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4日 09:10
要去河南办差,你就在这儿安心养伤吧。”
“你打算什么时候动身?”我问道。
“明个儿一早我再走,去前面的十里亭和四哥汇合。”他思量了片刻说。
“你是不是跟四爷约好了今天在十里亭汇合啊?”我盯着他的眼睛问,他不可置否。
“赈灾银子的去向要紧,晚去一天不知会多死多少黎民,你还是快走吧。”我劝道。
“我……可是,你……”他叹了口气,摇着头说。
“你只管放心的走吧。”我晃了晃他的胳膊说。
“吃过午饭,我就走。”
“嗯!”
随后,胤祥帮我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和鞋袜,又拿了药酒慢慢的揉着我的双踝。
“孩子们还好吗?”我问他。
“还好,我扯了个谎,说你到香山清修去了,等他们安分了才回。”他抬眼笑着说,“他们一听就慌了神儿,个个安分守己的。”
“你啊!”
“不然,他们不见你回家,还不吵翻了天,闹得个满城风雨。”胤祥无奈的说。
“也是。”
“咱家那帮孩子个个都是活宝,真不知道他们那性子像谁?”他笑着说。
“是谁的种,就像谁喽!”我瞄着胤祥,出了个鬼脸儿说。
“看看你这个表情,我倒觉得他们调皮的劲儿更像你。”
“阿玛凶凶!”我学着和惠的音调说,胤祥听后哈哈的笑了。
“爷,主子,可以用午膳了。”沛儿在门口说。
“知道了,就来。”胤祥回答道。
“走吧。”他净了净手,又扶着我起身说。
“我能自己走。”我看着他一副悲天悯人的架势说,“只是右手不能动嘛,您放轻松。”
“好好好!”他松开手说,“您请!”
“主子,可见着您了!”沛儿和喜福儿见到我双双跪倒,喜极而泣道。
“又哭又笑,满脸放炮,快起来吧。”我笑着说。
“主子,您慢点儿。”沛儿说。
“师兄呢?”我进了正堂,却不见师兄的踪影。
“曾先生说有要事要办,留下药就赶回京城去了。”更宝儿说。
“哦。”
桌上摆着更宝儿和沛儿做的四菜一汤,都是我爱吃的菜色,红烧鲫鱼、京酱肉丝、虾虎菠菜、溜笋尖和玉带羹。
“还是家里的饭好吃。”饭后,我感叹道。
“这些日子你清瘦了不少,趁养伤的日子好好补补吧。”胤祥看着我说。
“你自个儿在外头多加小心,这次师兄又不在你身边照应。”我叮嘱道。
“我肯定囫囵着回来见你。”他保证道。
“这是氐土貉的庄子,有事儿就差沛儿去通州的马氏赌坊找他。”他嘱咐说。
“去的时候拿上这个。”说着,他从怀里掏出那个独玉的扇坠递到我手里。
“这个怎么回来的?”我问他。
“曾先生替你拿回来的。”他合上我的手掌,笑着说。
“知道了。”说完,他牵着我走到庄门口,翻身上马。
“我走了!”他扭脸望着我说。
“早去早回。”
“记得飞鸽传书给我保平安。”他叮嘱说。
“知道了。”
胤祥两腿轻磕马镫,名为踏雪无痕的鄂伦春马立刻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