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0日 14:35
道那个没有用的,你就无法开始谈论那个有用的。比方说,大地是那么地宽广,但是在这么宽广的大地上,人也只不过是使用其中的一小部分来站着而已。"
"现在,假定你突然拿走所有那些他实际上并没有使用的地方,使得除了立足之地以外都变成了深渊,这样他还能够使用他所使用的地方多久?"
这是一个很美的比喻,他抓到了那个要点。你坐在这里,你只是使用一小块地方,二英尺见方,你并没有使用整个地球,整个地球是没有用的;你只使用一小部分,二英尺见方。庄子说:假定整个地球都被带走,只有二英尺见方的土地留给你,你站着,每一只脚只使用一小块地方。假定只有那一小块地方被留下来,其他整个地球都被带走了,你还能够使用你现在正在使用的这一小块地方多久呢?
一个海湾,一个无尽的深渊,在你的周围突然断裂下来,你将会立刻晕眩,你会掉进深渊里。没有用的土地支持着那个有用的,而那个没有用的是非常宽广的,那个有用的只有很小的一块,这在所有存在的层面都是对的:那个没有用的非常宽广,而那个有用的非常小。如果你试图去留下那个有用的,而忘掉那个没有用的,迟早你将会晕眩,这种事已经发生了,你已经晕眩而掉进深渊里面去了。
全世界用思想的人都有一个难题:人生没有意义,生命似乎是没有意义的。问沙特、马歇耳(Marcel)、雅斯培(Jaspers)和海德格,他们会说生命是没有意义的。为什么生命变得那么没有意义?它以前从来不会如此,佛陀从来没有这样说过,克里虚纳能够唱歌、跳舞、享受自己,穆罕默德能够祈祷和感谢神--为了神以生命洒落在他身上的祝福。庄子活得非常快乐,一个人能够怎么快乐,他就怎么快乐,他们从来不说生命是没有意义的。现代人的头脑到底怎么了?为什么生命似乎是那么地没有意义?
整个大地都被带走了,而你被留在只有你站着或坐着的那一小块地方,你觉得晕眩。在你的四周,你都看到了深渊和危险,现在你已经无法使用那块你站在上面的土地了,因为唯有当那些没有用的也加进来,你才能够使用它。那个没有用的必须存在,它意味着什么?你的人生变成只是工作而没有游戏,游戏是没有用的,是广大的,而工作是有用的,是渺小的、微不足道的。你使你的人生完全充满着工作,每当你开始做些什么事,第一件你所想到的事就是:它有什么用?如果有一些用处,你就会去做它。
沙特说了一个再来的二十一世纪的故事。有一个非常富有的人说:"爱不是我要去做的事,只有穷人才做这样的事,对我来讲,我的仆人可以去做它。"
当然,一个福特为什么要浪费时间去爱一个女人?一个廉价的仆人就可以去做它,福特的时间比较宝贵,他必须将它使用在更有价值的事情上面。
那是可能的!按照人现在的头脑来看它,很可能在未来只有仆人会做爱,当你可以指派一个仆人,为什么要麻烦你自己?当每一件事都以经济的观点来思考,当一个福特或是一个洛克斐勒能够更有效地利用他们的时间,他们为什么要将时间浪费在一个女人身上?他们可以派一个仆人去,这样比较省事。
这样的事听起来很荒谬,但是它已经发生在我们生活的很多层面上。你从来不去玩,你叫你的仆人去做,你从来不是任何乐趣的主动参与者,都是别人为你做的。你去看一场足球赛,那是别人在做,而你只是在看,你是一个被动的旁观者,你并没有涉入。你去电影院看一场电影,别人在做爱、在战争、在做出暴力的动作--每一件事,你只是一个旁观者。它是那么地没有用,你不需要麻烦去做它,其他任何人都可以来做它,你可以只是看。工作由你来做,但是有趣的事由别人替你做,既然如此,那么爱为什么不能够也是这样?使用同样的逻辑,爱也可以由别人来做。
人生似乎是没有意义的,因为那个意义系于有用和无用之间的平衡。你已经完全拒绝了那个没有用的,你已经把门完全关起来,现在就只有那个有用的存在,而你已经被它压得透不过气。
