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15日 15:14
从来没听过的。不过,感觉很新鲜。”
“新鲜”?没品位的家伙,这歌只能用这两个字来形容吗?青衣你也太差劲了点吧。南宫薏不满地横了青衣一眼。
“紫衣也没听过。但我觉得墨衣的曲不仅特别,词也很有深意。总之,很好听,我很喜欢。”紫衣的话是对杨麽麽说的,可他人却对着南宫薏。话落,还对着南宫薏眨了眨大眼,“我也想学,墨衣可以教我么?”
古人有云:食色,性也。
这是一句多么精辟,多么有见解的话啊。
这不,某只女色狼就心甘情愿地跳进了小绵羊的纯情陷阱里去了。
“好,好,好。”被紫衣电得七荤八素的南宫薏,傻笑着不断点头。
“墨衣,你的头不晕吗?还有,口水都流出来了,赶快擦擦吧。”
南宫薏一听这点她名道她姓的话,顾不了看是谁说的。赶紧背起手,往嘴边一擦。干的?!
喵的,被人耍了。
“扑哧”,南宫薏正恼怒着呢。忽闻有人忍俊不禁,一看,便看到憋得满脸通红的青衣。
刹时,南宫薏将眼神化为利剑,毫不留情地向青衣射去。
要问,这会南宫薏为何不扑向青衣,暴打他一顿呢?很简单的道理,杨麽麽还在旁边呢。稍懂得察言观色的人,都知道审时度势是多么的重要。
之前杨麽麽为了白衣和自己的事已经很不高兴了,这会,就算再恼青衣,南宫薏也不会笨得再在杨麽麽眼皮子底下与几个衣打闹了。
只是,在南宫薏忙着与紫衣和青衣进行眼神“交流”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白衣眼里的淡淡失落与忧伤。
“古怪,诡异。”红衣傲慢出声,“和我们这的曲子没法比。”
这个家伙,狂妄的太离谱了吧。南宫薏不可思议地盯住红衣。
一开始,红衣也瞪着南宫薏。两人的火花,再次曼延在整个房间。
不过,这次,红衣很快就败下阵来。别过头,红衣没有让人看到他因心虚而火红的脸。
“白衣,你觉得呢?”自己的人,肚子里有几条蛔虫都知道。对于红衣的评价,杨麽麽不置可否。微皱了两条粗眉,淡淡扫了眼不知又闹着什么别扭的红衣,便转向白衣。
白衣闻言,抬那张美玉一样的脸。眼睛迥然地望向南宫薏,而瞬间又擦过她的眉眼,转向了杨麽麽。
待对上杨麽麽时,白衣的眼神已不复先前,恢复了他往常的神情。
“麽麽已作思量,又何需再问白衣?”温润圆和,风轻云淡,白衣言毕,嘴角微微一扬,便不再多说。
“哎,白衣你这话就不对了。墨衣的表现过关与否,可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还是要你们也认可了才行。况且,墨衣怕是也想知道你对他的评价吧。你怎好让他失望呢?”杨麽麽出乎意料地没有帮白衣,反而对白衣步步紧逼。
这杨麽麽到底是何用意啊?什么叫她也想知道白衣对自己的评价啊?她可不记得自己有说过什么或有表达些什么啊。看杨麽麽把他们两当成什么看了,小题大做。南宫薏莫名其秒的看看杨麽麽,又看看白衣,满肚子的不耐。
“表演很好,我认为墨衣可过关。”白衣几乎是脱口而出。话落,才想到自己的话不太妥当,微蹙了眉,抿了抿唇。
抬了眼,南宫薏见到白衣朝自己看来,脸色不是很好,眼里布满歉意。南宫薏赶紧回了白衣一个“不要紧”的微笑,白衣的脸色有所缓和,但眉头却依然没有舒展。
唉,在这种毫无人身自由的时代而言,你担心又有何用呢?不过是给自己徒添烦恼而已。南宫薏看着白衣,幽幽地叹口气。
“很好。那么,我宣布,这次比赛,墨衣胜出。”杨麽麽从椅子里抬起肥胖的身体,由绿蚁扶着起身。走到几人面前,扬声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你刚刚说我赢了?”本来沉浸在自己臆想里的南宫薏,在听到杨麽麽的话后,脑袋嗡的一声,一片混乱。以为自己是听错了,赶紧抓住欲离开的杨麽麽问个明白。
“赢的人就是你,墨衣。”杨麽麽很不高兴有人对自己拉拉扯扯,语气冷淡地回道。
不知道这墨衣是真傻还是装糊涂,竟然敢一而再地对自己做出不敬的举动。杨麽麽当下黑了脸。好在绿蚁机灵,不等自己指示,便掰开了南宫薏的手。否则,她可不保证墨衣还能有上次的好运气。
“这么说,我可以不用卖身了?”南宫薏再次拦住领着绿蚁往门口而去的杨麽麽。
“恩。”杨麽麽示意绿蚁拉开南宫薏,懒懒地回道,径自往外走。
“太好了,终于可以不卖身了!”南宫薏也懒得理杨麽麽的态度,只听她这么一说。心头悬着的石头一落,于是高兴地一把抱住拉着自己的绿蚁,大叫起来。
这墨衣,实在是,令人头痛。杨麽麽回头见到兴奋之至的南宫薏,不明白他有什么可开心的。
“本来也没说让你卖身。”这句话本来是杨麽麽在心里说的,也不知怎的,就说出了口。
“你说什么?!”好象有一对顺风耳的南宫薏,推开绿蚁,看着杨麽麽的背影厉声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