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4日 09:11
鸽传书,他都是捡着好的说。”
“说不定这会儿已经峰回路转了呢!”师兄安慰我说。
“希望吧。”
师兄在庄上小住了两天,见我的伤势稳定,便只身前往开封寻找与胤祥他们会合。我真不敢想象,如果没有师兄鞍前马后的帮衬,如果没有师父的决胜千里之外,如果没有我的从中引见,胤还会不会一步步登上皇位,胤祥会不会安享荣华。
师兄走后,我准备将介雨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沛儿,作为妻子,她需要知道自己丈夫的底细;作为母亲,她需要给孩子们一个交代;作为我的妹妹,我需要坦诚相待。
“沛儿,有件事儿,我必须要告诉你。”我拉着她坐到对面说。
“主子,您为的可是我男人的事情?”她恨恨的说。
“难道你都知道了?”我试探着问道。
“不瞒主子说,来这儿的路上,爷亲自给我备了案的。”沛儿擎着眼泪说。
“他已经去了,师兄把他藏在了火场附近。等咱们回去之后,你带着孩子们去祭拜祭拜吧。”我安慰道。
“主子和曾先生宽宏大量,可以不计较。奴婢心里过不去,只当从来没有他这么个人吧。”她的眼泪倾泻而下,伏在我的肩头抽泣起来。
“沛儿,你跟着我,帮着我,你没有错;他选择老八,帮着外人,他也没有错,这只是你们的选择不同。”许久,我拍着沛儿的背说,“要知道,这场战争中没有赢家,也没有输家。赢家,貌似赢得了天下,实则他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而输家貌似输的一无所有,实则他守住了自己。”
“主子,奴婢不明白。”她摇摇头说。
“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一个人,若连自己都能抛弃,他还有什么事情是做不成的呢?要做一个君主,就必然心怀天下;偌大的天下在他的心里,却独独没有他自己。”我平静的说。
“为什么呢?”沛儿说。
“因为他是孤家寡人,他只有天下。天下是他的,他却身不由己。”我缓缓的说。
“这不是很悲哀吗?”
“所以,输掉了,反而就自在了。”我轻轻拭去她的泪水说。
“主子,您真想得开。”
“沛儿啊,人这一生,在不同的时候会出现不同的人来陪你走一段。或许是在你低落的时候默默关怀你的;或许是在你得意的时候给你更多信念的;或许是和你共患难;或许是和你共享福的……在你的这些深深浅浅的记忆中,总会有一个值得让你用一生来缅怀的,还有一个正在让你用一生来深爱的。所以,不要跟别人去计较什么,无论他做什么都必然有他的理由。”
“嗯!”她认真的点点头说,“这就是曾先生常说的宽以待人吧。”
“孺子可教!”我笑着说。
“主子!”她嗔道,随即破涕为笑。
转眼到了十月二十,我的伤口已经痊愈,但是活动还不甚自如。师兄的意思是让我在庄上在住几日,等好利索了再回去,免得伤口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