如果你在四十岁的时候得了胃溃疡,那表示你做得很成功,那是一个成功的象征。如果你已经过了四十岁,而现在已经五十岁,但是胃溃疡还没有出现,那么你是一个失败者。你一生都在做些什么?你一定是在浪费时间。
到了五十岁,你真的应该患有心脏病。现在科学家已经计算出:到了四十岁,一个成功的人必须有胃溃疡;到了五十岁,第一次心脏病;到了六十岁,他就走了,他从来没有活过。没有时间去生活。他有那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所以没有时间去生活。
注意看你周遭所有的人,注意看那些成功的人!政客、有钱人、或是大企业家--有什么事发生在他们身上?不要看他们所拥有的东西,直接看他们,因为如果你去看东西,你将会被骗。东西不会有胃溃疡,车子不会有心脏病,房子不会住院。不要去看东西,否则你将会被骗。注意看那个人,当他没有任何占有物的时候,直接看他,然后你就会感觉到对方的贫乏,那么,甚至连一个乞丐或许都是一个富有的人;就生命而言,甚至连一个贫穷的人或许也是比较富有的。
成功失败,没有什么东西像成功那么失败,因为一个成功的人丧失了他对生命的掌握!对每一样东西的掌握。一个成功的人真的是将自己廉价卖出,他为了那个不真实的而抛弃真实的;为了岸边一些彩色的石头而抛弃了内在的钻石;为了搜集一些小石头而丧失了钻石。
一个富有的人是一个失败者,一个成功的人是一个失败者,但是因为你用带着野心的眼光来看事情,所以你会看到那些占有物。你从来不会去看政客本人,你会去看他的职位,看他的权力。你从来不会去看他本人--毫无权力地坐在那里,错过了每一件事,甚至从来没有瞥见过喜乐是什么。他买到了权力,但是在购买它的同时,他丧失了他自己,在这一切当中,他把自己廉价地卖了出去。
我听说有一次,在一个大规模的造势大会之后,一个政治领袖对他的经理大吼,那个经理不了解,那个领袖说:"我被骗了!"
经理说:"我不了解,我认为造势大会进行得非常成功,有好几千人来,看看他们献给你的花圈,他们简直用花把你给盖住了,你数数看。"
那个领袖说:"我数过了,只有十一个花圈,但是我付了十二个花圈的钱。"
到了最后,每一位成功的人都会觉得他被骗了,那是一定会发生的,那是不可避免的,因为你给出了什么?而你又得到了什么?为了一些没有用的占有物,你内在的自己丧失了。你可以欺骗别人,但是你怎么骗得了你自己?到了最后,你会环顾你的人生,然后你将会了解,你为了那些所谓有用的东西而错过了你的人生。
那些没有用的必须存在。那个有用的就好像是一座花园,很整洁、很干净,而那个没有用的就好像是一片广大的森林,很自然,但是不可能那么整洁、那么干净。自然有它本身的美,而当每一样东西都很整洁、很干净,它就已经是死的了。一座花园不可能非常富有生气,因为你会一直去修剪它、安排它。而一座广大的森林具有一种活力,它有一个非常强而有力的灵魂。进入一座森林,你就会感觉到受了冲击;迷失在一座森林里,你就会看到它的力量。在花园里,你无法感觉到那个力量,它不在那里,它是人造的,你可以去看它,它很美,但它是刻意培养出来的,它是经过安排的,它是人为操纵的。
的确,花园是一个虚假的东西,真正的东西是森林。那个没有用的就好像是一座广大的森林,而那个有用的就好像是你在你家周围所开辟出来的一座花园。不要继续侵蚀森林。没有问题,你的花园没有问题,但是让它成为广大森林的一部分,那个广大的森林不是你的花园,而是神的花园。
你可以想出有任何东西比神更没有用的吗?你可以以任何方式来使用神吗?那是一个困难,因此我们无法在神里面找到任何意义。那些非常意义导向的人会变成无神论者,他们说没有神,不可能有。当神似乎是那么地没有用,那么怎么可能会有一个神?
