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0日 14:35
真实。注意看那个差别:很有意识地生活意味着很敞闭地生活,不要隐藏,不要耍花招。"成为警觉的"意味着"成为敏感的",不论发生什么事,就让它发生。你接受它,但是你从来不妥协,你永远不放弃你的意识来换取任何东西,即使它意味着你会完全单独被留下来,你也接受,而你还是一直保持有意识地警觉和觉知。唯有带着这个警觉,真实的宗教才会开始发生。
我要告诉你一个故事。在古时候,有一个国王,他本身也是一个占星学家,他对研究星象有很深的兴趣。突然间他的内心觉得很恐慌,因为他觉知到说吃这一年的农作物会有危险,吃了它的人一定会发疯,所以他就把他的首相兼顾问叫来,告诉他说这件事一定会发生,那些星星很清楚地显示,由于宇宙光线的组合,这一年的农作物一定会变得有毒,这种事很少发生,几千年才会发生一次,但是今年将会发生,任何吃下这一年的作物的人都一定会发疯,所以他就问他的顾问说:"我们要怎么办?"
那个首相说:"去年留下来的农作物一定不够大家吃,但是有一件事可以做,你和我可以吃去年留下来的农作物,可以将去年留下来的农作物搜集起来或征收过来,那么就没有问题,一定够你我两个人吃。"
国王说:"这种说法不吸引我。如果所有效忠于我的人都发疯了,所有的女人、圣人、忠诚的仆人、以及所有的子民,甚至连小孩都发疯,那么叫我成为一个局外人这种说法并不吸引我,只有拯救我和你,这样是不值得的,那是行不通的,我宁可跟着大家一起发疯。但是我有另外一个建议,我会在你的头上盖一个疯子的印,你也在我头上盖一个疯子的印。"
首相问说:"这样做对所有的人有什么帮助?"
国王说:"我听说这是一支古老的智慧的钥匙,所以让我们来试试看。在每一个人都发了疯之后,在我们都发了疯之后,每当我看到你的额头,我就会想起我是发疯的,而每当你看到我的额头,你也可以想起你是发疯的。"
首相仍然觉得很迷惑,他说:"但是这样有什么用?"
国王说:"我从智者那边听到说,如果你能够知道你是发疯的,你就不再发疯了。"
一个疯子无法知道他是发疯的,一个无知的人不知道他是无知的,一个处于梦中的人不知道他在做梦。如果在你的梦中你有觉知到你在做梦,那个梦就会停止,你就会完全清醒。如果你能够了解你是无知的,那个无知就会消失。无知的人一直都相信他们是聪明的,疯子认为他们才是真正聪明的人。当一个人变得真正聪明,他是借着认出他的无知而变聪明的,所以国王说:"我们就是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那件事后来变得怎么样,那个故事就在这里结束,但那个故事是有意义的。
当整个世界都发疯,只有警觉能够有所帮助,其他不能够有所帮助。使你自己保持置之度外,或是逃到喜马拉雅山上去,这样做将不会有太大的帮助。当每一个人都发疯,你也会发疯,因为你也是大家的一部份,它是一个整体,一个有机的整体。
你怎么能够使你自己分开?你怎么能够逃到喜马拉雅山上去?在内在深处,你将仍然保持是整体的一部份。即使住在喜马拉雅山上,你也会想起你的朋友,他们将会出现在你的梦中,你将会想到他们?你将会想知道他们怎么想你!你会继续跟他们保持有连结。
你无法走出这个世界,没有这个世界以外的地方,世界是一个大陆,没有人能够成为一个孤岛,所有的岛屿在深处都跟大陆有连结,你只能够在表面上认为你是分开的,但是没有人能够真正是分开的。
那个国王的确很聪明,他说:"这将不会有所帮助,我不想成为一个局外人,我要成为局中人,我就是要这样做。我会试着去记住我是发疯的,因为当你忘记你是发疯的,你就真的是疯了。事情就是要这样做。"
不论你在那里,你都要记住你自己,记得你的存在,这个"意识到你存在"应该是持续的。并不是要记住你的名字、你的阶级、或你的国籍,那些是没有用的事,完全没有用。只要记住:我存在。这个一定不可以忘记,这就是印度人所说的"记住自己",也是佛陀所说的"正念",或是戈齐福所说的"自我记忆",或是克利虚纳姆提所说的"觉知".
