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0:49
而我对蔡欢欢的反应表示理解,我想她只是想反复提醒我联想她到底是谁,并且在此同时看看我这粗短的手指弹奏钢琴时是怎样一种情景罢了。
就在这时,人群里不知从哪里冒出一个声音来,可能抱着侥幸让我出丑的心理,看准了时机,和着蔡欢欢说话的余音,大声喊道:“老师,他刚刚跟我说,他都准备好了!”
我愤恨地瞪过去,只见那中分头的陶冶笑的一脸灿烂。
被他这经典发型晃得傻了一傻,我的头皮一阵发麻。
心想老子摊上这样的同学也真是倒霉。
涂美惠无力回天,只得转头装作终于记起这件事来,微笑地对我说:“那对啊,那个谁你到讲台上来。”
于是我顶着我发麻的头皮,径自朝那架钢琴走去。
但让众人惊讶的是,我走到讲台上,并没有在钢琴前坐下。
而是转身对着台下的人群朗声说道:“我想大家都忘了一件事。”
说完,我看了看涂美惠,台下开始骚动,人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这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确切地说是在那个人的预料之中。
我收起看着涂美惠的视线,转过头对着台下说道:“似乎连涂老师都忘了,我们上的是声乐课。”
我猜涂美惠在听完我的话之后必定感觉醍醐灌顶,瞬间恍然大悟。
涂美惠心想自己真是教乐器补习班教傻了,自己教声乐怎么跟乐器杠上了,肯定心里羞愧的无地自容。
这番描述是那个叫作谢飞扬的传说哥跟我说的,我想起那天的场景。
我正准备离开,却突然感觉有身后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
回过头,传说哥递给我一张传单,一副嬉笑的表情对我说道:“来我们吉他社玩玩?”
我想起自己还有钢琴的事没有解决,哪有什么心情又去玩吉他。而且,这男人实在妖艳,妖气遮天,不能靠的太近。
于是我摆摆手拒绝了,口里却说:“有没有让我快速钢琴入门的?”
传说哥不知道我的遭遇,咬文嚼字地再说一遍,“我说的是吉他社,吉他。”说着,他抱着吉他摆了一个POSE。
身后女声惊叫连连。
我不知为何,没来由的对这传说哥感觉亲切起来,不顾他身后那群女生的大呼小叫,便跟他说起来自己的窘迫境遇。
他听完我的话,哈哈笑了笑,说:“又是涂美惠,我刚来的时候她也那样对过我,不过她好像是教声乐吧,我记得她当时一直在我的的吐气上纠缠,怎么这次纠结起钢琴来了?”
说着,见我一脸愁云惨淡,传说哥突然露出一脸奸诈的笑,说道:“我给你出个主意,让你不弹钢琴,高调过关,事成以后,你来加入我的吉他社,怎么样?”
在那之后,传说哥便给我支过招,但我并不打算去吉他社。
我从回忆中抽身而出,抬头看见台下的苍蝇们还没反应过来,仍然起哄,不知疲倦。
陶冶更是大声喊道:“小子,别转移话题!快弹快弹!”
看着陶冶狰狞的表情,我无奈地叹叹气,摇头道:“弹我是不能弹了,因为这不是乐器课,这是声乐课,声乐课是叫我们唱,所以虽然我上节课迟到了,但是还是要用自己仅有的喉咙展示一下自己对表演以及声乐艺术的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