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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4章 自尊很贵

书名:鬼王弃妇:夫君求宠爱 作者:袁洛辞 本章字数:6297

更新时间:2017年04月20日 10:11


身处他世,周期坎坷,最容易迷失方向,所以,刚从暴室出来的苏半之便是这般的。

在这人不生地不熟的地方,迷失方向了,也迷失了自己,找不到前进的道路了,紧紧伴随她的只有恐惧和不安渐渐的酝酿成灾。

苏半之已经分不清这个到底是不是梦了,若说是梦,为何如此的真实;若说不是梦,那她又为何为会这?

无解,无解,一切无解,只能静观其变,随遇而安。

青秀领着苏半之来到她住的落芳居,然后给她准备好了洗澡水和吃食,对她也是照顾体贴入微的了,但是唯有一点,那就是却绝口不提她为何会在暴室受罚的事,哪怕她旁敲侧击的也是一无所获。

青秀的口风实紧,看来得找个机会问问蓝湘。只是,自出了阎心殿便不见蓝湘了。

看这日光模样,大约是早晨九点半的样子。

天气晴好,温暖旖旎,温暖的阳光投过窗子照进来,洒进一室明媚,浴桶里烟气袅袅升腾,雾似轻纱,笼了一室芳华。

苏半之想着,想着她此刻需要静下心来,静下心来想想现在这荒唐的一切,这荒唐的命运究竟还打算把她推到哪个深渊里里去,然后她又应当如何的应对。

心里就好像压了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一样的,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了。

苏半之低下头将自己整个人的都埋在水底里,任由自己被憋的满脸通红,憋到透不过气,快要窒息。

嫣红的花瓣沉浮在头顶,漂浮沉没着,浴桶内入鼻满是芬芳,闭上眼好像能看到娇艳的花儿在春天里极尽妍丽的盛放着,心里慢慢的开出了一朵血红的花。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脑海里蓦然响起,肆无忌惮而霸道的就这样挤进了她的记忆:“呵呵,就把她,剁了,做花肥吧……”

她实在是不能想象,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漫不经心的就说出这样的话来,果真残忍至极,毫无人性。

不,不对,她又不认识那个男人,她怎么会知道那个男人没有人性呢?也许是他这么轻易的对待的一个生命罢了。

又是这个不属于自己的的记忆,又是这个不属于自己的过去,是那个女子的,是那个与她一般名字的女子,是她的记忆。

是她霸道而无知的占有了她的身体,而身体原本的主人,或许死了,就死在那个阎心殿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现在苏半之还活着的原因了。

只是,她有点不敢想象,那个女人曾经究竟历了什么,所以她内心才会深藏着这么多的恐惧?

心脏在一瞬间猛地一阵收缩,苏半之的头探出水面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只是低头看着水面上飘着的一圈圈漂漾的花瓣却突然的感到恐惧和恶心。

虽然,苏半之不知道自己的脑海里为什么会时时浮现出那些并不属于她的记忆,就像一个灵魂在时时刻在诉说着一个悲伤而漫长的故事一样,不眠不休。

但是,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了,那就是:她处在的这个地方,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地狱,一但踏入,那便会万劫不复,生生世世,与黑暗相伴,与死亡纠缠。

或许,就她目前所见所闻,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什么厉害的妖魔鬼怪,应该还在后面才是。

命运的笔总是行云流水的写着世事的坎坷与诡谲,压轴的重头戏码也总是会放在后面展出,这该死的老天是存心的不放过她了。

苏半之,你,究竟是谁啊?

梳洗妥当,实在没有胃口,但是捱不住青秀的再三劝慰,粗粗的用过早膳后青秀给她铺好床,然后让苏半之上塌休息一会,说是晚上的还要伺候鬼王。

而此时,苏半之也是身心疲惫,头脑实在混乱得很,此刻的她只想好好的睡一觉,亦是不想再去劳神费力的想这些怎么想也想不明白的糊涂事,最重要的是,她想着,睡一觉也许这梦就醒了。

便是如此想着,苏半之也就沉沉睡去了,青秀替她捱好被角便也合上门下去了。

门口蓝湘立在门口,看到青秀出来,迎了上去,脸上带着几分喜色“青秀姐姐,太好了,鬼王他……”

