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4月19日 08:57
队伍,也不查问直接放行,晨风等人正待出门,突然被人拦住,晨风抬眼一看,一素衣中年人,手臂额头都缠着白布,自己仔细一看并不认识,淡淡问道:“何事?”
那素衣中年人,据傲的答道:“我乃是威远候府管家,今日威远候爷出殡,我家老候爷亲自送行,马上就到城门口了,你们先等一下,等我们候爷过了,你们再走。”
晨风看着不远处行过来的人马,心里冷笑,威远候,好一个威远候,冷哼一声道:“吉时快到,我等不想误了时辰,在下先行一步,老候爷就让他慢慢等着吧。”说完,看也不看那管家一眼,抬脚就走。
威远候管家,何等地位,虽无官品在身,可平常的官员见了他,也是要低眉顺眼拿好东西来孝敬的,几时受过这种待遇,当即就翻了脸,怒喝一声:“你给我站住!”伸手就去抓晨风衣领。
晨风回转过身,伸手就将候府管家的手腕抓住,手中一捏,只听得喀嚓一声,骨头应声断裂,痛得候府管家哇哇直叫,晨风轻蔑的看了他一眼,将他往外一扔,候府管家滚落在地,扶着断裂手骨痛得全身颤抖;这候府管家原本也是会些功夫的,只是至做管家以,武功便荒废了,平时被人巴接奉承惯了,所以时常自持身份,欺凌弱小,今日见洛府只是庶民出身,所以才志高气昂的要晨风让道,不想却踢到了铁板。
这时威远候府的老候爷应该到了城门口,见自家管家被打,又是洛府之人所伤,心中恼怒异常;
这老候爷原本是太后的幼弟,当年依仗太后之势加上本身也有些才华,得以赐封为威远候,老候爷年青时常年领兵征战在外,极少归家,子嗣稀薄,四十上下才得一子,老来得子,视若珍宝,虽疼爱有加却也不溺爱,少小就聘名师细心调教,幸喜小候爷司徒展锋,聪明好学,年纪小小却有声名在外,老候爷老怀甚慰,在司徒展锋二十岁生日时,老候爷将爵位传给了司徒展锋,只想着享享清福安度余生。
不想却出了这样的事发,当日,儿子意外身亡,老候爷急怒攻心,本想将洛府上下杀个鸡犬不留,为儿子报仇,但被府中幕僚所劝阻,说是如今朝中风向不稳,怕此事给人抓住把炳,不可冒然行事,如今他不去招惹洛府,这洛府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老候爷一声令下,身后送葬人员,立马冲了上来,威远候府老候爷以兵法治家,令行禁止,莫敢不从,若有违令,必斩首示众;到司徒展锋掌府时,对候府老人却比较优待,下人不免有些松动,以致于出了管家这样的人物。
老候爷沉声道:“今日我儿威远候新丧,尸骨未寒就有人欺侮上门,老朽虽老,却也不能失了我威远候府的体面,不然以后何以在京中立足,今日老朽定要教训教训你这狂妄之徒。”
晨风冷声道:“在下与候府原本并无恩怨,舍妹与那司徒展锋也素不相识,那司徒展锋却要致舍妹于死地,这是何道理,今日在下定要替舍妹讨回公道。”
老候爷怒极反笑:“好,好,好!你真是强辞夺理,分明是你家下人刺伤我儿,导致我儿跌落悬崖,你们百般推脱,反污赖我儿要杀你妹妹。”老候爷气得双目圆瞪,气势迫人。
晨风阴沉着脸反击道:“若非司徒展锋用暗器惊了舍妹的马,舍妹又如何逃到无锋涯,若非司徒展锋追了过去,舍妹也不会跌落悬崖摔得粉身碎骨,尸骨无存。”洛晨风一个字一个字说得咬牙切齿。
老候爷气得吹胡子瞪眼:“好,好,咱废话也不多说,还是手底下见真章,”手一扬,大喝道:“你们都给我上,今天非要让他们给我儿尝命!”
老候爷一声令下,身后百八十个男子应声而动,一起扑向晨风等人,各找对手厮杀;晨风这边也有百来人,个个都是习武之人,且上善院的男男女女,武功都不错,个个都想为月色讨回公道,憋了一口恶气,此时正好发作到候府众人身上。
老候爷坐在一边观战,管家静静的立在他身后,一句话也不敢多说,今天这事说由他而起,但也并非由他而起,理亏心虚,就怕老候爷借此发作了他。
洛府众人见对方攻了过来,也不等晨风发话,直接迎了上去,与对方人马交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