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5日 13:55
“白衣,你生气了?”南宫薏捂住嘴巴,将笑声压回了肚子里,然后拉拉白衣的衣袖,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
“没有,我没有生气。”白衣见南宫薏一副委屈的样子,心不由软化,语气又恢复了先前的温柔。
“我就知道白衣最好了。”南宫薏抱着白衣的手臂,开心的摇晃着。“不像那个红衣,老是惹我生气。”
“红衣他并无恶意。”白衣刚恢复正常色泽的脸因南宫薏的触碰,又“腾”的漾开了红晕。
“哼,那我就活该受气咯。”南宫薏的变脸比六月变天还快,刚刚还是阳光灿烂,下一秒已经是乌云漫天。“真搞不懂,明明是个男人,心眼怎么比女人还小。再说,我做过什么危害到他的事了吗?”说着,放掉了白衣的手,改为抓住他的衣领。
“没有,红衣他就是有点姑娘家的性情。相处久了你自然会知道,他虽然刻薄了点,但心地却是善良的。”白衣轻咳了下,再小心的掰开南宫薏抓着他衣领的手,真怕她一激动扭断了自己的脖子,虽然他有些怀疑南宫薏是否有那力气。但,生气中的人还是少惹为妙。
“算了。我管他什么性情性格的,只要他不来打扰我的心情就好了。”南宫薏松口道,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提着白衣的衣襟,赶紧松了手,在白衣的胸前摸来摸去,“白衣,你怎么样?我刚没伤到你吧?对不起哦,都怪我太卤莽了。”
“没事,我没事。”白衣将南宫薏的手从他身上拿开。因为她更近一步的触碰,令他身体起了莫名的反应,体内似乎有一把火在燃烧,此刻他只觉自己心跳如鼓,全身的血液有如万马奔腾。
“白衣,你的脸怎么这么红啊,发烧了吗?”这南宫薏就是唯恐天下不乱,明明知道白衣的异样为何,还是劣性不改,不打算放过他。
见白衣的脸越来越红,快要滴出血似的,不如人所愿的移开自己贴着人家的身。反而抽出了被白衣握住的手,一得空隙,就要往人家额头盖去。
“墨衣别闹了,就快晌午了,你今日的琴还没开始练呢。”
好在这回白衣变聪明了。在南宫薏的手触到他肌肤之前就截了下来,然后将她拉至古琴前。示意她开始今天的课业练习。
“我刚刚才练过的。”南宫薏翘着嘴不情不愿地跪坐下来,两手平放到膝盖上,就是不碰琴弦。
“那个不算。”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南宫薏,虽然知道她资质不怎么好。但教了她五天,一些简单的音律她还是可以勉强弹出来的。刚刚那些噪音,他不用想也知道南宫薏是故意的。不过别看南宫薏平日大大咧咧,又喜欢恶作剧,但固执起来也是很让人头疼的。
比如现在,南宫薏虽然端坐在琴案前。但由她那翘得可以挂油壶的小嘴就可知她心情很不爽。白衣暗子叹口气,他也是为了墨衣好。因为来到迤俪楼,就算不学这些,杨麽麽也不会放人,到时,日子会更难过的。
“墨衣是不记得今天要学的曲了吗?那我再弹一遍。不过这回你可要劳记了,知道吗?”
白衣看着坐了半天还是没打算移动尊躯的南宫薏,只得好脾气的自己把琴案移开了些,然后坐下来,开始弹奏。
一曲终了。白衣转头看向南宫薏,只见后者撑着脑袋,眼神迷离的看着他。白衣被南宫薏注视的有些不自在,正要出声叫她练习。南宫薏却先开了口。
“你叫什么名字?”她喃喃道,似乎在自言自语。但她的眼睛却一直是看着白衣的。
“啊?我是白衣啊。”白衣被南宫薏问的莫名奇妙。
“白衣不是真名。我叫南宫薏,你呢?”南宫薏的目光渐渐清澄起来,话落,灼灼的望着白衣。
“呃。慕容雪。”
白衣在南宫薏澄明的眼里,看到自己清晰的倒影。那一刻,他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一滴的在那片流转的明眸里沉沦,不可自拔。
“啊?不会吧,慕容雪?好女性化的名字。白衣你该不会是女扮男装吧?”南宫薏先是诧异,待看到白衣驼红的脸上闪过一抹尴尬之色后,开始大笑,“哈哈哈哈,慕容雪哈哈哈”
南宫薏笑到眼角出泪,肚子痛,只差没到地上打滚了。半晌,不知是她的笑声太恐怖导致自己听了都有点毛骨悚然,还是其他的。只是忽然觉得气氛有点诡异,抬起头才发现白衣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看着她。
“额,白衣对不起,我不是嘲笑你的意思。”南宫薏第一次见到面无表情的白衣,也觉自己太过分。不由在心底大骂自己混蛋,仗着白衣好脾气老捉弄人家。
“白衣,白衣,我混蛋,我该死,我真的不是嘲笑你,我不是故意的。你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原谅我,好吗?”
白衣的无动于衷吓坏了南宫薏,她只好不断的道歉不断的说好话。但是,能说的都说了,她口水都快说干了,白衣还是维持那个呆立的姿势,文风不动。
“那,我唱首歌给你听吧。歌名就叫慕容雪,希望你喜欢,最重要的是,听了后,你要原谅我哦。”
南宫薏忽然想到一首歌,虽然她觉得那首歌并不是很好听。而且歌曲也是用粤语唱的,估计白衣也听不懂。但是歌名,却恰好是白衣的名字,姑且就借花献佛一回吧。于是,也不管白衣反应如何,她亮开嗓子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