一觉醒来,苏半之的世界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了,而这变化就是从她来到这里开始就开始悄悄的变化了。

天空拉上黑幕,鬼王城难得一见的灯火通明,四下张灯结彩,不过堂下布置的不是喜庆的红色,而是阴森鬼气的白条,灯笼也是白色的,上面龙飞凤舞的提着喜字,在苏半之看来却没有半分喜庆,只有恐怖。

是的,她没死,命大如她就成了鬼王的王妃。所以,青秀口中的伺候与苏半之脑海中理解和显然不是一样的,今晚她就要嫁给那个她一无所时却每每想起都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颤抖的男人,。

当从青秀口中听得那句“王妃”时,苏半之只觉这消息就如一道闷雷劈下,刚好就砸在了她这棵方才见着天日的幼苗上,顿时间是外焦里嫩的,但是她又没那狗胆敢说一个“不”字,更没那本事来个逃婚什么的,只因婚礼实在仓促得很,也不知那人是怎么想的,反正她是一睡醒来便是成婚日,所有的阴谋阳谋都等不及她施展了。

细细想着,青秀在阎心殿所说的话都很好的有了一个正当的解释了。

是啊,成了鬼王的妃,怎么还会受罪,理应说是日后便可享福了才是。

话说回来,苏半之是一个大胆得不知死活的得罪了鬼王的人,所以她被丢去了暴室受罚,虽然不知道身上为什么没有伤口什么的,因为看到电视上那些受罚的人都是会被鞭打,受棍型,夹手指,或者扎针什么的,可是看自己身体如此健全,又无伤痕的,实在不像受罚的人。也许,她唯一可以解释那苏半之受罚的现象就是自己的到来。

那原来的苏半之挨不住死了,所以她来了,就是所谓的灵魂穿越了,但是这穿得实在是莫名其妙的,毫无根据的。

至于那个惨死在暴室的女人,事到而今于苏半之而言还是个未知的迷。她除了知道那女人叫红袖外,其余的一概不知,她不知她为何也会在那,同苏半之一起。

在苏半之的推测而言,那里本该就她一人的,所以,当蓝湘见到那女子时才会那么的惊讶,那不仅仅是因为恐惧,更是因为红袖意料之外的出现。

关于苏半之受罚的这件事,就好像被那个男人下了一道死令,不许任何人再谈,所以然,连性格大条的蓝湘都畏畏缩缩的不敢说,而苏半之大概也知道了这是个不能说的话题,也就没有再追问不舍了。

那个男人说:“苏半之,你的命,果然和你的后台一样的硬气。”

苏半之就笑而不语,硬生生的接下了他这句冷嘲热讽,是啊,她没死,也不会死,他还活着,她怎么能死。

有人欢喜有人愁,苏半之作为唯一一个活着走出了阎心殿暴室人,所以“荣幸之至”的得到鬼王崇高至上的恩赐——鬼王的侧妃之位。

的确,于鬼城女子而言,那的确是一个很有引力的位子。卑微如如她,苏半之本该感恩戴德外加痛哭流涕的,然后欣喜若狂的嫁给他的。

可是,苏半之却是真的真的开心不起来,她从未如此诚实的表达自己的情绪。只因为她不是真正的苏半之,她只是一个来自远古的过客,更有甚是因为他不是她爱的人。

如此,苏半之还来不急抱头痛哭一会“人生”就生就被急迫老天爷的安排下,在这短短的一天内理清了自己的身份,理清了她现在所处的环境,以及,她的新身份。

不接受又能怎样?她有那个勇气去咬舌或者拿着冰冷的刀子硬生生的往自己肚子上捅吗?

没有!所以,她就决定好好的活着,为自己负责。

她是半之,是苏半之。

此刻的她却不是苏家的苏半之,而是,从前亦庄的娇奴,曾经那个被献给鬼王的生辰礼,现在这个即将成为鬼王妃的苏半之!

