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6日 12:44
,低声问道,脸上桃花依旧。
总算有一个是正常的。南宫薏看着白衣的笑脸,神思也终于回归。
“是这样的,我呢,昨晚上写了一个剧本。刚给麽麽看了,已经得到了她的认可。找你们来,是要在你们四个当中选三个来排演。”说着南宫薏转身,拿起书桌上的一踏纸。
四个衣见状,不由警铃大作,不约而同地后退一步。心下不禁怀疑这墨衣,又想玩什么花样来消遣他们了。可见上次那《春宫乱》的后遗症之严重性。
等南宫薏回转身,笑意盈盈地将自己的得意之作递给四衣时,竟然没有一个人敢伸手来接。
亏他们还是做牛郎的,竟然输给她这种普通民众,这也太不上道了吧。要是搁上那些个耽美控,那他们岂不是要惊骇而死?
南宫薏眼角抽搐了几下,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出人意料了。
“我说,你们这是干吗啊?难道还怕我在纸上下毒不成?”南宫薏气愤地来回瞪着四衣,尤其是白衣。
四衣没有说话,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白衣噙着那抹微笑走了出来,缓缓地向南宫薏伸出了手。
白衣的温暖依旧,可南宫薏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笑得很勉强。
果然,还是不要太过希望的好,否则,就会从失望直接跳向绝望了。南宫薏自嘲地提了提嘴角,却觉得疲惫非常。干脆拉下了脸,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竟然大家都不想看,我也就不勉强。我先大概说下内容,有兴趣的话,再来看稿子吧。”南宫薏没有把纸稿递到白衣手上,而是重新搁在了书桌上。
“这是一部戏曲,叫《贵妃醉酒》。故事讲述的是唐玄宗先一日与杨贵妃约,命其设宴百花亭,同往赏花饮酒。至次日,杨贵妃遂先赴百花亭,备齐御筵候驾,孰意迟待移时,唐玄宗车驾竟不至。迟之久,迟之又久。乃忽报皇帝已幸江妃宫,杨贵妃闻讯,懊恼欲死。杨贵妃性本褊狭善妒,遂使万种情怀,一时竟难排遣,便与高力士、裴力士二太监喝起酒来。”
“这也是一部载歌载舞的戏曲,通过优美的歌舞动作,细致人微地将杨贵妃期盼、失望、孤独、怨恨的复杂心情一层层揭示出来……”
自听到杨麽麽说要她准备出场的话后,南宫薏便绞尽脑汁才想到《贵妃醉酒》这部戏。然后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争取到自主权,在得到杨麽麽的首肯后,便又马不停蹄地连夜默写了剧本内容。
不过,由于记忆问题,还是和原创有些出入的。但此时此刻,也只能将就了,反正只要有人看,有人喜欢看就可以。
随着南宫薏的一翻讲解,四衣意识到自己误会了南宫薏。于是没等她说完,便自发围到了书桌旁,一页页地阅读着剧本。
忽视白衣的欲言又止和满脸的愧色,南宫薏退到窗边。静静地欣赏着外景,不打扰他们讨论剧本。
“墨衣,这故事很好。”良久,南宫薏听到背后有人开口。这才挪了已经麻掉的腿走回到他们当中。
话是青衣说的,仿佛找不到其他的语句来形容了,其他人均点头而不语。
一句话,够了。
南宫薏脸色稍微缓和,一一抽走四衣手上的纸稿。南宫薏缓缓开口:“贵妃杨玉环由红衣来演,青衣饰高力士,紫衣饰裴力士。你们可有异议?”
“为何我要演坏的,还是个太监?”青衣面露不悦。
“你会跳舞吗?”南宫薏反问青衣。
“额,不会。”
“剧本里只有三个人物,两个是太监。你不会跳舞难道要演女人?”南宫薏冷声冷气。
“算了,太监就太监吧。”青衣摸着鼻尖闪到了一边。墨衣的火气有点大呀。
“那白衣做什么?”紫衣指着白衣,困惑道。
“他弹琴,我唱曲儿。”南宫薏飞快地答道,眼睛若有似无地瞥了下红衣,就成功地将后者要出口的话给冻结。
“好了,就这样吧。你们先熟悉熟悉台词,下午再到此处来排练。”南宫薏把纸稿分给三个演员,然后拍拍手,便脚踩抹布似的一溜烟跑了。
房内,四个衣面面相觑。有点意外,平时聒噪的墨衣,这次竟然率先离开。
墨衣,是在生气吧。白衣怔怔地看着空荡荡的门口,懊恼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