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5月20日 16:50
水瑶看到程耀声被人绑了起来,心里竟然什么感觉都没有,他这种人管不住自己的嘴专门在外面惹事生非,即使有一天被人砍死在外面,她也不会觉得意外的。当她看到辛追大驾光临,连忙跪了下来。
躺在床上的筱月凤也想爬起来,可惜她根本提不起一丝力气来,就连坐起来要要费尽吃奶的力气。
辛追本以为像程耀声那种市井流氓只是说话骗骗她而已,却没想到筱月凤真的病得那么重,她冷冷地道:“你病了就好好躺着。”
筱月凤心里又是高兴又是感激。
程水瑶看到辛追冷漠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害怕,她道:“夫人怎么来了?”
辛追道:“我今天来是要郑重地告诉你们,别以为你们这样就可以跟本夫人扯上任何的关系,你们谁再敢说本夫人跟你们程家有任何关系,我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程家的任何一个人。你们到底要不要脸,做了这等灭绝人性的丑事还敢拿出来宣扬,谁若是你们的女儿,那就是倒了八辈子霉。”
筱月凤咳了两声,道:“夫人说得没错,我们是自取其辱,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筱月凤说了两句话已觉得非常吃力,她又咳了起来。
程水瑶连忙站起来扶住自己的母亲,对辛追道:“夫人,你怎么可以跑我娘亲这样说话,她已经够伤心的了,难道你非要逼死她不可?”
“我只是实话实说,这个世界就是这么现实,当你一无所有时,所有的人都会离你远去,当你开始拥有一些富贵的时候,所有相干的不相干的人都排着队巴结来了。”辛追冷冷地道。
“我承认我有这样想过,但我娘没有这样想过,她是无辜的,她是无奈的,她只是一个疼自己女儿都疼不过来的傻娘亲。”程水瑶道。
筱月凤说不出话来,只是泪如雨下,辛追说的话让她毫无反驳能力。
“她不是,如果她是,她就不会一生下来般不管自己的女儿,她是个冷血的杀人凶手。”辛追道。
“她不是,她只是无力挽回,其实娘亲的心比谁都疼。试问天下有哪个母亲不爱自己的子女,那都是她十月怀胎从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程水瑶深深地体会到母亲一直以来的痛苦。
辛追被程水瑶的一番话深深的震憾了,自己也以是一位母亲了,她又何尝不是那么爱自己的孩子,可是命运却强把她和孩子拉开了,人始终斗不过天。
这时筱月凤又咳了,咳了几声,竟然狂吐了一口鲜血。
程水瑶一张小脸刷白,她惊惶失措地大喊:“娘亲,娘亲,你怎么样了,怎么样了……”
看着那一滩鲜血,辛追的心也被牵动了,她奔过去道:“老人家到底得的什么病,怎么会病得那么重?”
程水瑶只是干着急,把奄奄一息的筱月凤轻轻地放到床上平躺着,她一不小心就触到了筱月凤身上的伤,让筱月凤疼痛得尖叫,脸扭曲起来。
辛追感到事有不妥,跑过去拉起筱月凤的衣袖,不看还好,一看吓人一跳,她的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再看衣领、后背竟然全身都是伤,触目惊心。
辛追大声道:“这哪里是病,这根本就是打的,到底是谁下的手那么重?”
程水瑶已经成了一个泪人儿,却默不作声。
辛追怒发冲冠将程水瑶扯了起来道:“你告诉我,到底是谁,是谁?”
程耀声的身子如琵琶般抖动起来,他的心里充满了恐惧,他很清楚得罪辛追的后果,恐怕福没享到,小命倒先送了。
辛追大吼道:“哭哭哭,只知道哭,你娘还没死,你就迫不及待哭丧了吗?绿珠,去把何大夫请来,用最快的速度。”
“诺。”绿珠作了个辑便退了出门,骑马飞驰而去。
辛追站在那里坐立不安,在门口处渡来渡去,心里一片凌乱。
一柱香的时候,绿珠终于骑着快马把何大夫载来了,只见他们的头发像春葱一样直竖起来。
绿珠首先下马,把何大夫扶了下来,何大夫早已被吓得心胆俱裂了,惊魂未定,下马后直摔倒在地,幸好有绿珠扶着他。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坐绿珠的马后面了,打死他也不坐。
绿珠连扶带拖地把何大夫扶进了屋里,辛追道:“绿珠,你怎么那么慢,人命关天的。何大夫,你快看看这位老人家。”
何大夫心里暗哀道:“这样还叫慢,那什么叫快,救救我吧!”
他腿软软地跪了下来道:“诺。”
绿珠把他扶了起来,把他扶到床边,真不知道谁才是病人,哎!绿珠的脸都挎了下来,真不知道这个何大夫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刚才一路上都在拼命尖叫着,还死死地抱住自己的腰才不至于被摔下马去,自己的嫩豆腐都被他吃光了,不过算了,一大把年纪的就让让他吧。
何大夫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刚在三魂都不见了七魄,哪有心思去吃她的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