最好是将神排除在外,然后整个世界就可以让我们来安排、来控制。那么我们就可以使整个世界变成一个市场,我们可以将寺庙变成医院,或是变成小学。然而神的无用性是一切正在进行的有用的事情的基础。如果你能够游戏,你的工作将会变成乐趣。如果你能够享受简单的乐趣,如果你能够像小孩子一样游戏,你的工作对你来说将不会成为一个重担,但那是困难的,因为你的头脑一直以金钱来思考。
我听说有一次木拉那斯鲁丁回到家发现他太太跟他最好的朋友在床上。那个朋友觉得很尴尬,而且很害怕,他说:"听着,我没有办法,我爱上了你太太,你太太也爱上了我。你是一个有理性的人,我们应该来找出一个合理的安排,为这件事争吵是没有用的。"
所以那斯鲁丁说:"你建议什么样的安排?"
他的朋友说:"我们来玩牌,然后将你太太作为赌注。如果我赢,你就离开;如果你赢,我将永远不再见你太太。"
那斯鲁丁说:"好,就这么决定。"但是他又说:"让我们也下一点现金的赌注,一分一百块,否则这整个事情是没有用的。只是为了一个太太,这整个事情是没有用的,不要浪费我的时问,让我们也下一些现金赌注。"
如此,那个事情才变得有用。金钱似乎是唯一有用的东西。所有那些功利主义的人都疯狂地追逐金钱,因为金钱能够购买,金钱是所有功利的要素,所以,如果佛陀或是像佛陀一样的人弃俗,那并不是因为他们反对金钱,而是因为他们反对功利,反对那个有用的,所以他们说:把你的钱全部拿去,我要到森林里面去,这座花园已经不再适合我,我要进入那个宽广的、那个没有地图的、那个会迷路的地方。这条既整洁又干净的碎石小路,每一件事都是已知的,都有地图可循的地方,已经不适合我了。
当你进入那个没有用的宽广,你的灵魂就会变得宽广。当你进入没有地图的大海,你就变得好像大海一样,随后那个未知的挑战会创造你的灵魂。
当你是安全的,没有难题,当每一件事都是经过数学计算而安排得井井有条、都被定下来的,你的灵魂就会萎缩。它没有被挑战,那个没有用的会给予挑战。
"现在,假定你突然拿走所有那些他实际上并没有使用的地方,使得除了立足之地以外都变成了深渊,这样他还能够使用他所使用的地方多久呢?"
如果没有神,世界就无法再继续。尼采在一百年前就宣布上帝已死。他并不知道,但是当他宣布的同时,我们也无法再生活了。他从来没有想到那样,他所想的刚好相反。他说:上帝已死,现在人已经可以自由去生活。但是我要告诉你:如果上帝死了,人也死了。那个消息或许都还没有传到他身上,他就死了,因为神是那广大的"无用".
人的世界是有用的世界,如果没有那个无用的,那个有用的就无法存在。神是游戏,而人是工作,如果没有神,工作将会变得没有意义,变成一个必须以某种方式来携带的重担。神是乐趣,而人是严肃的,如果没有乐趣,那个严肃将会变得过分,就如同一项疾病。
不要摧毁寺庙,不要摧毁寺院,不要将它们改建成医院,你可以盖另外的医院,你可以盖另外的建筑物来当作学校,但是要让那个没有用的继续存于你生活的中心,那就是为什么寺庙被放在市井之间,被放在城市的中间,它只是在显示说那个没有用的必须停留在中心,否则,所有那些有用的都会失去。相反之物必须被纳入考虑,那个相反之物是比较伟大的。
人生的目的是什么?人们一直在问我这个问题。没有目的,不可能有任何目的,它是没有目的的,只是乐趣,你必须去享受它,你只能够享受它,你无法对它做任何其他的事,它是不能够拿到市场上去卖的。如果你错过了一个片刻,你就永远错过了,你无法退回来。
宗教只是一个象征。有一个人告诉我说:"在印度有五十万宗教门徒,这是非常不经济的,这些人在做什么呢?他们依靠别人的生产来生活,他们不应该被允许存在。"
在苏联,他们是不被允许存在的,一个宗教门徒都没有,整个地方变得如同一座监狱,你不被允许成为没有用的。
但是人具有一个心,人有一个本性,它完全不是目的导向的,人想要毫无理由、毫无原因地享受;人想要成为喜乐的,没有为什么。
那个人问:"你什么时候废除这些印度的宗教门徒?"他非常反对我,他说:"你在增加门徒的数目,停止这样做,这些门徒有什么用?"
