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5日 20:23
样,才能活得轻松自在点。
但,白衣真是这样看待自己的吗?把自己当成一个无关紧要的过客?南宫薏看着白衣的笑,忽然间有些恍惚。
混混沌沌里,好象有个声音告诉自己不要让白衣误会。南宫薏抬眼望向白衣,见后者温暖的笑意不减,眼神清澈。像一汪清潭,让人忍不住想靠近。
“白衣,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关于我会弹琴的事…如果我说这是一件匪夷所思的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你会相信我所说的吗?”南宫薏看着白衣的眼,犹豫着舔了舔唇。
思考着要不要告诉白衣实情,思考着白衣能不能听懂,更重要的是,白衣是否相信她的话。
“不管墨衣说什么,我都相信。”白衣靠近南宫薏一步,看着她的眼,坚定道。
“真的?”南宫薏激动地揪紧了白衣的衣襟。
“恩。”随着南宫薏的亲近,白衣难以自制地脸红心跳起来。
为了不让南宫薏发现自己的不正常情绪,白衣不着痕迹地将南宫薏抓住他衣襟的手拿下来,改握在自己的掌心。
墨衣的手好软,也好小。纤细的手指,白皙柔腻。好想就这样一直握着,直到地老天荒。
白衣被自己的这个念头给骇住,心跳立刻加快了好几拍,脸上更是火烧火燎起来。
算起来,起这样的念头也不是第一次了。尽管墨衣有些地方看起来像女子,可他却真真实实和自己一样是男儿身。对他产生如对女子般的情愫是万万不可的,白衣,你要警惕,千万别害了自己还牵连了墨衣。白衣在心底劝戒自己。
这么一想,白衣便想拉开自己与南宫薏的距离。只是,南宫薏反握住了他的手。不能挣脱的白衣只得慌乱地掩饰自己的失态,然后努力平复那蠢蠢欲动的心。
“那,如果我说,之前我是真的不会弹琴……”南宫薏拉着白衣的手,吞吞吐吐着。在看到白衣鼓励的眼神后,才深呼吸,继续道:“昨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在弹琴。边弹边唱,而曲词均是我今日所演奏的。其实,我根本就没把握,原是打算放手一博的。虽然我不会弹琴,但我曲儿唱得还不错,这个你应该也是知道的。”
想起之前有给白衣唱过一首《慕容雪》,南宫薏希望他没忘。果然,白衣点点头。南宫薏接着讲述:“所以,我想就算琴弹得不怎样,只要曲儿唱的好,应该也可以弥补的。只是,未想我一摸到你的雪舞,那旋律就自己晕了开来。我也是万分惊诧呢。”
“说这样莫名奇妙的话,白衣你会信吗?其实我自己也无法相信呢。”南宫薏看着收了微笑,蹙眉思考的白衣,放开白衣的手,垂着头沮丧地叹气道。
“我相信。”白衣忙拉回了南宫薏抽出的手,亮出他的招牌笑容。
“真的?你不用安慰我了,连我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南宫薏自嘲的笑笑。
“不是安慰,我相信你。”白衣握紧了手中的柔软,“不过,可不能这样对杨麽麽讲,她不会信的。弄不好,还会认为是墨衣你在……”
“谣言惑众,对吧?”南宫薏接口道。
“恩。待会杨麽麽定会提及,墨衣你要慎重回答。”
“安了,别担心,杨麽麽我自有办法应付。”南宫薏满不在乎地摇摇食指,然后对白衣粲然一笑:“只要你相信我的话就好了。”果然,午饭吃了一半,杨麽麽搁下碗筷。接过绿蚁递来的香茶,呷了口,然后眯起了小眼转向南宫薏。
“墨衣,说说你这弹琴的事吧。”
“这有什么可说的?”南宫薏忙着往嘴里塞食物,含糊不清的回道。
“没什么可说的么?”杨麽麽紧眯的眼睛刹时裂开了一条缝隙,从里面射出来一道凌厉的目光。
“就是……”南宫薏急忙咽下嘴里的东西,清了清嗓子,这才道:“就是我留了一手呗。早说了最后出的是我的绝招,没把握我会那样说么?”
“这么说,倒是你墨衣忽悠了我们大家了。”杨麽麽随意地用杯盖调着茶杯。
“这怎么是忽悠呢?只能说明我墨衣是个聪明的学生。其实早在白衣教我的时候,我就已经学会弹琴了。只因为开始被红衣轻视,就一直隐瞒,想找个机会在他面前一雪前耻。”别看杨麽麽若无其事的态度,这是在向她放冷箭呢。南宫薏暗道不妙,赶紧一口气解释完,然后等杨麽麽的宣判。
半晌,杨麽麽放下手里的茶杯。从袖子里抽出一条丝帕,拭了拭嘴角。尔后,扶着桌沿,慢慢地起身。
眯着眼环视了一圈饭桌前的几个人,最后,杨麽麽将视线定在了南宫薏身上。缓声道:“既是如此,那么墨衣就好好利用自己的才艺,准备准备出场的事吧。”说完,便率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