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宋真棒起床后,先将烧饼吃了个饱,然后打扫卫生,将面团擀出满满一桶烧饼,又如愿的变幻出些包装大叶子,装钱的钱箱,搬到外屋放置好了,然后才打开店门,开始营业。他才打开店门一会,便有两起顾客慕名而来,一起是牛类青年,一起是鼠类长者,牛类是吃过昨天老牛康康买去的烧饼,馋得一夜难眠,所以一早就赶来大饱口福;现场吃了又买带走,共消耗烧饼十五个。鼠类则是因为与老牛康康做邻居,鼠家小辈佼佼好恶作剧,穿洞到康康家,偷吃了康康孙儿剩下的半个烧饼,佼佼正嚼得如醉如痴,哪知康康的孙子也惦记着那剩下的半个烧饼,正所谓,牛面前留不得过夜烧饼,他爬起来,非要吃了才能入睡,却将佼佼逮个正着,两个争吵起来,相互不依不饶,惊动两家长辈,使得这一夜两家无好觉,还多不愉快,因此鼠家长辈早早便来“真棒面店”,要买贰拾个烧饼,去还给老牛康康家,将脸面挣回来。
宋真棒送走这两起大买家,跟着又有尝新的、嘴馋的、路过的、嗅着香味而来的,等等顾客络绎不绝,太阳才升离东边山头,将阳光洒在树梢时,一桶烧饼便已全部卖光。他又到里间屋擀着烧饼,擀出半桶时,听外面有个熟悉的声音在招呼,他忙出去,看到是老牛康康出现在店门口,康康见他从里间出来,笑哈哈祝贺他开张大吉,他忙进里间屋,将做好的半桶烧饼抬了出来,康康见了,说他效益真高,用什么大炉子,出饼这样多,宋真棒见问炉子,急忙说,“在里间,在里间。”康康又问怎么没有见他堆放的木炭,宋真棒又忙说,“在里间,在里间。”哪知康康竟要想参观参观,边说着就要往里间屋走,宋真棒忙拦住了,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本店厨房、也是闲者莫入。”
康康被挡了驾,满脸绯红,却也不生气,“哦!”一声,爽快的说,“忘了,忘了,这是规矩。何况你的烧饼,还有窍门,金黄金黄的,好看又好吃,应该取名叫黄金烧饼。”宋真棒听了“哈哈”笑着说,“得您的夸奖,太好了,这名字也好,就依你取的名,叫黄金烧饼了。”宋真棒说罢,边忙拿出两个烧饼请康康吃,边吆喝起来“黄金烧饼,黄金烧饼,好看又好吃。”康康爽快的接了烧饼,边掏着钱付款,边帮着吆喝,“价廉物美,有嚼头,越嚼越有味,香又脆,老少都爱吃。”他吆喝了,将钱递给宋真棒,说,“钱,你一定要收的,”宋真棒只得收下了,这时,又有听到吆喝声来买饼的,康康跟着宋真棒忙活一阵,烧饼又全卖光了。康康说,“真棒,真棒,像你的店名一样,你快做饼去,我也告辞了。”宋真棒连声说“谢谢”,目送康康离去,然后进入里屋擀饼。一会儿,又抬出半桶烧饼来,却也感到很累,决定卖完这些饼,就关门休息。
傍晚,猫小姐与西弟来到面店,看到门前冷清,以为开张不吉,敲了门,见宋真棒打着哈欠来开了,问了,才知生意过分火,宋真棒累了半天多,实在熬不住,所以关门睡了一觉。猫狗二位听了,十分高兴,再看钱箱,竟已满满,更是欢喜。西弟拿了些钱,去买来些丰盛食品,三位开心的吃喝,爽朗的畅谈,猫狗二位说些自由自在好玩事情,又感谢烧饼,能使他们今后更加无忧无虑自在玩耍,宋真棒却忧心忡忡,想着忙累一天,烧饼卖了几桶,却不知上那里去找能接受金棍的善良者,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回到人类世界,想着不由一声叹息,猫狗二位不知缘故,还以为他嫌累了,提议让他找几个帮工,反正烧饼又不要本钱;宋真棒听了急忙摇头说,“不是,不是,不累不累。”那两位,又猜,是不是怕泄露秘密,或者再找个更大的店铺,他专在一间屋子变出面团、擀好饼,然后再让帮工卖;宋真棒听了更为烦闷,连说,“不是不是,你们说的更不对了,我的烦恼,你们猜不着。”那二位见宋真棒如此烦恼,就越发心里在想为朋友排忧解难,一个提出卖几天烧饼,玩几天,反正不图挣钱。
