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8日 09:32
不动干戈那是最好,只是那不太可能。
司徒展锋斜看他一眼,冷冷说道:“在下威远候司徒展锋,杨少堂是在下表弟,前些日子贵府小姐命人打伤了他,在下心里一直为此事不平,所以今天定要为我表弟讨回公道。”
贵宾楼一事,谭柏等人都是知道的,见杨少堂那种无赖,居然还有人为他出头,心中很是气愤,对司徒展锋的德行却也看轻了几分,嘲讽的说道:“原来威远候司徒展锋跟杨少堂居然是一丘之貉。”
听他如此说,司徒展锋心里那个气啊,平日杨少堂为人,的确不怎么样,可这人居然拿他跟杨少堂比,实在是可恶,恨声道:“若非你家小姐不守妇道刻意勾引,我表弟又如何会动了那心思,今日洛月色要是肯诚心悔过,正我表弟清明,我就放她一马,若她不肯,那我就要她的命。”
谭柏心里冷笑,什么诚心悔过,以正清明,无非是要小姐亲口承认,贵宾楼一事,是小姐不守妇道刻意勾引杨少堂,若真如此行事,小姐有何颜面存活于世,比一刀杀了她,还让她难堪,如今怎么样都是一个死。
谭柏并不畏惧冷冷一笑道:“司徒公子似乎欺人太甚,若我家小姐有个三长二短,我家公子必是会为她报仇雪恨的,到时候只怕二家恩怨没完没了,司徒公子难道就不为威远候府考虑么?”
司徒展锋轻蔑的一笑:“区区商贾,也配与我为敌?“
见他瞧不起洛府,谭柏冷哼一声道:“司徒公子未免太自信了,洛府虽是商贾出身,却也非一般商贾可比,希望公子到时不要后悔才好。“
司徒展锋轻笑道哼了一声:“我堂堂威远候,会怕他洛晨风,这未免太好笑了。”说着脸色一沉:“这笑话己经讲过了,咱们现在就办正事吧!”手一扬,身后十几人持剑向谭柏等人扑去。
谭柏等人心中早有准备,也不显慌乱,挺剑相迎,双方人马厮杀在一起;因上次月色遇刺,身边护卫太过博弱,所以晨风亲自挑选了身边的几个高手,给月色充当护卫,这些人当中,武功最好的自然是谭柏,谭柏挺剑迎向了司徒展锋,
司徒展锋武将世家出身,从小不爱文墨,只爱舞刀弄棍,老候爷为其延请名师,细心栽培,小小年纪己是十八般武艺使得出神入化,据说,司徒展锋十岁那年,老候爷带家将随皇上出城守猎,有盗贼闻得老候爷带家将出门,后宅空虚,只余妇孺幼子在宅中,是夜约齐人就动手,十余人潜入候府意图偷盗财物,被下人查觉,当即杀伤仆妇护院十数人,当时司徒展锋虽只有十岁,却毫无畏惧,独自一人将贼众斩首十人,出手快如闪电,狠辣不似孩童,剩余贼子心惊胆颤,纷纷逃窜;司徒展锋更是一战成名。
如今的司徒展锋功夫更胜当年,双方兵器相接,高下立现,谭柏虽然功夫不如司徒展锋,但谭柏一生大小战役无数,对敌经验丰富,加上身体灵活,轻功绝佳,一时之前也不致于落败。
青衣揽着月色避到一边,见无人对她们动手,心中稍安,便护着月色在一边观战,越看心里越慌,己方护卫都是高手,可对方人手也不差,由其是那个司徒展锋,武功更是在谭柏之上。
司徒展锋发动掌力,招招都向谭柏要害攻去,将谭柏逼得步步退让,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几招下来,谭柏己是气喘吁吁,脚下的步伐略显零乱,眼看着就要败下阵来,只见司徒展锋奋力一掌击在谭柏胸前,谭柏己无力抵挡,一掌击中连连后退,弯腰站定噗的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候府众人见候爷如此神勇,不由精神一振,手下拳脚也加快了几分,众护卫本就疲于应付,见对方气势见长,大有不死不休之态,心神便散了大半,战力大不如前。
青衣见情势危险,想带着月色偷偷逃走,却被司徒展锋出手阻拦,青衣心中气愤异常,空出的一只手,快如闪电,招招攻向司徒展锋要害,司徒展锋动作更快,对方的手还没伸到,他人己避开,青衣原本就不是司徒展锋的对手,更何况还要护着月色,更加不堪一击了。
司徒展锋见青衣出手狠辣,招招要人性命,也有些动怒,凝聚全身真气,将真力惯于手掌间,全力一掌向青衣打去,青衣见他猛然发难,急忙携着月色飞身躲开,险险躲过一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