俩领路前往,把两小熊累得晕头转向。宋真棒看着他俩懵了,坐在木敦上直喘喘,便向他们打听金鹿子的住处,问:“喂,哦,你大一些,我就叫你大熊吧,叫他小熊,你昨天送那钵汤,是送到哪里去,还有和我一样受院长金特别款待的吗。”

“噢!”那送汤的大熊说道,“你是问、给那个叫金鹿子的送汤吧。”宋真棒告诉他,叫啥名字,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只想知道有没有和他一样受特别关照的。那大熊却两张嘴皮颤动着,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引得在一旁的小熊,看得耐不住性子了,埋怨大熊太迟钝,有啥说啥都不会,抢着告诉宋真棒,金鹿子和宋真棒都是院长金特别关照的,不同的是宋真棒是来打工,金鹿子是来疗养。宋真棒看小熊蛮是机灵,回答了自己所要了解的,而大熊还在那里嘴唇颤动着,冒出一串“不、不、不不、不,”说,“我只是不知道金鹿子与您,有、有什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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