宋真棒看他二位一付憨厚样,无忧无虑只图好玩,就像自己在人类世界一样,便说,“你们猜不着,不要再猜了,不如这样,我每天将所见所闻,对你们讲讲,你们帮分析分析其中有没有,善良者,这样我好完成一桩重要事情。”那二位听了异口同声说,“原来这样,简单、容易,没问题。”宋真棒便将今天遇到的一切生灵等、及事情慢慢讲了出来,那二位听了说,老牛康康就是善者,且一定是善者。宋真棒听了,一拍脑门,说,“是呀,是呀,我怎么竟没有想到,真是‘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那二位听了憨憨一笑说,“我们听不懂,老师还没教。”宋真棒一笑说,“你们课都不上,老师教不教、又有什么用。”两位倒也知道惭愧,一时红了脸,西弟却说,“上课也没用,犯了眼病,照样是糊涂。”猫小姐连连应道,“是呀是呀。”
宋真棒看这两位纯真朴实,却也太年轻幼稚,不一定能分析清楚什么事情,但若请求他们帮助调查,弄清一些事情,应该是不成问题的,于是又说,“你们能帮我弄清一下老牛康康、干过些什么工作,参加过什么组织吗。”他话音刚落,两位就争先恐后告诉他,对于康康再清楚不过,因为康康的孙子与他俩是同学,康康当过搬运,背过大石头,修过城堡,在农场犁过大田,常言说,有什么样的儿女是什么样的父母,他的儿女憨厚笨拙,诚恳热情;他也一定笨拙憨厚,热情诚恳。宋真棒听了遗憾的问,“仅只如此吗,他参加过什么组织吗。”猫和狗摇摇头,不再知道更多的情况了。宋真棒不由遗憾,只有希望明天能有新的收获,能接触新的善者,早日完成自己的使命。
翌日,宋真棒又开始新一天的卖烧饼,康康又来帮助吆喝,顾客来得更多,生意更加红火,钱箱满满,宋真棒也更加劳累,到了夜晚,猫狗依然前来共进晚餐,依然有着高兴欢喜,宋真棒则更加忧心忡忡,烦恼日臻,一天又这样过去了。
第三天的早晨,宋真棒如往日一样起床,如往日一样擀好了一桶烧饼,却嗅着气味有些异常,吃了一个,依然香脆如旧,他便也没有在意,待一切准备就绪,他打开店门,立即一股臭气扑面而来,定睛一看,门前乌烟瘴气,不知是什么种类的粪便、拉了个遍地都是,奇臭怪味冲天,他好是气愤,又听到房后有一些嘲笑、高兴的声音,他忙走出店往房后看去,那房后有个土包,土包上站满了狐狸,约有二三十个,个个哈哈好笑,笑他生意做不成;他十分恼火,举着金棍绕到屋后面,要跟那些狐狸算账,那些狐狸见他走近身旁,一溜烟跑到紧挨土包的山坡上,逗他一样,扭着身子招着手,喊着“来呀,来呀,来,”他还想去追,忽闻店铺里面有声响,想到店门未关,急忙返身回去,待绕过房子,走到门前,看到店铺里,一窝狐狸正在翻箱倒柜,他大吼一声冲进去,那些狐狸竟个个屁股朝他放出一串臭气来,臭得他头晕眼花、直发恶心,一头子晕倒在地上,狐狸们趁机拥向他,拉着拽着要抢金棍,他晕头晕脑的捏紧金棍,心想念动咒语,求助斗战胜佛,用金棍驱赶狐狸,却耐不住那臭气,无法开口说辞;而那些狐狸压在他身上,拉着他,拽着他,臭着他,扯着他的金棍,褪着挎在他身上的金带,正在危急时,他忽闻一声大喊,“滚!”是老牛康康闻讯及时赶到。
