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05日 11:51
。但墨衣有如此造诣,白衣是该向墨衣学习。”白衣淡淡的道,而后对着南宫薏微笑。
“琴啊?”南宫薏撑着下颚想了想,“吉他算不算?”大学时偶然认了个哥哥,其实是被逼的。此人是乐队的吉他手,所以常常拉着南宫薏去看他们排演,还很“好心”的教南宫薏弹吉他。但她实在是没那天分,学了几年,还是只会弹些简单的乐谱。所以她那过分热心的干哥哥便放弃了栽培她的计划,还在她幼小的心灵上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他说“南宫啊,你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吉他?那是什么玩意儿?”不仅杨麽麽觉得耳生,其他人皆是一头雾水。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们这是没有吉他的。吉他也是琴的一种,我只会弹吉他,可惜,我不会做。”南宫薏有点惋惜,不过很快她又雀跃起来,傲然道“但是,我会下棋,还是高手呢。这书嘛,我可是读了十几年的书,应该是不错的。画我也会做。”
“真的?”杨麽麽只觉得南宫薏的话很奇怪,说的词都是她没听过的。这会儿已经不敢再轻易相信南宫薏了。
“真的,不信的话。笔墨伺候。”南宫薏不满的嘟囔。
“啪啪”杨麽麽踟躇的看着南宫薏,见她坚定的点头,便抬起双手,拍了两下。然后听到门开的声音,和细碎的脚步声。
“麽麽有何吩咐?”清亮的嗓音,是绿蚁。
“去,把文房四宝拿来。”
“是。”绿蚁恭敬的退下。
不稍片刻,绿蚁返回,手上多了一个托盘,里面放着笔墨纸砚。将托盘里的东西小心的取出,一一摆放在厅侧的几案上后,绿蚁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没等杨麽麽指示,南宫薏已自行跪坐了几案前,执了笔便在纸上涂涂画画了起来。众人本都想围上来观看,南宫薏手一扬,阻止了他们刚要迈出的脚步。“你们先吃饭。这样才能给你们一个惊喜。”
半柱香燃尽,南宫薏抖了抖她酸疼的手臂,捶了捶麻掉的双腿,再往最后一张纸上吹口气。抬头对杨麽麽和几只衣扯开了得意的笑,“好了,大功告成。”
“给我看看。”别看杨麽麽一身的肉,但行动起来却也异常敏捷。南宫薏话音未落,她已奔了过来,经迫不及待地接过南宫薏手中的纸稿。
“这,这是什么东西啊?”杨麽麽看着那些蝌蚪似的字体,一脸茫然。其他几个衣闻声凑到杨麽麽身边,围着她手中南宫薏刚刚的作品。
“这么丑的字,也敢拿出来,简直是丢人现眼。”红衣一见那些黑糊糊的辨认不出是什么字的字体,不屑的瞥了南宫薏一眼。
这个人,这个人,他还是男人吗?南宫薏瞪着红衣,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
“哎呀,你们真是。”南宫薏受不了的抢过杨麽麽手中的纸,抽了一张,指着上面的字叫道,“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这是三字经啊,难道你们这里没有三字经,所以你们不认识?”
“三字经我们是知道的,只是墨衣,你确定你写的是三字经?”白衣弱弱的问道。
“废话。”南宫薏还了白衣一个卫生眼。
“那,这些是什么?似画非画的?”穿着紫色纱衣的美男好奇的问道。
那是之前都未出过声的紫衣,声音还蛮好听的,不低不高,却很清朗。
“哦,这个啊,就是画啊。我们那儿称之为漫画。”南宫薏跳到紫衣身边,很好心的为他解答。
“这……这就是你所擅长的书画?”杨麽麽扶着发昏的脑袋,努力忍着气,“好声好气”的问南宫薏。
“对呀,还不错吧?嘿嘿,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啦,我只是学了点皮毛。你们不要太崇拜我哦。”南宫薏嘻嘻笑道。
“你……也罢。下棋会不会?”杨麽麽真怕自己会出手打掉南宫薏脸上那碍眼的笑,但是使不得,那可是二百多两银子啊,于是将手紧紧缩进衣袖里。
“唉,刚刚不是说了吗?我是高手。”南宫薏拍着胸脯,“虽然其他的只能算是中上水平,但这动物棋,我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想当年,她可是动物棋里的佼佼者呢。可谓是打便天下无敌手。不过,那毕竟是小学流行的游戏,至今十多年未再碰,这棋艺恐怕她也生疏了。
“动物棋?”杨麽麽觉得自己快要晕了,她可以肯定当今天下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她到底给自己找了什么样的麻烦啊。不行,她的赶紧回房休息,否则难免被墨衣这家伙给活活气死。
“恩哼,这动物棋顾名思义就是……”
“白衣,由你教导墨衣,从明儿个开始。”杨麽麽打断南宫薏的解说,以着命令的口气对着南宫薏道,“墨衣,今后你就跟着白衣学习琴棋书画,半月之后,我会来检查成果。有异议吗?”
“我……”南宫薏举高一只手,本想发问。却被白衣给拽了下来。“谨遵麽麽吩咐,白衣无异议。”
“好,那就这么着。我先回房了。”说罢扭着肥硕的身子向门口走去。
“恭送麽麽!”其他几只衣齐声道。
南宫薏有些困惑这几个牛郎和杨麽麽之间的关系。他们好象对杨麽麽又敬又畏,但有时候又不是那么回事。像那个红衣,都敢公然挑衅讥讽。
“墨衣,赶紧来吃点吧,等会早点休息,明天还有课业呢。”一个温柔的嗓音打断了南宫薏的冥想,转身不意外的看到白衣温和的笑脸。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