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10月12日 10:43
写好之后还请你品评品评指点指点啊!”
我不禁想起文艺男,不同的是这一次我没有掉泪。
陶冶和前排女人正陶冶情操,听说“零分”二字,瞬间将头转了过来。
见我一脸灰败,他兴致勃勃的问:“什么零分?”
前排的女生也在这时表现出相当的好奇,几张兴致勃勃的脸同时凑过来。
我抬头看着那几张脸,巴不得脱下鞋来一一抽过去,但是我最后还是忍住了没抽,只是在心里将那场景狠狠过了几遍。
这个时候上课铃响了起来,适时地替我解除了被围观的窘境。
紧接着,我听到一个雄浑无比的咳嗽声,如同晴天霹雳般石破天惊地在门外响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疑心这震天动地般的动静是不是猴王出世的时候,我探头看见了一只大脚。
这大脚一脚踏进了教室,又是一脚,便跨到了讲台。
头顶微秃,脑门发亮,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抑扬顿挫地开始自我介绍:“各位同学好,我是你们的台词课老师,杨笙。”
这杨笙果然扬声,真是人如其名,说话中还带低音炮效果。秃头说完话,在黑板上铁画银钩的写上了自己的大名。
“今天是我们第一节台词课,这个台词课呢……”
扬声话音未落,只见吴雨推了推眼镜,摊开面前的笔记本,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危坐着看着吴雨一颗圆溜溜的脑袋,正暗自纳闷他怎么知道自己零分作文的事,突然感觉背上一痛,似乎有人拿什么东西戳我的背,然后我听到一个女声尖锐地笑。
我回过头,看见一个金发女子,她正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却并不说话,仿佛一点都没有要和我说话的意向。
而与此同时的是,我却看见她再次拿起笔,在我的胳膊上又戳了一戳。
我不禁心想,难道眼前这个姑娘是个护士,正在练习打针?
就在我这样问自己的时候,护士已经戳完我,只见她抬起头,一副无辜困惑的表情看着我,说道:“你看着我干嘛?有什么事?我叫你了吗?我没叫你吧?”
我被她惊到了,盯着她看了足足半分钟。
而在我看她的这半分钟里,她始终没有停下戳我的笔,并且还在这段时间里将笔转换了攻击的方位,死命的戳着我的脊梁骨。
我听说男人最厌烦的事情之一便是被人戳着脊梁骨。
不过此时让我厌烦的倒并不是被戳脊梁骨,而是眼前这个黄毛,她分明是在调戏我,这还不算,最让我窝火的是,她调戏着我,半天都不吱一声。
莫不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开口戏她?
可我碰巧心情不爽不想说话,于是我瞪着她,就这样一直干看着。
护士终于被我看毛,大叫了一声,看毛啊!
杨笙正准备开讲,不想却被这一声“看毛”打断。
杨笙不禁心中窝火,想自己已经没有什么毛发可让你看的,难道这样你就不听我讲课了?
这样想着,杨笙圆睁一双怒目,转头看向声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