康康是听到狐狸在烧饼店作怪的消息,立即拿了根棍子赶来,正逢一窝狐狸在店内释放臭气,康康远远看到,深深吸进口气便冲进店里,大喝一声“滚!”便屏住气,挥起棍子驱赶狐狸,那些狐狸立即放开宋真棒,围住康康、上窜下跳左闪右躲,逗着、引着康康好玩,一边继续施放臭气,康康是屏住气,不能长久,看到狐狸不撤,只有来真格的,挥棍往狐狸身上打去,狐狸们真挨了棍子,嚎着叫着才往外逃,一只领头的老狐狸十分了得,窜到康康身后,一纵身爬在康康背上,正准备下口咬康康,就听一声鞭响,那老狐狸一声嚎叫,便往门外逃去,原来是康康利用尾巴功夫,扫了老狐狸一尾鞭,康康看到老狐狸嚎叫着逃去,一时神气,“哈哈”一笑,却呛进臭气一口,顿时头晕眼花,踉跄起来,踉跄到屋外、忙忙的呼吸了几口比较可以的空气,方才缓过劲来。那些狐狸也幸好没有卷土重来;待臭气散去一些,宋真棒也缓和过来,连声感谢康康,看到店内一片狼藉,那还有心思卖饼;康康却拿起扫帚帮助打扫卫生,两位从太阳斜射,忙到太阳在天空正中照着,方才将店内店外、打扫得有了点样子,只是怪味臭气依然难以散尽。
康康边鼓励宋真棒振作精神,不要气萎,边抬起那桶烧饼放到店门口,拿起一个烧饼、大声吆喝道,“烧饼,黄金烧饼,香又脆,好吃,”他声音大大的喊出,却嘎然闷声收住了话,因为他看到几位顾客站得远远的看着他,那神情有着厌恶、有着好笑、也带着怜悯,康康看了索性拿起一个烧饼吃了起来,他吃了几口,冲那几位晃着烧饼又喊道,“好吃,好吃,仍然香又脆,不影响的。”那几位只看不买的,看到康康招呼他们,索性看也不看了,不好意思的走开去。康康看那几位竟走了,十分遗憾的说,“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样想的,我的吆喝竟没
有使他们产生共鸣。”
“算了,算了,不卖了。”宋真棒说,“你要不嫌弃,就全部送你吃。”康康听了很乐意接受,而非得出钱,才好帮助宋真棒减少些损失,只是钱没有多带,先将饼送回家,再送钱过来,他边说着边抬着装饼的桶,与宋真棒告辞,说一会儿再见。
宋真棒目送康康走后,也无心再做生意,坐在门前的一块大石头上,想着心事,看着太阳,希望快些日落西山,猫狗二位快些回来,帮助参谋自己日后的打算,他坐着,晒着暖暖的太阳,忽然眼前金光闪烁,斗战胜佛乘云来到,那五彩祥云,飘浮在他的面前,孙大圣端坐在祥云之上,对他说道,“真棒,真棒,宋真棒,别忘了你的使命,不完成,你就会在动物世界常住下去。”
“不行、不行,我不要常住,我还要回去上课,我不能像猫小姐和西弟那样。”宋真棒说。
孙大圣哈哈笑说,“自由自在神仙乐,忙忙碌碌人间乐,救助生灵乐中乐,快去找到能够接受金棍的善者吧。”
“大圣、大圣,”宋真棒说,“求你告诉我,善者是谁,何必还要我去寻找呢,多么麻烦。”
“阿弥陀佛,”大圣说道,“好事都要多磨的,发现善良是你的任务,也是你的造化。”忽然一阵跑动声音,大圣说声,“记住记住,我走了”。便乘云而去。这时,地下钻出一条眼镜蛇,冲他跃跃欲试想咬,宋真棒站起来大喝一声,“滚!”霎时惊醒了,仍然还坐在石头上,原来是做了个梦;却见一些生灵匆匆忙忙从他眼前跑过去,他也没有心思去关心这些闲事,看看太阳偏西了,忙进店内里屋,变化出些面团,擀好烧饼,等待猫狗二位来共进晚餐。
