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0:46
觉得这名字很土吗?”
我沉浸在拍打手机式的接收信号的工作中,不愿意醒过来,拍着手机没有回答。
蔡欢欢以为我被她吓傻了,尴尬地咳嗽了一下,蔡欢欢解释说:“是这样,以前幼儿园的同学都叫我菜花花,多难听啊!”
我缓过神来,暗自惊叹这位护士的好记性,同时我也禁不住感叹,菜小同学的小同学的文字拆分以及拼音组合能力真是高超。
“哎呀!我怎么跟你说了!”蔡欢欢突然在那边失声尖叫起来,“都怪你啦,半天不说话噼啪噼啪地拍,害人家以为你生气了,把秘密都告诉你了啦!”
我听得一头汗,感觉自己似乎被讹上了,吓得立马指天发誓,保证自己绝不会对外泄露半句。
可惜的是蔡欢欢并不具备和我一样听声能观色的功能,看不到我指天的动作,识别不到诚意。
所以她囔囔着说:“不管啦,你得请我吃饭!”
我不禁再次佩服此人的逻辑,我想,现在是你要堵住我的嘴,照理应该你收买我吧?
这时,电话那头传来了一声笑,这笑声给了我另外一个逻辑。
她说,我要你用请客,来保证你不会泄露这个秘密。
站在学校大门口,看着三三两两走过的人,形形色色,络绎缤纷的样子。
一个穿着黑色吊带裙的曼妙女子顶着一头顺直的黄毛,黄毛之上顶着一把透明的遮阳伞,径直向大门走过来。
耳中听到“嗨!”一声呼喊,我应声歪下头,看到蔡欢欢一脸灿烂的笑,眼眶外的黑色眼影都快被水汪汪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东西冲散。
见眼前情景,我不禁心下一凛,想自己不过是答应这女人请她吃饭,至于感动的热泪盈眶么?
蔡欢欢见我惊异地看着她,连忙解释起来说,哎呀,好晒啊,今天太阳真毒。
我抬起头,见那太阳被一片巨大的黑云遮蔽。
我低头又看了看蔡欢欢举过头顶的遮阳伞,讷讷地说:“是啊,好毒的太阳,都冒黑烟了。”
“想吃点什么?”我问蔡欢欢。
“我要吃!吃……”蔡欢欢一只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犹豫着。
她的这个姿势一直保持着,直到我们走过两条街还没有放下,我怕在这样下去小市就走到尽头了。
正欲伸手打断她,旁边窜出一个人来,这人形色匆匆,正好帮我将蔡欢欢的手打掉。
蔡欢欢愤怒地转过头,狠狠瞪了那人一眼。那男子反应过来,被蔡欢欢的凶恶表情唬住,叠声念着抱歉抱歉。
蔡欢欢见自己得胜,满意地点点头。
点头之间,蔡欢欢看到身旁的招牌,“胖子粥铺”。蔡欢欢沉思片刻,说:“就这吧!”
蔡欢欢要了一个皮蛋瘦肉粥,一叠腐竹和黄瓜。
我要了一叠牛肚和泥鳅自顾自喝着一碗白米粥。
时近傍晚,粥铺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你钢琴几级啦?”蔡欢欢拎着汤匙,在面前的皮蛋瘦肉粥里搅着,搅起一阵热气。
没有放下嘴里正嚼着的那一块嚼劲十足的牛肚,抬眼看了看蔡欢欢,我想这女人真是无趣,哪壶不开便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