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9年08月01日 21:15
手,不觉间我的手都微微开始出汗了。我则怀着必死的决心回过头去,那个家伙如若不是云儿,我猜那就一定是他——我貌似被自己这荒诞离奇的想法吓了一跳呢。
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尽量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冲他虚伪的假笑着。这位高高在上的朱由校么先是面无表情就这样一直盯着我不放,就在我感觉自己将被这犀利眼神刺穿之时,他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眉宇间流露的依旧是那点点温柔,好像还有那么一丝笑意挥之不去。再有就是——或许是我眼花,或许那只是一个瞬间短暂流露,我自是还未及捕捉的。下一个瞬间,就见他露出了神秘的微笑,眼里透着满满的自信。他转头对云儿吩咐了几句,不等我说什么,就把我拉着到了外头。
多年以后回想起今天的这一幕,并未觉得这有些荒唐,当然就行为而言那时的自己无疑是荒唐可笑的。不过那时的自己真的很幸福,准确地说是很欢畅!还可以和这位顽童般的少年天子如此嬉笑打闹,没有暧昧,没有目的,只有纯粹的欢笑,无论后来结果如何自己终生无悔。
“你拉我去哪儿,被人看见了这到底算什么呢。”我拼命地想挣开他的手,拼命地想和他保持该有的距离,可不知不觉间我和他居然越走越近了。
他见我有意挣脱,步子一滞,语带几丝调侃的意味,“学了规矩之后,胆子反而变小了,如果有一天你也学成了旁人那样的不苟言笑,那简直是太无趣了。”思绪竟被他的话所牵引,心仿佛也在一瞬间被什么所触动,他像是在开玩笑,可玩笑却是那样的真诚。
都说恋爱中的女人会变笨,打住,此处我没有犯花痴,我只是被感染被打动,原本脑海里的一片虚空,忽然被人牢牢的填满,脚下的步子也开始不由自主地任他引领。
也不知为何,他突然放缓了脚步,一言不发地拉着我向某个地方行去。
低着头,只是完全放松地跟随者他的步伐。
“你干嘛总低着个头,这样冲撞了主子都不知道。”他在一旁轻声提醒。
我这才发觉我的头此时已经低的不能再低,我有点儿不好意思,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脸上募地泛起丝丝莫名的感觉,我在害羞,更透视心灵的说法是我想躲避——很奇怪的感觉,搅乱了我的心。
“今日彩莲不在,你又这样拉着我,简直是太不合乎礼节了。”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装作若无其事,拿那位天使般的圣洁女子说事儿。
“也就是说。”他像是刻意卖了个关子,“你平素都是拿彩莲来掩人耳目。”
我无心惊异于一个几乎文盲的皇帝,是如何说出“掩人耳目”这样一个准中文“考级词汇”的,掩人耳目,说得好像我和他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呢,看来文盲还是文盲,用词不当可以理解啦。
彩莲丫头也甚是听话,一开始我与她并不相熟,常常见着她和云儿在那边絮絮叨叨的,看起来好像关系满瓷实的样子。这一来二去的我们就这么算认识了。她么感觉没啥心眼,特真实一人儿,细比起来还是有大别于云儿的。云儿是在我面前真实,至于在别人跟前多少是带了点伪装的。(不过这么个地方,怕是没人会以一张白纸示人的)不过彩莲却已是真实到了毫不掩饰,连起码的伪装有时都难以寻见。也许这就是那所谓的一如初雪吧。总之她是我心里的圣洁天使,是不可撼动的女神。可这会子女神却不屹立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