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6月07日 18:38
待院长金等众走后,便与金鹿子叙别情,话如今,说起自睡在钟楼下,如何来到这里,所经历、所见、所闻。
金鹿子将宋真棒挎在身上的金棍、拿在手中,十分羡慕宋真棒竟负有使命,还有宝物在身。宋真棒却十分奇怪,金鹿子名为疗养,却越养身体越糟糕,看去脸色青白,精神也差,问他有没有生病,金鹿子却告诉,因为前段时间过于劳累了,干过很多种劳动,要在人类世界,就属虐待儿童,可是到了这里,读书的儿童却成了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劳动力。亏得遇上了羊小姐,介绍自己来疗养,院长金,狐狸夫人,狼护士,豹哥又对自己关怀备至,只是每次做了保健治疗,就会头晕几天,浑身无力,想睡觉。宋真棒听了说,“奇怪、奇怪,做了保健,反而头晕,是什么保健呢。”金鹿子告诉他,进去睡着,有个铁箍戴在头上,然后就昏昏欲睡的,待醒来保健也就结束了,所以不知是怎么保健法。院长金倒说过,头晕是排毒反映,待头不晕了,身体也就彻底健康了。
“这,会不会有什么虚假呢?”宋真棒又问道。
金鹿子告诉说,决不会有虚假,因为除每十五天做一次保健外,大家都非常关心他的饮食、睡眠,吃的、好得没法说,为了他的睡眠,还将他原来的地方、调到这个特别安静的地方来住着,还拿一种非常宝贵的绿色神水给他喝,喝了这种绿色的神水,感觉睡眠好,精神特好,院长金说,如果神水能保证供他喝,保证他排毒反应的需要,那么他再做十次保健,身体就可以全面、彻底的恢复健康了。
“绿水,神水。”宋真棒念叨着,思考着,想起女王也曾要他变幻绿水,莫非这绿水就是金鹿子所需的神水,宋真棒想着,想得神情呆呆,金鹿子以为他还多疑惑,又例举出一些事例,诸如羊小姐多次帮助他找工作媒生计,看他辛苦,就生方想法的让他到疗养院疗养;狐狸夫人看他头晕就天天为他检查身体,院长金还常来询问他的饮食胃口,更可贵的是、省下绿色神水让他饮用,说是为生灵多做善事,自己才心安。就连服侍他的大郎、二郎,也都常进屋来向他问寒问暖,寸步不离的守卫在门前,防止周周同盟的派员来捣乱。金鹿子说到这儿,宋真棒惊奇的瞪大了眼儿,问,“什么,‘周周同盟’,同盟是干什么的。”金鹿子“噢!”一声说道,“忘记对你讲了,那是我们比比协会的对头,”
“什么,”宋真棒眼睛瞪得更大的望着金鹿子,说,“你加入了什么协会,这里生灵真有两派,善恶之分。”
“当然,”金鹿子说道,“在学校、老师都教过,‘人以类别,鸟以群分,这里怎么会例外,你来找到我,就发现了善良的生灵。”
“哦!难道真是这样么。”宋真棒看着金鹿子若思若想的说,“难道是我两个会合,也就发现了善良。”
“当然,”金鹿子说,“你想想,就是在我们人世界,也不会让我去疗养院的,难道院长金,羊小姐他们还算不上善良者么。”
宋真棒呆呆的看着金鹿子,沉思着,终于又问道,“那么,你说,我们该怎么样报答善良者呢。”
金鹿子说,“当然是为他们做些他们需要的事情啦。只是我们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
“不见得,不见得,”宋真棒说,“你别忘了,我的使命就是来给善良者送宝贝,帮助善良者做事情的。”
“那么,让我好好想一想他们最需要什么。”金鹿子说,边就凝神结想起来。
宋真棒瞧着金鹿子想了好一阵,说出一句,“绿水,就是神水,绿色的神水。”心中不由一惊,问:“怎么总是离不开绿水呢。”他这样说着,心里想,难道我的使命,金箍棍的作用,也就是来这里帮助变出神水么。金鹿子瞧着宋真棒疑惑而沉思的样儿,问:“难道你认为他们还有什么比绿水更珍贵更需要的吗?”
