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6年02月09日 21:24
更欣赏她的善解人意,她很多时候都先为他人着想,却忽略了她自己的感受。
冷月心里暗自窃喜,因为听到他说想娶她的话,当看到他的真诚,她很想马上说自己是愿意的。可她有点腼腆,犹豫不决,只因她的羞涩,“那给我一点时间考虑吧,君墨,做人可不能太心急嘛,你说是不是嘛?哈哈,不然,我可不理你了,肯定躲得远远的。”
“好,那就这么说定吧,给我的笨娘子一点时间考虑。明晚府内办喜事,就这样决定了哈。笨娘子,我们早点休息吧,”南宫君墨说完,浅浅一笑后直接上榻,与她同盖一被,只是单纯地搂着她,而心间却是依然伤痛。他睡不着,只是盯着她看,“放心,我今夜不会乱碰,只想好好地看着你入睡,珍惜能陪着你的日子。”
冷月不由掩口偷笑,接着说:“啧?坏君墨,还说给点时间考虑,一下子就定了明晚,这么仓促,我都没有准备红嫁衣呢!再说,你今晚怎么了?感觉怪怪的,你那不安分的手不乱碰,我才不信呢!哈哈,骗人的终究是‘笨驴’。”
“你的王妃嫁衣,我早就叫人准备好了,在我第一次向皇兄讨赐婚的圣旨之前,就已经叫人着手准备好了。那你说,是不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就等着笨娘子答应了。”南宫君墨只是这样搂着,她的回眸一笑,让他心得安慰,好不容易挤出一个微笑作为回应。他必须珍惜从现在起,与她在一起的每一时每一刻。
冷月心里很开心,没想到他早就为她精心准备好了一切。她觉得自己很幸福,在他心里如同珍宝。她笑得很甜,像吃了蜜,抬眸看了他一眼,娇羞地说:“原来这样啊!你早就猜到我会同意的,对吧?真不像‘笨驴’的作风,倒如同聪明的猴子,不如以后叫你‘灵猴’,如何?”
“笨丫头,我还是习惯被叫作‘笨驴’,因为我在你面前,甘愿成‘驴’,只要你能幸福,只要能一直守护着你,不管变成什么,我都愿意为你去实现。”南宫君墨不单是习惯了她的存在,而是情到深处,早已无法自拔。他无法想象当她离去时,自己会如何沮丧,而此刻也不敢多想,只盼这些天,把每天都当成是彼此的人生末日,去爱她,去呵护她。
“好吧,这可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可没有逼你哈!”冷月说着说着,忍不住就笑出声来。
南宫君墨默认地点了下头,复而搂紧了她,心疼地说了声:“早点睡吧,明日不管皇兄有没有送来赐婚的圣旨,我们都办喜宴,让府里热闹一番,好好乐一乐。不许再说话了,快睡,再应一声,直接掐两下哈。”他说完,她就乖乖闭上眼装睡,直到后来才真的睡着。
而御书房内,南宫天宇困意更深,忽地起身徘徊,顾虑着方才之事,多少有些心烦。他开口问了下身旁的苏公公:“你说,墨王会不会因此而与朕决裂?”
“回陛下的话,老奴觉得那冷姑娘罪有应得,即便是墨王有怨,也不敢指责谁。何况陛下圣明,而许尚书则是秉公办事,当机立断,任旁人也没有理由怪罪。而且陛下仁爱,没将她斩首示众,已是善待,饮这毒液,可保全尸,相信细说分明,墨王亦当感激于怀。”
“我这皇弟的脾气挺倔的,只怕以后…要不这样吧,你速速派人去问下,如若还没饮下那毒酒,就先暂缓执行吧,容朕想想,再作定夺。”南宫天宇犹豫了下。
“这…回陛下,其实刚才许大人就派人来通报,道是事已办妥,这冷月姑娘已然饮下这毒酒……老奴见今日陛下已忙得身乏,故而没有及时禀报,还想明日再向陛下说。”
这时,御林军左护卫张秋生于外头求旨候见。南宫天宇应声:“宣,”他便随即转身坐回龙椅上,不再对苏公公说些什么。
张秋生惯而行礼,刚开口说:“微臣叩见陛下,吾皇万……”见圣上摆手就停顿了下,不说后缀的客套话。
南宫天宇随手翻了一本奏折,才抬头看了下他问道:“说吧,这么晚,秋生何事要报?”
“回陛下,墨王爷派府中的千剑,送来一书函,道是送予陛下亲阅,恰逢属下巡回碰上,故而代为送达。”张秋生说完,双手将此书函捧上,递予圣上面前。
南宫天宇随即接过来,拆开一看,心间微怔,暗叹,想不到皇弟如此痴情,执迷不悟。可是他盯着信上的字,上面落着点点干了的泪痕,仿佛感受到了皇弟的心伤,叫他不忍再拒绝,不忍再打击。
“传旨下去,朕为墨王拟一道赐婚圣旨,即刻起效。”南宫天宇从左侧雕龙案上取出前几天预先写好的那道圣旨,再伸手从右侧取出锦盒里的玉玺,在那圣旨左下方稳稳地盖上玉玺之印,再将它收拢,抬手递向张秋生。
“是,属下这就去交给那千剑,由他带去。其实他一直在外候着,未曾离开。”
南宫天宇复又看着那书函,长叹一声,不由轻轻摇着头再说:“唉,确是难为他了,如此痴心一片。既然他有心为情守候,这三日告假…也罢,就依他所愿,让她光明正大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