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2月09日 21:25
考虑她的居住环境,却无心查案,故而臣觉得不利于,追查案情的进展,便自己去费神追究,终于查实。”
“哦,真有此事?早知朕就不派他俩去添乱了,就是为了防其中一人循私舞弊,才故意叫两人一起监察的。辛苦许爱卿了,那依爱卿之意,当如何判处为好呢?”南宫天宇思索了下,倒是觉得这皇弟确实会偏袒,有他护着,自然旁人难以查案。
“臣以为,本来投毒滋事体大,虽非重罪,量刑却不可轻,因其可能牵扯皇室子嗣,则更加罪不可赦。再者,自古有言,若按‘犯七出’中的‘无子’、‘忌妒’,又该罪加一等。数罪论处,当以杀一儆百,处以极刑。”许景恒说得头头是道,暗自得意。
南宫天宇双手揉了下困眼,继而再问:“许爱卿,就这样判其极刑,可想而知,墨王肯定不依。”
“臣所言,是依律法而定,若是以谋害皇室子嗣论罪,则是重罪,依法当斩,亦可致株连九族。而臣只是提议,她一人犯事,一人受罪,故而已算是酌情处罚。”
“依法当斩?唉!想不到这女子年纪轻轻,竟会冒险去犯这糊涂事。也罢,若真如许爱卿所查,证据确凿,便按律法严惩。不过,算了,给她留条全尸吧,赐她一杯毒酒便是,”南宫天宇说到这,转身向旁人挥手示意,“苏公公,去取来一杯鸩毒酒,嗯…还是换成‘三日断’吧,算给君墨留点与她的道别的时间。速去取来,让许爱卿带去,亦算是了结此案,待明日早朝,再给许爱卿嘉奖。”
苏公公随即俯身应声:“是,老奴这就去取来。”他说完疾步退了去,不多时,就捧着一个小巧的精雕木盘回来了。那上面放的正是一杯名为“三日断”的宫廷密制毒液。
“臣领旨,这就先行退下。”许景恒接过苏公公接来的东西,随即俯身施礼,见陛下颔首后就先行离开。
许景恒疾步返回到那个关押冷月的地方,随即关了锁,将东西轻放于石桌上。他见冷月一脸似不解的表情,只是朗笑一声:“这是墨王爷让我送来的,说是天冷,让你喝了暖和些。”
“君墨托您送来的?那真是有劳许大人了!”冷月一听君墨的名字,由心欣慰,毫不犹豫地就近前,轻触这杯盏,一口喝下,心里念想着君墨的种种好。
许景恒看了后,心想,总算是又建一回奇功。他这时再出了这牢门,已经不用加锁,任它敞开。他这才有心思去前堂会会那两位王爷,一路走着,已经想好如此应付。
“见过鑫祥王,墨王爷,下官方才急于办案,顾着面圣,这才有空来与两位王爷商谈,还请见谅。”许景恒拱手施礼,面上诚恳,叫人看不住眸间隐下的恶念。
“哦?许尚书这么晚还去面圣,想必是有急事要禀吧?对了,冷月涉案一事,不知许尚书打算何时开始调查?”南宫君墨心里挂念着冷月,但一时无法脱身去看她,只好想着早点查出真相,也好早点带她回去。
许景恒复又拱手以礼道:“回墨王爷,冷月一案,下官已查实,现已算结案,且奉圣上旨意,赐她饮下‘三日断’之毒液,刚也派人去向圣上通报,事已办妥。臣奉旨办事,还望墨王爷莫要怪罪!”
“什么?”几乎是同时的,在场的其他三人都一声惊叫。
南宫君墨闻言惊颤,不由迫切地问:“这怎么可能?你说是冷月被逼饮下了毒酒?‘三日断’,你们…居然这样对待我的冷月!”他说到这,顿觉心伤地流了泪,气得举手想打人,却被皇叔猛地拉紧他的手肘。
“到底怎么回事?冷月一案如何查的?”南宫鑫珏心下不解,亦不相信冷月会乖乖喝下毒酒。
许景恒随手拿出那两张宣纸,捧于手上呈予他,“回鑫祥王,这是冷姑娘与兰儿的证词,上面有她们的签字、画押,还请过目。”他自认办案能力高,对谁都可以不讲情面。
南宫鑫珏接过手看了下,虽是不信上面所供述的,但还是一时看不出破绽。
南宫君墨没心思再听他们说什么,直接跑去找冷月。到了那里,他直接哭着喊了声:“笨丫头,对不起!”他见冷月呆愣在那,像是不知所措,他直接抱起她就出了天牢,径直往墨王府的方向跑去。
“怎么了?君墨,你怎么哭了?”冷月刚才是因见着他心里顾着高兴,一时没反应过来,但见他这般着急,心下不解,重复问了两次,他都不作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