这是静心最主要的部份!记住"我存在".不论是在走路、坐着、吃东西、或讲话,都要记住"我存在".永远不要忘记这个。它将会很困难、很费力,刚开始的时候,你会一直忘记,只有片刻的时间你会觉得被照亮了,然后它又会失去,不要觉得难过,即使只有片刻也算是很多了,继续,每当你能够再度记住,你就再度去抓取那个线。当你忘掉,不必担心,再度记住,再度去抓取那个线,渐渐地,那个空隙将会减少,那个间隔将会开始消失,持续就会产生。
每当你的意识变成持续的,你就不需要使用头脑,那么就没有计划,你就由意识来行动,而不是由你的头脑来行动,那么就不需要任何道歉,不需要给予任何解释。你是怎么样就是怎么样,没有任何隐藏。不论你是什么,你就是什么,你不能够做任何其他的事,你只能够处于一种持续记住的状态下。透过这个记住、这个经常的有意识,就会产生出真实的宗教,就会产生出真实的道德律。
最好的礼貌就是免朴所有的客套。
如果你不来客套,那么没有人是陌生人,不论你是走在市场上,或者是走在拥挤的街道上,没有人是陌生人,每一个人都是朋友。不只是一个朋友,事实上,每一个人都只是你的延伸,那么就不需要客套。如果我踩到我自己的脚,可能很难有这种机会!我不会对自己解释说:"这个地方很挤!"当我踩到你的脚,我是踩到我自己的脚。
一个全然觉知的头脑知道说意识是"一",生命是"一",本性是"一",存在是"一"?它不是片断的。在那里,开花的树木是我,只是以不同的形式,在地上的石头是我,只是以不同的形式。整个存在都变成一个有机的统一体--有机的,生命流经它,而不是机械式的。一个机械式的统一体是不同的,它是死的。
一部车子是一个机械的统一体,在它里面没有生命,所以你可以换取它的零件,每一部份都是可替换的,但是你能够替换一个人吗?不可能。当一个人过世,一个独特的现象就消失了,完全消失了?你无法替换它。当你太太或你先生过世,你怎么能够替换他们?你或许可以再娶另外一个太太,但这将会是另外一个太太,而不是一个替换。第一个太太的影子永远都会存在,第一个无法被忘掉,它将会永远都存在,它或许会变成一个影子,但即使是爱的影子也是非常重要的。
你无法替换一个人,没有办法这样做。如果它是一个机械的统一体,那么太太是可以替换的零件,你甚至可以有备用的太太。你可以将她们储存在你的仓库里,每当你太太过世,你就可以替换她!
这就是发生在西方的情形,他们已经开始以机械装置来思考,所以现在他们说任何事都没有困难。如果一个太太死了,你就娶另外一个?如果先生不在了,你就再去找另外一个……所以婚姻在西方是一个机械的统一体,那就是为什么离婚是可能的。东方拒绝离婚,因为婚姻是一个有机的统一体。你怎么能够替换一个活生生的人?它将永远不会再发生,那个人就这样消失而进入最终的奥秘。
生命是一个有机的统一体,你无法替代一棵植物,因为每一棵植物都是独一无二的,你无法找到另外一棵,完全同样的一棵树是找不到的。生命具有一种独特的品质,甚至连一颗小石头都是独一无二的,你走遍天下也无法找到一颗类似的石头。你怎么能够替代它?这就是有机统一体和机械统一体之间的不同。机械统一体依靠零件,那些零件是可以替换的,它们并不是独一无二的;有机统一体依靠整体,而不是依靠各个部份。部份并非真的是部份,它们跟整体是分不开的,它们是一,它们不能够被替换。