“我那知道。”宋真棒说,“如果绿色的神水真是用来做好事,做善事,那么,我也可以试着变幻些,就怕我只能变幻出普通的绿水,而不是神水,成了假冒伪劣,帮了倒忙,那就糟了。”
金鹿子听了,不由“哈哈哈”好笑说,“这很简单呀,先变幻出些来让我喝喝,就知道是不是神水了。”
“也倒是。”宋真棒说着便就行动起来,在屋内找了个当盆用的破开葫芦,拿起挎着的金棍指向葫芦,口中念念有词,“金棍、金棍显灵通,帮助善良事事通,我要绿水一满盆,应不应该你知道,神奇无比显灵通。”他念罢,就见葫芦盆里盛了满满的一盆绿色的水。金鹿子欢喜的叫起来“神了,神了,真是神了。”边就端起盆来说,“我喝了,我喝了。”宋真棒说道,“喝吧,喝吧。”就见金鹿子如小牛喝水般,一阵“公共公共”的咽水声,把葫芦盆的绿水喝了大半,方才止住。宋真棒看他喝罢歇定,说,“你好好感觉,感觉,有没有舒服感觉。”金鹿子摸着涨汩汩的肚子,刚说了半句话,“只感觉肚子,”便听门外一声喊,“开饭了,开饭了,”随声,送饭的豹哥端进来一大盘香喷喷的炸大虾,搁到屋中的桌子上,说声,“二位请用。”金鹿子看着豹哥问道,“怎么今天你送饭来。”那豹哥说道,“想你了呀,顺便来看看。”金鹿子便又向宋真棒介绍,这豹哥是他每次做保健治疗时,护送他进入保健室,保健完毕,因为他头晕晕的,豹哥便又将他背回住处。
“噢,明白了,”宋真棒看着豹哥说,“今后,我请您吃烧饼。”那豹哥听到烧饼,便激动起来,说,“烧饼、烧饼、你有烧饼,我昨天吃过,真好吃,今天院长金还要奖我两个吃呢。”宋真棒见他如此贪吃、激动,告诉他,今后一定让他吃个够。那豹哥高兴得连叫“太好了,太好了。”又恍然悟到自己的差事,忙说,“二位,快请用虾饼,也很好吃的。”
金鹿子拿起一个香喷喷的炸虾饼,边吃边对宋真棒说,“快吃,快吃,真棒,你也调调胃口。”那豹哥也挺着身子,跟着说道,“调调胃口,调调胃口。”宋真棒忽摸到怀里还有一个烧饼,便掏出来递给豹哥,说,“现在就给你一个烧饼,到外面吃去。”豹哥接在手中,激动无比,说声“谢了,”便蹦着跳着的跑到门外去吃烧饼。宋真棒便对金鹿子说,“你这么忙着吃虾饼,会不会影响我们观察绿水有没有神效。”
“怎么会呢,怎么会呢,”金鹿子说道,“饼是饼,水是水,各是各的呀,平常我也吃虾饼的,饼代替不了神水,神水也顶不了饼用。”
“我是想,”宋真棒深思着说,“他们会不会在饼里掺了什么对身体有奇效的东西。”
“怎么可能,”金鹿子说道,“他们又不知道我喝了绿色神水,再说他们都是些善良者,不会有什么意图的。”宋真棒想想,也是,便也拿起个虾饼吃了起来。他们边吃着边议论着虾饼的鲜香,对比着烧饼的风味,觉得烧饼只是没有虾饼中的一股独特鲜味,虾饼多吃会腻味,烧饼却没有腻味的感觉,两位评论着虾饼、烧饼,竟忘了感觉变幻出来的绿水有无神效。
待那豹哥进来收了餐盘;金鹿子也忙着去解了个小便,回来,感觉肚子也不涨了,浑身舒畅,精神饱满。宋真棒问他平常吃了虾饼,有没有这样感觉;“当然没有,”金鹿子说,“想必是你变幻出来的绿水、真正有神效。”
他们正说着,就见屋门一开,院长金如风一样出现在他俩面前,这回,院长金没有穿白大褂,宋真棒更瞧清楚了,院长金身下连着的,是履带一样的行走工具,更加坚信院长金是一条金环蛇,不由想到常言说,毒如蛇蝎,那么蛇能善良吗!
院长金细眼审视着宋真棒,笑哈哈说,“人类有句话,‘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你二位聊得开心吧。”宋真棒“嗯”一声,警惕的看着院长金没有说什么,金鹿子却说,“谢谢院长金,我们正在想,要好好感谢感谢你们呢。”院长金哈哈哈一笑,细声细气说,“我们这里是不存在感谢这个词的,让你们高兴就是我们的快乐。”
“看看,看看”金鹿子捅了下宋真棒,激动的说,“多么好,多么好。”
宋真棒正嫌金鹿子过分激动,却见院长金说,这里也没有多么好,还有很多不足,要让他们参观参观各个疗养区,看看他们工作中的不足,说着“嘘”的一声召唤,走廊上便响起沉重而急促的脚步声,一会儿,身穿白大褂的熊主任走进门来,毕恭毕敬站在院长金身旁,听到院长金吩咐,叫带他们去各处参观,便冲他们一挥手,喊声“走。”宋真棒便一句话不说,与金鹿子跟着熊主任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