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0:48
那个答案我已经有了,我会一个人去探索,灵魂。
我只是觉得,有人的地方便难免争斗,我讨厌争斗。
当然,促使我不愿加入组织的另外一个原因是这些社团是要交团费的。
这样想着,我便瞟了一眼棋社的告示,上面说棋社不用团费。
但是我确定自己完全不适合这样一个组织,避开这是一个组织不说,在下棋的才能上我一直止步于飞行棋。
看着冷清的不分伯仲的文学社和棋社。
它们如此寂寥,但立于它们之下的胖子和瘦子都能够自得其乐。
我想,我又何尝不是如此,你有你的世界,我也有我的;在我的世界中,我永远不会孤独。
正在我做着自娱自乐的感叹时,不远的地方传来一声脆响。
这是一个拨动琴弦的声音。
弦声响起,有人唱起了歌。
声音高亢嘹亮,压过了一旁喧闹的舞曲,以及周遭杂乱人流声,就这样劈开了微风,奔袭而来。
他唱,当我和世界不一样,那就让我不一样,坚持对我来说就是以刚克刚。
他唱,我如果对自己妥协,如果对自己说谎,就算别人原谅我也不能原谅……”
我惊为天人,猛转过头,看到了那个和陶淘在一起的男子。
他穿着一件星光衬衫,长发飞舞着,口齿清晰地迎风高唱。
萧索的秋风也变得湿润起来,仿若春风,他轻扬吉他,他唱。
“我和我骄傲的倔强,我在风中大声的唱,这一次,为自己疯狂,就这一次,我和我的倔强……”
“哇,谢飞扬!”路过的女生叫囔着,打断了他的歌声,纷纷涌向了那个男子。
男子放下吉它,无奈地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的脸上也不觉浮起笑容,这笑意将我自己吓了一跳。
我心想这是什么感觉,莫不是自己也爱上了这个男人?这样想着,我慌忙回头,转身离去。
在我无数次从蔡欢欢口中听说这个传说中的名字之后,我终于有幸见到了这个活着的传说哥。
尽管他没有在我的母亲的口中出现过,但是他却和所有的传说一般相似。
因为在蔡欢欢的口中,他和所有传说一般励志和传奇,甚至更甚。
而且这一次,这个传说哥在我的生命中真实的出现了。非但如此,就连我自己,当我看着他那明朗的笑,也忍不住要沉醉下去。
直到多年以后,他立于风中高唱《倔强》的场景都让我无法忘怀。
我在那一瞬间里感觉自己的内心涨满了阳光,春风萦绕,那一刻我甚至相信了所有有关梦想的故事,以及我卑微的希望。
每当我想到此处,都会像他歌中所唱的那般,握紧双手。
只是此时,当我握紧双手时,我不知道自己正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时间,讲述着这一切。
我的眼睛不曾睁开,嘴也不曾打开,我是不是死了;在坟墓里,默念着这一切从前,或者假若我没有死的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