当你对你内在本性的内在火焰变得很警觉,突然间你就会觉知到你并不是一个孤岛,它是一个广大的大陆,一个无限的大陆。没有界线可以将你跟它分闭,所有的界线都是虚假的,都是伪装的,所有的界线都只是在头脑里,在存在里面是没有界线的。
那么谁可以被称为陌生人?当你踩到了别人的脚,那是你自己的,你踩到了你自己的脚,不需要道歉,也不需要解释。没有别人,只有"一",那么你的生命就变成真实的、自发性的,那么它就不是形式化的,你不遵循任何规则。你已经知道了最终的法则,现在已经不需要任何法则了。你已经变成了法则,现在已经不需要再去记忆法则。
最好的礼貌就是免除所有的客套。
你有没有注意看那些有礼貌的人?你无法找到比他们更自我的人。注意看一个有礼貌的人,看他站的方式、讲话的方式、看东西的方式、和走路的方式,他安排使每一件事看起来都很有礼貌,但内在是自我在操纵。
注意看所谓谦虚的人,他们说他们是无名小卒,但是当他们这样说的时候,你去洞察他们的眼睛,你去看他们的自我在断言,这是一种非常狡猾的自我,因为如果你说:"我是某号人物,"每一个人都会反对你,每一个人都会试图要把你压下来。如果你说:"我是无名小卒,"那么每一个人都会赞成你?没有人会反对你。
有礼貌的人非常狡猾,非常"聪明",他们知道要说什么或是要做什么,他们才能够剥削你。如果他们说:"我是某号人物,"每一个人都会反对他们。然后就会有冲突产生,因为每一个人都认为他是一个自我主义者,这样的话,就很难去剥削别人,因为每一个人都会封闭起来对抗你。如果你说:"我是无名小卒,我只是你脚上的灰尘,"那么那个门就打开了,你就可以剥削。所有的礼节和所有的文化都只是一种老练的狡猾,事实上你是在剥削。
最好的礼貌就是免除所有的客套。
有一次,孔子跑去看庄子的师父老子,孔子是正式礼节的形象,他是世界上最大的形式主义者,世界上从来没有一个比他更大的形式主义者,他就只是礼节、客套、文化、和礼貌。他跑去看老子,老子是最不拘形式的,刚好跟他相反。
孔子已经很老了,而老子并没有那么老。那个客套是当孔子进来,老子必须站起来迎接他,但是他仍然坐着。孔子简直不能相信,这么伟大的一个师父,他的谦虚是举国皆知的,他竟然会这么没有礼貌,因此他必须提出来讲。
他立刻说:"这样不好,我比你更年长。"
老子大声地笑着说:"没有人比我更年长,我在每一样东西进入存在之前就存在了。孔夫子,我们的年纪是一样的,每一样东西都是同样的年纪。从恒久以来,我们就一直都存在,所以,不要携带着这个老年的重担,坐下来。"
孔子是要来问一些问题的,他说:"一个宗教人士要如何躬行?"
老子说:"当那个‘如何’进入,就没有宗教了,对一个宗教人士来讲,并没有‘如何’的问题,那个‘如何’表示你还不是具有宗教性的,但是你想要像一个宗教人士一样地躬行,所以你才会问‘如何'."
"一个爱人会问说一个人应该如何去爱吗?他直接就爱!事实上,唯有到了后来,一个人才会觉知到他在爱,或许唯有当爱已经消失,他才会觉知到他曾经爱过,他就只是爱,它就这样发生了。它是一个发生,而不是一个作为。"
任何孔子所问的,老子的回答都令孔子觉得很困惑,因此孔子说:"这个人是危险的!"
