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1年08月11日 17:57
的,并没有顾虑林那。这个家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林鄦一边搀扶着林华夷,一边这么想,自从六弟离世那年起,她回到这个林家起,家族里的人就越来越奇怪了,二哥这么大个年纪了,连个小妾都不娶,四弟又是傻子,成天只知道在自己屋里傻着不出来,五妹自从当了女官,就时常和一些朝中官员有来往,这林府也只是几天来一次,隔几日又要去上朝等等,所以爹身边好像就只有她了。不用去想那些几房几房的姨娘了,他们在林家根本就没有地位,因为除了大哥,六弟,和四弟的娘都离世了以外,其余的都是一个娘出得,也就是爹的正妻,自己的娘亲。只可惜,娘亲半年前与爹闹翻了,就提着包袱回了娘家,之后便没再回来了。
除了这些,还有很多,但仅仅只是因为这些,她已经深信不疑,离开七色国的那几年在林家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不然六弟怎么会无缘无故就这么被呈病疫而亡?不然三年后为什么还要重掀旧浪?不然她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成为御选妃嫔,然后又无缘无故被免去?
林华夷和林邱在内屋谈了会事,林鄦则无聊的四处走走,这么四处一走走,就走出问题来了。她在府衙里碰到了两个登徒浪子。
如果单纯的只是市井小民也就罢了,那两个还是冠有贵族头衔的两名贵公子。他们一个较为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点,长得虽不赖但是面露风流之色,眉毛总吊着,颇有些玩物丧志不务正业的败家子的感觉。一个则是而立之龄,人有些消瘦,颧骨突出,鼻子尖尖,双唇浅薄,有些凹陷进去的两双深褐色眼睛给人滑头的感觉。总之,林鄦短短一眼一扫,这两个人虽衣冠楚楚,却绝不是什么好人。
“这不是林家的三小姐?”青年男子上前一步,手上端着一把玉骨扇,明明是嘻皮笑脸,却非要故作不苟言
笑一本正经的模样,还特地鞠了个躬。
林鄦不动声色的转身就走,谁料那个中年男子快她一步,挡在了她的面前,“三小姐怎么就走了呢,难道不认识我们吗?几天前我们还在林府一起用过晚膳呢。”他咧着薄薄的嘴唇,眼里折射着轻薄放浪之意。林鄦这脑子是出了名的不记人,除非见上好几年,除非那个人特别有必要记得,不然就算昨天见过的人,她今天也会忘记,更不用说眼前这两个恶心的衣冠禽兽了。
林鄦依旧冷这张脸转身就走,那个青年男子便又堵住了另一边的路,他推开玉骨扇,有些高傲的扬着下巴,自觉好感的翘起唇角,露出风流不羁的表情,然后道:“我是平家的四公子平元稹,他是我二叔伯,平凤于。林三小姐记起了吗?”他眉眼里裸露着炫耀的光芒,让林鄦觉得有点想吐,论起举止风流倜傥,放浪形骸,举着扇子有味道,她脑海里突然想起了一个人,没错,就是江浸月。
“三小姐怎么不说话呢?哦,我倒是忘了,三小姐可是有这冰山美人一说,怎可能就这么随便与我们说话呢,不如我们去茶楼坐上一坐,聊上一会儿如何?”那个中年男子亦是上前一步,想要牵住林鄦的手,林鄦脸色变了几变,眼中似是结了寒霜,连退了几步,背后的青年便正巧上来欲拖住她的小蛮腰。
好像总是在千钧一发之际,会有一个人出现,无论这人是来干什么,是男是女,总会改变事情的趋势,变好亦或者变更坏。
林鄦很难形容这个来人,如果非要形容的话,就是冷峻,身材高挑,以及,杀气重。
来人的杀气太重,煞气也太重了,所以平凤于和平元稹一下子没了调戏林鄦的情调,两个人面面相觑只想着怎么开溜。
“这会也得回去查案了,走吧,元稹。”平凤于清了清嗓子,推了把立在一边的平元稹,两个人说溜就溜。
林鄦眉毛动了动,点头谢过那个人,但是那人显然无动于衷,好像只是为了保证这里安静就行的感觉,林鄦离开之时,看见他转身先回去了,便四处端看,记住了这里应该是府衙的后院。那个人看起来像暗士,他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那后面的屋子里关了人由他来看守?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府衙里怎会关人?那他又是谁派来关什么人的?她眉眼略压,眉目凝重。有问题。
其实江浸月有时候觉得自己还是挺聪明的,所谓掌握一个女人就必须先得掌握一个她爱的男人,她当初想着凑合江水寒和林鄦这个想法真是太对了,如今这不,林鄦一回来就乖乖跑到江水寒那里,说是说聊聊天,聊着聊着,这不什么都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