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7日 09:07
着接过荷包:“那就多谢小姐赏赐!”掂了掂荷包的份量,笑容越发亲切了.
行至二门,孟如烟己经在二门迎接了,见月色到来,热情的拉着月色的手,说道:“妹妹,怎么这么久不来看我,可是姐姐有何不妥,惹恼了妹妹?所以妹妹就不来看姐姐了。”
月色笑着说:“姐姐说哪里话,妹妹只是这段时间身子不好,一直在家休养,早就想来看姐姐了,只是一直不得出门,倒是姐姐,为何就不来看妹妹。”
孟如烟听月色说身子不好,不由关心的问道:“近来身子可好了,可要勤着吃药,年纪轻轻的,不要落下病根才好。”
孟如烟在京城虽也有跟达官贵人家的女孩来往,不是娇气得不行,就是非要把人比下去,以显示自己有多高贵,要么就是一句话不肯多说,一步也不愿多行的娇小姐,跟她们相处,觉得十分无趣;还是月色好,不娇不燥,孟如烟有什么心里话,都愿意同月色讲,心里早把月色当成了闺中知己。
孟如烟此次邀月色过府,只是因为皇上己为她赐婚,夫家是离王世子,离王至先王驾崩后就离京就番,至今己有十多载,离王的封地远在边关天山一带,离王自幼带兵,如今盘居天山,兵强马壮,皇上赐婚,也是有向离王示好之意;自己此番远嫁,只怕一生都难得回京城一趟,惜日闺中姐妹,只怕从此无缘再见,所以出嫁前特意邀请月色过来小聚一番。
孟如烟与月色谈论着婚事,有些伤感,大抵女儿在家,父母宠若珍宝,长大后,嫁为人妇,是好好殆,全凭个人造化,自己远嫁天山,离京遥远,就是在夫家受了气,父亲也无从得知,无人为自己出头,越想越悲。
月色见如烟伤心,出言安慰道:“姐姐不必伤悲,想那离王在边关,兵强马壮,将个天山治理得井井有条,自不是庸人,既然能将治下管理好,又如何不能调教好世子,想来世子定也是个文武全才的人物;再说姐姐是尚书大人千金,离王世子又怎会不给姐姐几分体面,姐姐只要做好自己份内之事,必得世子敬重。”
孟如烟听月色如此说,心下放宽不少,轻声道:“那就承妹妹吉言了。”
孟如烟得月色开解,心中己定,对出嫁之事也不在纠结;如今耽误之急是要挑选一些能干得用的人跟去才好.
主意打定,也不久留月色,匆匆送走月色,就命管家将全府所有仆众名单拿来细细查看,让人明查暗访,一一询问,定要挑出几个精明能干仆众,随嫁离王府;她这一番忙碌,惹得孟府鸡狗跳,好在孟大人治家严瑾,并不曾闹出什么乱子来。
月色从孟府出来,踏上马车回家去,一路上觉得心里闷闷的,孟如烟远嫁天山,以后京中自己又少了一个朋友,觉得很是伤感。
马车平稳的踏过东大街,云来客栈二楼地字号房内,正对街心的大窗虚掩着,一着青色劲装的男子立于窗前,查看街上动静,神情冷漠,他身后的几个随从,静若寒蝉般侍立一旁,静身待命,等待主子的吩咐。
精致的马车驶过云来客栈,那青衣劲装男子眼神一闪,右手己多出几支飞镖,手一扬,飞镖破窗而出,直直射入马腹之内。
这马受惊,前腿双抬,一声长嘶,随际跑了出去,横冲直撞,车内的月色跟青衣,被马带着摔倒在车内,月色痛得眼冒金星,青衣也好不到哪里去,却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什么事。
马车被受惊的马儿拉着狂奔,驾车的小厮早己摔下了马车,青衣跌跌撞撞的打开车门,见马儿发疯似的跑着,急忙上前想要拉住缰绳,可这发疯的马儿那里会听她的使唤,速度一点也减不下来。
发疯的马儿一路疯跑,己经将马车带到了城外,一路撞伤行人,撞翻摊档无数,幸好现在跑到了城外,要不然还不知道会撞到多少人。
眼看着这发了疯马儿就要跑上无峰涯了,那无峰涯下面可是悬崖峭壁,望不到底的,摔下去岂有活命,青衣怎么也制不住这马,心里急得七上八下,额头直冒冷汗。
青衣见制不住马儿,深吸了一口气,回到车内,将月色带到车门边,急急说道:“小姐,这马眼看着制不住,前面就是无峰涯了,要是停不下来,这马车就要掉下山涯去了,现在我们只有跳车,兴许还有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