他所提出来的问题似乎是切题的。如果他去到别的地方,如果他问其他的宗教领袖,他们一定会回答他说那些门徒是有用的,但是当我说他们根本就没有用,他觉得心理很不平衡。
但生命本身是没有用的。它的目的是什么?你要走到哪里去?那个结果是什么?没有目的,没有结果,没有目标。生命是一个经常的狂喜,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你都可以去享受它,但是如果你开始想到结果,你就错过了对它的享受,你的根就被拔起来了,你就不再在它里面,你已经变成一个局外人,然后你就会要求意义和目的。
你是否曾经观察过,当你很快乐的时候,你从来不问:"快乐的目的是什么?"当你在爱的时候,你是否曾经问过:"这一切的目的是什么?"当早上你看到太阳在升起,有一群小鸟像箭一般地飞过天空,你会问"它的目的是什么"吗?一朵花在夜晚单独开花,用它的芬芳充满了整个夜晚,你会问"它的目的是什么"吗?
没有目的。目的是头脑的一部分,而生命的存在是不用头脑的,因此而有对于那个"没有用的"的坚持。如果你过分去追寻那个有用的,你就无法抛弃头脑。如果你在找寻用途和结果,你怎么能够抛弃头脑?唯有当你了解到没有目的,而且头脑是不需要的,你才能够抛弃头脑。你可以将它摆在一旁。它是一件不需要的东西。当然,当你去到市场,你可以带着它去;当你坐在店里,你可以使用它,它是一个机械的设计,就好像电脑一样。
现在科学家说:迟早我们将可以提供给每一个小孩一个他可以放在口袋里的电脑,他不需要携带太多的算术在他的头脑里,他只要按一些按钮,电脑就可以帮他做。你的头脑是一个自然的电脑,为什么要经常被它压得透不过气?当它不需要的时候,将它摆在一旁。但是你认为它是需要的,因为你必须做一些有用的事。是谁告诉你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没有用的?头脑经常在分类:这是有用的,做它;那是没有用的,不要做它。头脑是你的经理,头脑代表有用的,静心代表没有用的。
从有用的移到没有用的,使这个移动变成自发性的,变成自然的,而没有奋斗、没有冲突。使它变得跟你进出你的房子一样地自然。当需要头脑的时候,以一个机械设计来使用它;当不必使用的时候,将它摆在一旁,忘掉它。然后成为没有用的,做一些没有用的事,你的生命将会被充实,你的生命将会在有用和没有用之间取得一个很好的平衡,那个平衡超越了两者,那是超越的--既不是有用的,也不是没有用的。
"他还能够使用他所使用的地方多久?"