当他回去,他的弟子问他说:"事情怎么样?老子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孔子说:"不要接近他,你或许看过危险的蛇,但是没有什么东西能够跟这个人相比;你或许听过凶猛的狮子,然而在这个人的面前,它并不算什么。这个人就好像一条龙,可以在地面上走,可以在海里游泳,也可以飞到天空的尽头,非常危险。他不适合我们这些渺小的人,我们太渺小了。他是危险的,就好像深渊一样地广大。不要接近他,否则你将感到头昏,而且或许会晕倒,甚至连我都会感到头昏,我无法了解他所说的,他超出了所有的了解。"
如果你试图透过客套和形式来了解老子,他一定是超出了解的,否则他是简单的,但是对孔子来讲,他是困难的,几乎不可能了解,因为他透过形式来看,而老子没有形式,也没有形式的概念。没有名字,也没有任何形式,他生活在无限之中
最好的礼貌就是免除所有的客套。
老子坐着,孔子在等他站起来。谁是真的有礼貌?孔子在等老子站起来欢迎他、迎接他,因为他比较年长,这根本就是自我主义的,现在自我以年长或资深的形式出现。
但是孔子无法直接洞察老子的眼睛,因为老子是对的,他是在说:我们都是同样的年纪。事实上,我们都是一样的,同样的生命在你里面流,也在我里面流,你并没有比我更优越,我也没有比你更优越,没有优越和低劣的问题,也没有年长和年幼的问题,没有问题,我们是"一"
如果孔子能够洞察老子的眼睛,他一定能够看出那双眼睛是具有神性的。但是一个眼睛充满着法律、规则、规定、和客套形式的人几乎是瞎眼的,他不能够看。
完美的行为就是免于顾虑。
你把你的行为控制得很好,因为你有顾虑;你很躬行,因为你有顾虑。
就在前几天,有一个人来找我,他说:"我想要跳,我想要成为门徒,但是我有家庭,我的小孩在上大学,我对他们有很大的责任。"
他在顾虑,他有责任要去履行,但是没有爱。责任是一种顾虑,它以什么事必须被做来思考,因为它是被期望的,因为:"如果我离开了,人们会怎么说?"是谁在想说人们将会怎么说?是自我。所以:"人们将会怎么说?首先让我履行我的责任。"
我从来没有叫任何人离开,我从来没有叫任何人弃俗,但是我坚持说一个人不应该因为责任而处于某种关系之中,因为这样的话,整个关系是丑陋的。一个人应该因为爱而处于关系之中,这样的话,这个人就不会说:"我有责任要履行。"他会说:"我现在不能来,我的小孩正在成长,我爱他们,我为他们工作觉得很快乐。"
那么这将会是一个快乐。现在它并不是一个快乐,而是一个重担。当你携带着一个重担,当你甚至将你的爱转变成一个重担,你就不可能快乐。如果你将你的爱转变成一个重担,你的祈祷也会变成一个重担,你的静心也会变成一个重担,然后你就会说:"因为这个师父的缘故,所以我被陷住了,现在我必须去做这个。"它将不是来自你,它将不是来自你的全然,它将不是一种洋溢。
为什么要担心?如果有爱,不论你在那里,都不会有重担。如果你爱你的小孩,即使你离开他们,他们也会了解;如果你不爱你的小孩,而你继续服务他们,他们也会了解,他们将会知道说这些都只不过是虚假的。
这种事经常在发生,人们来看我,他们说:"我一生都在工作,甚至没有人感谢我。"怎么有人会感谢你?你好像重担一样地携带着他们。当爱存在的时候,甚至连小孩子都会了解得很清楚,而当你只是在履行你的责任,他们也会了解得很清楚。责任是丑陋的,责任是暴力的,它显示出你的顾虑,但是并没有显示出你的自发性。
庄子说:
完全的行为就是免除顾虑。
任何被做出来的事都是因为爱而被做,那么你就不是因为诚实可以带来很好的报酬,你才诚实,你的诚实是因为诚实很可爱。
如果诚实可以带来很好的报酬,生意人就会诚实。他们说:诚实为上策。你怎么能够摧毁一个像诚实这么美的东西,而将它转变成一个上策?策略是政治,诚实是宗教。
有一个老年人快要过世,他把他的儿子叫来说:"现在我必须告诉你那个秘密,既然我快要不久人世了。永远都要记住两件事,我就是因此而成功的。第一,每当你给予一个承诺,你就要去履行它。不论付出什么代价,你都要老老实实地去履行它,这是我的基础,这是我成功的原因,第二件事就是永远不要许下任何承诺。"
对一个生意人来讲,甚至连宗教都是一个策略,每一件事都是一个策略,甚至连爱都是一个策略。国王和女王从来不会跟一般人结婚,为什么?它是政治的一部份。国王会跟其他的公主或女王结婚,那个顾虑就是:那一种关系对整个王国最有利。两个王国将会变得有关联,好让他们能够变成朋友,而不会互相敌对,所以,要跟谁结婚呢?
