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3月31日 09:27
及思索,大声说道:“难得赵兄弟大难当头前还有此等雅兴,别说几杯,你想喝多少,我请你多少。店家,上酒。”望着面前突然大声起来的南宫羽,丁玲虽是心中不愿,也不好再出言劝解。
听得南宫羽话语,赵拓双眼向上弯出了两道漂亮的曲线,一脸期许地望着匆匆捧着酒瓶一路小跑而来的胖掌柜。看着赵拓垂涎欲滴的酒鬼模样,总觉着他今日有着许多不对,然而却又偏偏道不清其所以然,丁玲眉心紧锁,努力地想从赵拓举动上找出一点线索。其皱眉模样落进一旁南宫羽眼中,误以为她依旧是在替赵拓担忧,嘴中吆喝掌柜上酒的声音更急,仿佛恨不得赵拓醉死一般。
不多时,热气腾腾地可口饭菜已然尽数铺满一桌,知晓这位气宇轩昂的公子哥来头不小,酒店掌柜膳食准备的尽善尽美,唯恐一个不留意,惹得一桌男女动怒,生拆了他这四方小店。
奔波行走了一日,腹中饥饿的四人也不多话,举箸便食,然而另外的一人,心思却似乎并不在美食之上。眼见着赵拓如同喝水一般不停地向嘴中灌着白酒,扑面而来的微醺气息使得一旁丁玲紧锁的眉头再未舒展开来。
赵拓喝酒的动作极尽豪迈,自斟自饮间碗到即干,举起的碗放下之时,从不见里面还有哪怕一滴液体。望着赵拓仰脖牛饮,片刻不停的尽兴模样,丁玲想要出言阻止,又要顾及身旁众人反应,欲言又止间,只恨不得众人尽早吃完这顿饭。然而她心下这般打算,一旁南宫羽却似乎并不这么想。起先还打算多灌赵拓点酒的南宫羽忙活了一阵后发现,仿佛不用自己灌,身旁赵拓也是酒不离口,碗不沾手,所幸极有风度地举着碗酒在唇边轻泯,静不出声地在一旁看着赵拓表演。
桌前四人各怀心思,然而谁都未曾言语,反倒是小沫儿在一旁心无旁骛,专心致志地大快朵颐,奔波一天,小丫头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美食当前又哪还有心思去管其他杂事。然而她想安安稳稳地填饱肚子,可别人却不答应。
“喂,你,那个小丫头。”面色潮红的赵拓突然扬起脑袋冲着坐在丁玲身旁,小手捧着饭碗正埋首作业的沫儿大声唤道。猛地被赵拓打扰,沉醉在美味佳肴之间的小沫儿吓了一跳,抬起头时油腻腻的小嘴塞满了菜肴,吧唧吧唧依旧不停地费劲嚼着。这个一背刀疤的男子卡住萍师姐脖颈时脸上的凶恶表情在小姑娘心中留下了极重的阴影,是以沫儿一直躲着赵拓,平日里赵拓也仿佛不愿多搭理她一般,事实上,沫儿从未见过赵拓主动同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多说句话,算起来,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跟自己说话。自碗边露出的一双水汪汪地大眼,沫儿有些畏惧地望着赵拓。
“你不是尼姑吗?尼姑怎么能吃肉?”赵拓惺忪着醉眼,冲她微微一扬下巴,略有些口齿不清地说道。桌子那侧,小姑娘微微一愣,似是被赵拓的话吓了一跳,好不容易咽下嘴中食物,而后慌慌张张地出声答道:“我,我不是尼姑,我是俗家弟子,师傅说我,我可以吃肉的。”赵拓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随意地一挥手,仍旧大着嗓门说道:“胡说,你师傅是尼姑,你怎会不是尼姑?分明就是你背着师傅偷偷吃肉,你这个不受清规的小尼姑。”赵拓说话声音极响,一旁内堂,吃过饭正坐在一旁饮茶的万里武师听得其话语,都是齐齐爆发出一阵大笑,而唯有镖头倪天吼阴沉着一张脸,不断用眼瞟着对面桌上三位女子,目光里带着深深的戒备色彩。
“我,我没胡说,你,你,你问我师姐。”被周围突如其来的一阵笑声惊得一跳,情急之下,小姑娘涨红了脸一时手足无措,只得求助似得望向一旁正襟危坐的丁师姐。而对面的南宫羽此时脸上却是堆满了得逞笑容,一面用温和的目光安抚着急的几乎要落下眼泪的沫儿,一面劝解似得对着一边翻着白眼,犹自在给自己倒酒的赵拓说道:“赵兄弟,你喝多了。”听得南宫羽此言,赵拓双眼猛地一瞪,而后扯着嗓子大叫道:“我没喝多,谁说我喝多了,小尼姑偷着吃肉你不管,反倒来管大爷喝酒?”内堂里,万里镖行的人又是捧着肚子一阵狂笑。
原本在桌前乖巧吃饭的沫儿,不想飞来横祸,身处在众人笑声之中,小姑娘急得一时手足无措,想再出言解释,然而憋红了脸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终于,哇地一声扑在丁玲怀中哭了起来。
“啊哈哈哈”看着小姑娘嚎啕大哭,赵拓却开心地抚掌大笑了起来,一面又给自己斟满了酒,一面拖长了语调大声道:“好,好,好,吃肉被发现,小尼姑自己吓得哭了。哈哈,放心,我不会告诉你师傅的,说不定,你师傅自己都偷着吃呢。哈哈,尼姑吃肉,大爷我来喝酒。”
“够了!”“无耻之徒,你还有完没完!”听得赵拓出言不逊,桌上陆萍,丁玲齐齐倒竖着柳眉,出声斥道。劈手夺下赵拓手中酒,长吸了口气,勉强平复下心境,丁玲低声说道:“赵拓,你醉了,不要再喝了。”
嘴角带出一抹会心的微笑,对面南宫羽静静望着丁玲对赵拓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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