单单是一个亦庄,就注定了她的这一生都不会平凡了,更枉论她不知死活的公然挑衅了鬼王,所以她的命运会被写成的一个大大的“惨”字然后铺满生命的篇章。

也许,从苏半之踏进鬼王城的那一刻起,上天就只给了她两个选择:一个是死,一个是生不如死。

但是,

原本的苏半之已经死了,她是她,另一个人,她是苏家的苏半之,是二十一世纪的苏半之,她要为家庭而活,为奶奶而活,却觉不会为原来的苏半之而活,她的世界她不想参与。

所以,不论是哪个都不会是她想要的。她想要活着,她拥有着全人类都有的惜命胆小的懦弱本性。也许,等她不再畏惧死亡的时候,那便是她爱够了这个世界。

但是而今,不管这是一个梦还是真实的境遇,她都希望:她能活着,简简单的活着单,迫切的希望!

可是,苏半之同样的不希望自己因为活着而就这么的嫁给那个冷酷的男人。

因为,他的冷血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即便是她还没有见到他。人遇到危险或者是未知的都会选择性的选择避开,因为恐惧支配着自己的心,她也是同样的,她想选择避开。

所以也无需再见到真人了,单凭几个下人口中的闲谈便让她恐惧不安了,见到本人,她说不定会失控。

他的冷血无情,残暴嗜杀且杀人如麻,她是一个正常人,胆子比正常人小了那么一点,又怎会不怕?

那种危险的生物,被迫靠近的心情,想逃,却逃不掉的感觉,真真叫人想自我了结了此生以求痛快,可是,最终苏半之还是输给她自己的怯懦。

所以,到了最后她只能在心底告诉自己:也许,事情还没到最坏的地步,也许还有回转的余地,我也不能就这么自己把自己给吓死了,我还没有准备好,准备好了解那个男人,准备好如何离开,准备好解除苏家的诅咒,所以,我现在就这么死去了,未免有些不值得。

只有找个合适的时节,离开这,离开这个恐怖的地方,哪里都好,总有她可以扎根的地方。

苏半之整理好自己的心情,最后还是信服了那名“船到桥头自然直”的话。

且安下心来任由青秀和蓝湘给她梳妆打点,青秀和蓝湘一人为我穿衣布服,一人给我梳妆别髻,两人面上皆是淡淡的笑意,似乎很是为她开心。

虽然她与她们是刚刚认识的,但是看她们随和的样子,看来是与这身子的主人是相识的,而且关系还不错。

蓝湘在一旁边说着,也不知是不是想打消苏半之心中的惧意:“那鬼王虽说是冷若冰霜的一个,也不会疼人的,不解女儿心。但是,他是掌大权者,自然得有赫斯之威了,冷点就冷点了,不会笑就不会笑了。如若不然,何以服从呢?你想想,要是一个上位者整天笑嘻嘻的没点威严,那可不行啊。”

歪理邪说,我就没听说了,古时那些皇帝好歹也是会笑的好吧。威严那也是得拿捏把持住的,就那鬼王,她脑海中倒是还有点印象,反下都是他不言苟笑,然后老是惩罚别人的画面,哪里是因为他是上位者的原因啊,是他人有问题才是真的。

“同时,他也是尊贵万分的王爷,更是这鬼王城的主,成了鬼王的侧妃,那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了,何其风光。这王城之中,有多少人想成为鬼王的女人啊都没那好气运呢。虽然不是正妃之位,但是正妃之位还空着,你未尝是不会有这个机会,你只要好好的服侍鬼王,这正妃之位啊,指日可待。”

估计是看苏半之没几分兴头,以为她被鬼王吓怕了罢,蓝湘竟然说着就劝起她来了。教她要看开,向着好的一面看过去,青秀倒是出奇的未曾说一句话,只是偶尔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两眼,却又在苏半之和她眼神汇聚上的时候她又避开了目光,着实奇怪。

倒是蓝湘,还是一面喋喋不休的说着,看来竟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兴奋,青秀也是笑意未减的,看来也是,她们是真的在为苏半之开心。

苏半之心里苦涩,知她们具是好意,也不好打断,所以面上就敷衍性的笑了笑。

也许,在荣华富贵面前,什么冷血无情,那些都只是一点小瑕疵罢了,完全可以忽视。

鬼王的侧妃,不能穿红衣,只能素白相裹,花白别髻,白鞋出阁。

整理妥当的时候,就有一个年过半百的妇人走了进来,她的手上拿着一块白绫,看见苏半之,大嘴一咧,笑得见牙不见眼的道:“王妃娘娘牵着这端鸳鸯锦,老身带你去喜堂。”