在古时候的印度,一个国王必须跟很多女人结婚,好几百个女人,甚至好几千个女人结婚,它是政治的一部份,他会跟任何有某些权力的人的女儿结婚,好让他能够创造出一个权力关系的链锁,如此一来,你跟他女儿结婚的那个人就会变成你的朋友,他将会帮助你。
在佛陀的时代,印度有两千个王国,所以最成功的国王就是一个有两千个太太的人,每一个王国都有一个太太。这样的话,他就可以过着太平的日子,因为如此一来他就没有敌人了,如此一来,整个国家都变成好像一个家庭,但是在这种顾虑之下,爱怎么能够存在?爱从来不会去想结果,从来不会去渴望结果,它本身就足够了。
完美的行为就是免除顾应,完美的智慧就是不计划。
一个有智慧的人会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去生活,从来不会计划,只有无知的人会计划,而当无知的人计划?他们能够计划什么?他们是由他们的无知来计划。如果不计划,他们一定会比较好,因为来自无知,只有无知会产生,来自混乱,只有更大的混乱会产生。
一个有智慧的人会一个片刻接着一个片刻去生活,他没有计划,他的生活很自由,就好像一朵云飘浮在天空,没有要去到那一个目的地,也没有什么决定。他没有未来的蓝图,他不用蓝图而生活,他不用蓝图而行动,因为真正的事并不是目标,真正的事是那个行动之美。真正的事不在于到达,真正的事是那个旅程。记住:真正的事是那个旅程,是那个旅行,它是那么的美,所以为什么要去烦恼目标?如果你过分担心目标?你将会错过旅程,而旅程就是生命,目标只可能是死亡。
旅程就是生命,生命是一个无止境的旅程。你从最开始就一直在行动!如果有任何开始的话。那些知道的人说没有开始,所以,从没有开始以来,你就一直在行动,直到没有结束,你也会一直在行动,如果你是目标导向的,你将会错过。整体就是那个旅程、那个道路,那个无止境的道路,从来没有开始,也从来没有结束。真的是没有目标,目标是由狡猾的头脑所创造出来的。这整个存在要走到那里?它并没有要走到任何地方。它只是在走,那个走非常美,那就是为什么存在是没有负荷的,没有计划、没有目标、没有目的,它不是一项生意,它是一个游戏,每一个片刻都是目标。
完美的智慧统是不计划,完美的爱就是没有任何展示。
因为爱不存在,所以展示是需要的。爱越少,你就会展示得越多,当它存在,你不会展示。每当一个先生回家带着一个礼物给他太太,她就会知道有什么事不对劲。他一定是走出线外,他一定是碰到了另外一个女人。现在这是一个解释,这是一个代替品,否则爱是如此的一个礼物,所以不需要其他的礼物。并不是说爱不会给予礼物,而是爱本身就是这么棒的一个礼物,你还能够给什么其他的礼物?还可能有什么其他的礼物?
但是每当先生觉得犯了什么错,他就必须将它纠正。每一件事都文须重新被安排、被平卫。困难在于:女人非常直觉,她们会立刻知道,你的礼物无法欺骗她们。那是不可能的,因为女人仍然用她们的直觉在生活,用她们非逻辑的头脑在生活,她们会立刻跳到结论,她们会了解一定有什么不对劲,否则为什么要有这个礼物每当你展示,你是在展示你内在的贫乏。如果你的成为门徒变成一项展示,那么你就不是一个门徒;如果你的静心变成一项展示,那么你就不是静心的,因为每当"那个真实的"存在,它是如此地一道光?所以不需要去展示它。当你的屋子被点亮了,当你的屋子里面有一个火焰,你不需要到你的邻居那里去告诉他们说:"看!我们家有一盏灯。"它很明显地就在那里。但是当你是暗的,你会试图去说服你的邻居说有光在那里。借着说服他们,你也是试着在说服你自己,这就是为什么你会想要展示。如果别人被说服了,他或她的信念将会帮助你被说服。
我听说有一次木拉那斯鲁丁拥有一栋很美的房子,但是他感到厌倦了,就好像每一个人都会感到厌倦一样,它美不美并没有什么差别,每天住在同一个房子里,他感到很厌倦。那个房子很美,有一个很大的花园,有好几英亩的绿地,还有游泳池,每一样东西都有,但是他感到很厌倦,所以他就叫一个不动产的经纪人来,告诉他说:"我想要把这个房子卖掉,我已经腻了,这个房子已经变成一个地狱。"
隔天有一则广告出现在早晨的报纸上,那个不动产的经纪人登了一则很美的广告。木拉那斯鲁丁一再地读它,他觉得非常有说服力,所以他打电话给那个经纪人说:"等一等,我不想卖了,你的广告深深地说服了我,现在我才明白我一生都在想要这样的房子,都在找寻这个房子。"
当你能够说服别人来相信你的爱,你自己也会被说服。但是如果你有爱,那么就不需要,你已经知道了!