夜幕终于降临,猫狗二位匆匆而来,首先拿了烧饼,吃着连叫“妙、妙,”“好好。”待听宋真棒说出一天的遭遇,二位目瞪口呆了,又听宋真棒说,不卖烧饼也好,免得耽误正事,二位更是难以理解,弄清所谓正事就是寻找所谓善良者,西弟说道,“那么,老牛康康就是善良者了,而且也强壮,可是他能干些什么呢。”
“就是,或许老牛康康还不如我们呢,”猫小姐说,“我们俩也是善良者呀,只是不算强壮,不如你把事情说出来,看看我们能不能办得了。”
宋真棒遗憾的摇摇头,说,“我这事,你们肯定办不了,还是帮我想想既善良又有本事,比老牛康康强的善良者吧。”
西弟想了一想,实在想不出来,告诉说这都是长辈们的事情,不如去找老牛康康问问,因为老牛康康既然善良,那么也会认识些既善良、又比他有本事的强者。
猫小姐听了说出一声“妙”立即又改口说,“不妙、不妙,”说是老牛康康说不定是为了贪小便利、才帮助宋真棒,否则,说了要送烧饼钱给宋真棒,为什么又来个老将不会面呢。
宋真棒听了不胜烦恼,“唉呀!”一声叹息,说:“善良者没有遇到,恶毒的倒是遇上了,老牛康康如果都虚假,还上哪里去找真正的善良强者,我倒要去找找康康,看看他现在对我怎么说。”猫狗二位也想知道究竟,立即同意,随着宋真棒一同去找康康。
宋真棒等三位,就着月光,很容易便打听到康康家的住所,照着指引寻去,老远便见康康家门前围了不少生灵,走进打听什么事,竟是康康死了。宋真棒等三位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十分难过,三位拨开围观者,挤进康康家,看到猫警长正在向大家述说、经分析掌握的案情。
那警长看到猫小姐便显得有些激动,并主动凑近猫小姐身旁,自我介绍说,大家习惯称呼他,波斯警长,因为他的眼睛,一只蓝,一只黄,虽然颜色各异,但决没有感染眼病,看待事物,期分善恶,一目了然。并特意对着猫小姐声称,看到他们就知道他们一定是安分守己的善良者。西弟看不惯波斯警长的固步自封,夸夸其谈的德行,说,“我想,你还是应该书归正传,说说康康是怎么死的。”
“谋杀,谋杀,”波斯警长毫不犹豫的说,“凶手是通过鼠小妹佼佼家进入康康家的。但是与佼佼家没有关系,因为佼佼家没有作案动机。”
佼佼的祖父鼠老爹听了连连认同,夸赞着警长的判断,不断表白自己家与康康家素无利害关系,和谐相处多年,平素最多两家子女有点过节,也未结成宿怨,决不可能谋害康康,也不可能与凶手有联系。
“最关键的问题是,凶手是谁?怎么会从佼佼家通过。”西弟专注的看着波斯警长问。大家都眼睁睁看着波斯警长,而波斯警长却慢条斯理的看着猫小姐,没有及时回答。
宋真棒看着波斯警长那神情,量必他是知道了凶手,却又要卖点关子,或者说故弄点玄虚,炫耀炫耀自己。而猫小姐却似乎也知道波斯警长的心理,施出个激将法,说波斯警长根本不可能知道谁是凶手,果然激得波斯警长立即“嗷”一声叫,说出凶手是一条蛇,且是一条眼镜蛇,因为佼佼上康康家偷吃烧饼时,打通过一个小洞,眼镜蛇就是通过这个小洞进入了康康家,因为身子比鼠身要宽大,所以在通过时蹭掉了身上的一点皮,在小洞周围留下了痕迹。
西弟听说了,立即跑到那小洞旁嗅了又嗅,看了再看,回来告诉大家,说是果然有一股蛇的气味。
“妈呀!”佼佼的祖父鼠老爹战战兢兢的问。“那么,要是伤了我们一家十多口,怎么办。”