惠子说:"那么那些本来有用的也就变得没有用了。"
庄子下结论说:"这表示那些没有用的是绝对需要的。"
如果没有那个没有用的,甚至连那个有用的都无法存在。那个没有用的是基础。我要告诉你,你的头脑不能没有静心而存在,如果你试图去做那个不可能的,你将会发疯,那就是发生在很多人身上的情况,他们都发疯了。发疯是什么?发疯就是一种没有静心的努力,只用头脑去生活,没有任何静心。静心是基础,甚至连头脑都不能没有它而存在。如果你试着不要静心,那么头脑将会发疯,这太过分了,它是无法忍受的。一个疯子是一个十足功利的人,他去尝试那个不可能的,他试着不要静心去生活,所以他会发疯。
心理学家说,如果你三个星期不睡觉,你将会发疯。为什么呢?睡觉是没有用的,为什么如果你三个星期不睡觉,你就会发疯?一个人三个月不吃东西还可以活,但是三个星期不睡觉就活不了了。三个星期是极限,它不是对你而言,对你而言可能三天不睡觉你就会发疯。如果那个没有用的被抛弃,你就会发疯。
疯狂每天都在增加,因为静心被认为是没有价值的。你认为,可以被定出价格的才是有价值的吗?只有那个可以被买卖的才有价值吗?只有可以在市场上出售的才有价值吗?那么你就错了。那个没有价格的才是最有价值的,那个不能够被买卖的远比所有那些能够被买卖的都来得更有价值。
爱是性的基础。如果你完全剥夺了人们的爱,性将会变得异常。静心是头脑的基础,如果你拒绝静心,头脑将会发疯。乐趣和游戏是工作的基础,如果你拒绝乐趣和游戏,工作将会变成一种重担,一个死的重量。
看那个没有用的天空,你的房子或许是有用的,但是它存在于这个没有用的广大天空里。如果你能够感觉到这两者,如果你能够毫无困难地由一个走向另外一个,那么完美的人就在你里面首度诞生。
完美的人不知道什么是内在,什么是外在?两者都是他的;完美的人不会去管说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没有用的,两者都是他的翅膀;完美的人用他的两只翅膀在天上飞!头脑和静心两只翅膀,物质和意识,这个世界和彼岸,神和无神两者。他是相反两极一个更高的和谐。
庄子特别强调"无用",因为你过分强调"有用",那个强调是不需要的,它只是给你平衡。你太过于偏到左边去了,就必须被拉回到右边。
但是要记住:由于这个过分强调,你可能会再度走到另外一个极端,这种事发生在很多庄子的追随者身上,他们变得沉溺在那个没有用的,他们变得疯狂追求那个没有用的。他们太过于走向那个没有用的,那并不是要点之所在,他们错过了它。
庄子之所以强调这个,只是因为你过分沉溺在那个有用的,所以他才强调那个没有用的,但是我必须提醒你!因为头脑可能会移到另外一个极端而保持一样!真正的事是要超越。你必须达到一个点,在那个点上,你可以使用那个有用的,也可以使用那个没有用的;你可以使用那个有目的的,也可以使用那个没有目的的,那么你就超越了两者,它们两者都能够为你服务。
有一些人无法去除他们的头脑,有一些人无法去除他们的静心。记住,那是相同的毛病:你无法去除某些东西。首先你无法去除头脑,然后你总算可以驾驭它,现在你变得无法去除静心,你再度从一个监狱跳进另外一个监狱。
一个真实而完美的人,一个道中之人,没有执著,没有沉溺,他可以很容易地由一极走到另外一极,因为他停留在中间,他使用两只翅膀。
庄子不应该被误解,所以我才会说出这一点。他可能会被误解,像庄子这样的人是危险的,因为你可能会误解他们。误解的可能性比了解的可能性来得更高。头脑会说:"好,我受够了这家店,也受够了这个家庭,现在我要成为一个流浪汉。"这是误解,你将会携带着同样的头脑,你将会沉溺在你的流浪里,那么你就无法再回到店里来,回到市场来,或是回到家庭来,那么你将会害怕它。
同样地,如果你沉溺于某种医药,它可能会变成一种新的疾病。所以医生必须留意将你的病根除,而不要让你沉溺于医药,否则他就不是一个好医生。首先你必须将病去除,然后你必须立刻将医药撇开,否则医药将会取代疾病,而你将永远执著于它。
木拉那斯鲁丁在教他七岁的小儿子,看看要如何去接近一个女孩子,要如何邀她跳舞,要说什么,不要说什么,要如何说服她。
那个男孩走开,半个小时之后回来说:"现在教我如何甩掉她!"
那个也必须学习,那是困难的部份。要邀请很容易,但是要甩掉很困难。从自己的经验中知道得很清楚:要邀请一个女孩是很容易的,要说服一个女孩是很容易的,但是要如何甩掉她?这是一个难题。结果你变得什么地方都不敢去,你完全忘掉吹口哨时的惬意。
记住:那个没有用的有它本身的吸引力。如果你被那个有用的烦透了,你或许会过分走到另外一个极端,你或许会失去你的平衡。
对我来讲,门徒是一个很深的平衡?站在中间,免于所有的极端。他可以使用那个有用的,也可以使用那个没用的;他可以使用那个有目的的,也可以使用那个没有目的的,而且仍然保持超越两者,他不为它们所使用,他变成了它们的主人。
今天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