白色的鸳鸯锦?倒是新奇。

虽然现代的婚纱礼服也是白色的,但是比起这古时的嫁衣却是多了几分美感,不像这素白嫁衣,倒像是丧衣,毫无美感可言也就算了,还显得十分死气沉沉,看着渗人得很,偏这里许多人都不以为然。

再看那媒婆,嘴角一颗赫然的大黑痣,一张标准性的红唇血口,两眉弯弯,看见苏半之便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总算是没辜负我印象中的喜婆形象。

好歹是把这礼数作全了,侧妃还有婚礼,婚礼上还有喜婆,这礼数,够了。

苏半之苦中作乐的想到,不由启齿一笑,合上眼叹了口气,再睁开眼,牵上白绫,脚步姗姗的走向了喜堂。

避无可避,退无所退,只得硬着头皮往上走了。

苏半之,你可以的!

灵堂……噢,不,喜堂布置的非常好,入堂便是满目的白,要不是来宾穿着花样各色的衣裳,苏半之是绝对不会怀疑,这就是死人的灵堂,而她正准备和一人死人结婚。

这不是梦,即便是她内心虔诚而真切的企盼过千万次,这就是个梦。可是,现实就是现实,当冰冷的空气撞击上苏半之的皮肤的时候她就深深的相信了,她还活着,活在另一个世界,荒唐的活在了这个不为人知的异时空,这个充满了未知的时代。

她深深并清楚的知道,在这个陌生的环境,她只有冷静下来,慢慢的控制住内心里那只焦躁不安的野兽,这样,她才有活下去的可能。

因为,这里危机四伏的地方,她已然是如履薄冰,倘若是只要再踏错一步,灰躯糜骨那都不是梦。

苏半之本以为,鬼王的妃的喜服是白色的,鬼王的喜服也该是白色的吧,可明显的是她想错了。

鬼王的喜服是正常的大红色,就我一个人穿着像丧服一样的喜服。这场婚礼在这两个如此鲜明的对比颜色下显得如此的可笑。可是,如此之下,苏半之笑不出来,她想在场的其它人也笑不出来,因为现场氛围很凝重,与其说是成亲倒不如说是在出丧。

大堂之上,他红衣似火,三千墨发如瀑一根紫檀木簪扣挽在了脑后,再无半装点,打扮实在朴素,脸上带着一个獠牙鬼面,冰冷的眼光从面具后面传来,苏半之与他目光对上的一瞬间心突然停止了跳动,只剩下冰冷延曼了身心。

她曾想过千万,想他不温暖至少还是个人,可是当她见到他的时候,她想她是错了,而且是大错特错。因为,她看到了他身旁黑气缭绕,周身的死气,哪里像个人,就是一个活阎王。

他孤傲十分的睨了她一眼,那眼神就好似是在看一物件一样,在审视着那个物件有什么作用一样。

只是他的审视只有一秒钟便飞快的撇开了,那样子颇有些她不堪入目的感觉。

就在那一刻,苏半之好像读懂了他弯起的唇角在嘲讽着自己的不自量力,可笑她是有多无辜,他们之间的事她这个后来者是一无所知,什么也没做,偏偏就要负责了。那种感觉就像是还没吃饭却要买单了是一样的,她也不过是个被动的棋子罢了,何必要这样苦苦相逼呢,想来真是郁闷至极,更甚是想着想着就带了一分叛逆的情绪。

于是,苏半之内心的娇纵促使她不知死活的回了他一个不屑的笑。她想,也许她真的疯了,她的第一次勇敢怎么用在了把自己送到绝路的份上?

我真的疯了,谁来救救我……不,婚礼还是要继续,不会因她而停止,除非……她死了,用她血来平愤他的怒火。

可他偏偏就是那种喜形不于色之人,泰山崩于前亦不改色的冰山男,让人愤怒却又无可奈何。

满堂宾客看着苏半之的笑突然间脸色大变,苏半之可以明显的感觉到周边空气就这样的冷然了下来,此状,本就寂静的喜堂更静了,只听见自己的脚步触地的声音,咚咚的敲得人心生疼,于是,苏半之的每一个呼吸开始在这样的冷咧下变得生疼。

他看着她,冷冷的吐出三个字:“苏……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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