这回,波斯警长不再卖关子,而是一本正经的对着猫小姐,告诉说,这是一次有预谋的毒杀案,只要佼佼一家与蛇系家族没有结仇,也不会有什么危险,佼佼一家的安然无恙,就说明了这一点。
猫小姐几分好感的、瞅了眼波斯,说,“你应该面对着佼佼一家,把你的判断讲清楚,怎么来瞧着着我说呢。”
西弟一步挤到宋真棒身旁,悄声说,“看出来了吗,爱情,这是一个古老的话题,波斯警长是爱上猫妹了,所以只顾炫耀自己,而忘记了真正的对象。”
这时,波斯警长面对着佼佼与康康两个家庭,却满面绯红起来,不知该怎么说,说什么了。宋真棒看着这一切,心中疑惑康康的遇难与自己有关,于是说出了上午所发生的一切,提供给波斯警长,作为参考。
波斯警长听了、“喔吗,”一声,说:“你说的也不一定有什么意义,因为凶手是眼镜蛇,而不是狐狸。”
“可是,狐狸是狡猾的,”猫小姐说道,“你没有证据说明狐狸与眼镜蛇无关,就不能摆脱狐狸和眼镜蛇都有嫌疑。”
“你说的有些道理,”波斯警长说道,“如果你能加入到侦破工作中来,我们一定能尽快的得出结论。”
“要我参加,我,”猫小姐显得有些激动,扭着身子、嗲声嗲气说,“你的眼光倒是不错,不过得看我高兴不。”
“哇哇,”西弟感叹的说道,“爱情,爱情真是一个永恒的主题,猫妹、就给波斯来点刺激吧。”
宋真棒也说:“多个参加的就多分力量,何况康康是个多好的生命,无论什么原因,我们都要为他报仇雪恨。”
他们正议论着、分析着;鼠家的佼佼、手里捏着一样小钮扣般的东西来报告,说是自己勘查通往康康家的洞道时发现了这个东西,想必是凶手所遗留,因此前来报告。波斯拿着那东西,大家都凑过头同观看,看到那是个银链穿连的小小红木疙瘩,大概因为银链断了,所以才会遗留在洞道里,那红木疙瘩上面有着一种标志,是两个钩钩、钩在一起的雕刻。
波斯警长拿着,显得很高兴,请佼佼再到洞道里仔细看看,还有没有其他蛛丝马迹,佼佼看到自己提供的东西有价值,急忙转身又去查看。
波斯警长等佼佼又来报告,再没有其它遗留东西了,便宣布收队,让几名警员带回康康的尸体,以便进一步有所发现,那几名警员动作飞快,将康康抬到一辆推车上,推着便跑。
大家目送他们离去,看着波斯给了猫小姐一张绿叶名片,然后依依不舍的样儿追上大队走远。
宋真棒想着上午还活生生的康康,傍晚便不见了,心中很是难过,联想到自己的任务,更应该刻不容缓,回到烧饼店,又想起天黑前、坐在门前的石头上等待猫、狗二位时,做梦梦见孙大圣,也梦见地下钻出一条眼镜蛇,悟到这是大圣在提示,眼前发生的事情与自己传送金棍有关,但有什么关联呢,狐狸为什么要来捣乱!眼镜蛇又是什么角色,他却想不明白,于是请求猫小姐帮助波斯警长,一定要弄清狐狸与眼镜蛇有没有关连。
“放心,”猫小姐说道,“我叫波斯一定抓紧破案,我反正也没事可干,就和狗哥帮着他点。”西弟说道,“本来,对于那个爱显耀的波斯警长,我是不爱搭理的,但看在猫妹的面子,也为了可敬的康康,我义不容辞。”三位商定,翌日便开始调查,首先从眼镜蛇遗留在洞道里的红木疙瘩查起。已经深夜,三位却无睡意,猫、狗二位想想、不如告辞,去外面自在露宿,睡不着还可以观看夜景,或者还能观看到一些与破案有关的动静。宋真棒于是送着他们走出烧饼店,又走了很长一段路,然后回归烧饼店睡下,却仍是左思右想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