当你有智慧,那么就不需要去展示它。但是当你只有知识,你就会去展示,你会去说服别人,当他们被说服,你也同时被说服说你是一个博学多闻的人。当你有智慧,就没有这个需要,即使一个人都没有被说服,你仍然可以确定说你单独一个人就是足够的证明。
完美的真诚不提供任何保证。
所有的保证都是因为没有足够的真诚。你保证、你承诺,你说:这是保证,我将会这样做。当你给予保证,就在保证的那个片刻就有不真诚存在。
完美的真诚不提供任何保证,因为完美的真诚是那么地觉知,觉知到很多事情。首先,未来是未知的,你怎么能够给予保证?生命每一个片刻都在改变,你怎么能够承诺。所有的保证和所有的承诺都只能够为这个片刻,而不能为下一个片刻。对下一个片刻是没有办法的,你将必须等待。
如果你确实很真诚地爱一个女人,你不会说:"我将会一生都爱你。"如果你这样说,你是一个撒谎者,这个保证是虚假的,但是如果你真的爱,这个片刻就足够了。那个女人不会要求你的一生。这个片刻,如果真爱存在,它是那么地令人满足,只要一个片刻就够你享受很多世了。一个片刻的真爱就是永恒,她将不会有额外的要求。但是现在她在要求,因为这个片刻没有爱,所以她问说:"有什么保证?你会一直都爱我吗?"
这个片刻没有爱,所以她在要求保证,这个片刻没有爱,所以你在保证未来,因为唯有透过那个保证,你才能够在这个片刻欺骗。你可以创造出一个未来很美的憧憬,藉此来隐藏丑陋的现在。
你说:"是的,我将永远永远都爱你,甚至连死亡都不会拆散我们。"这是多么地荒谬!多么地不真诚!你怎么能够这样做?
你可以这样做,你很容易就这样做,因为你并没有觉知到你在说什么。下一个片刻是未知的,它将会走到那里,没有人知道?将会有什么事发生,没有人知道,没有人可以知道它。
不可知性是未来游戏的一部分,你怎么能够保证?最多你只能够说:"在这个片刻我爱你,在这个片刻我觉得!这是这个片刻的一个感觉!即使死亡也无法拆散我们,但这是这个片刻的一个感觉,这并不是保证,未来会怎么样没有人知道。我们从来不知道这个片刻,所以我们怎么能够知道另外的片刻?我们将必须等待,我们将必须祈求它的发生,好让我永远永远都爱你,但这并不是一个保证。"
完美的真诚无法给予任何保证。完美的真诚是那么地真诚,它不可能承诺,它只给出任何在此时此地它所能给出的,完美的真诚生活在当下这个片刻,它没有未来的概念。
头脑会进入未来,本性则生活在此时此地。完美的真诚属于本性,而不属于头脑。爱、真理、静心、真诚、简单、和天真,这些都属于本性。这些东西的相反之物属于头脑,为了要隐藏相反的东西,头脑就创造出虚假的东西:虚假的真诚!可以给予保证和承诺的虚假真诚;虚假的爱!它只不过是责任的代名词;虚假的美!它只不过是内在丑陋的一个外表。头脑会创造出虚假的东西,记住,除了你自己之外,没有人会被骗。
今天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