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0:45
了个谎头,为了有始有终,你的选择似乎只有再圆一个谎尾。
我也不能例外,所以我在听到电话那头的声音之后嘿嘿笑了起来。笑完我说,是啊,哪能没有你的号啊,我可是一早打听好的。
这样说着,我不禁暗自佩服自己超强的应变能力。
不过让我没有料到的是,这个谎尾似乎还是没有扯好。
因为那边沉默了,许久,那惊喜之声突然阴沉下来,问道:“那我是谁?”
这下我被难到了,为了脱离困境,我冒着大脑短路的危险再次搜索自己大脑中每个声音的主人,但还是没有一个能对上号的。
那边不管我大脑火花四溅,不给我继续挣扎的机会,已经不耐烦地开始吆喝起来。
她大声吆喝:“我今天,刚刚,才买的卡,你说你一早打听了,莫非你丫打听的人是移动公司的?”
我一听这话,以为得救,正准备“承认”自己正是打听移动公司的。
不想对方却在我承认之前已经大吼起来:“是移动公司的也不知道老娘什么时候会去买卡,会选什么号啊!”
我听完这话,开始反复盘算和权衡,最后我理性地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再扳回一砖一瓦的希望。
于是我只好认输,回到第一句话,说,“好吧,那你是?”
对面沉默一阵,突然调换了一种模式,变换成一种嗲音,缓缓地说:“我就是那个拿笔戳你的美女啦!”
这是我生平第一次见一个女生说自己是美女还不带脸红的。虽然此时我也无从得知此人脸红与否。
不过我想我完全可以从语气中听出一个人脸红不脸红出来。
眼下的我完全没有听出此人的脸红,这让我不得不佩服此人的自信。
在佩服她的同时,我突然记起来这个女人跟自己还有数笔戳的仇怨。她不仅戳我,戳完以后还喷了我一脸的唾沫。
想到这,我开始怀恨起来。
这是我不同于常人的地方,我的记忆似乎总是在半梦半醒之间。
之前我已然忘掉那天拿笔当针的黄毛护士,也不存在怀恨的情绪。
可是突然之间当我记起此事,似乎为了表明自己还有怀恨的功能一般,我开始强迫自己对这件事情进行怀恨。
并且,我将这怀恨化于行动,语气中充入三分气愤三分阴抑和三分刻薄以及一分假装客气:“还没请教姐姐拿笔戳小弟,戳完又不说话有何用意呢?”
护士似乎听出来我话语中掺杂的诸多情绪中没有一丝的善意,愣了一下之后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喊:“去你妈的,你是个什么东西!”
我吓了一跳,想自己放入情绪的话语,追古至今也就此人听了有反应。
难道真是碰到什么命中注定的知音,这么隐蔽的语言情绪都能听出来?但是就算这样,堂堂一个知音,不至于对我歇斯底里吧?
我不知如何应变,只得用抠鼻孔的方式假装自己并不在意的方式来缓解自己的精神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