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若发现通过那次淮海战役以后，他的整个人变成荡荡悠悠，柳若看见妖儿的眼神有些飘忽，几乎看不清手中的票子。柳若想，“这是不可以的。我过去和葵说的，你不要威胁我的话，没准是打自己的嘴。但是妖儿她知道吗？”柳若朝妖儿洗浴的时候探了探头，以示过去的话都不算。

但柳若和老姜原来是说好的。柳若想，只要一旦有妖儿兽性大发的习惯暴露，我马上趁机起义。对妖儿，我只说“武昌首义。”柳若对老姜说：“妖儿又不懂。”

老姜把他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转动：“好，就这么样。”

柳若和老姜两人同时捏着一个小人在祈祷，“妖，你不要怪我们无礼，占了你的地，霸占了你这名弱女子。冤有头，要怪就怪杨坚，为何出卖你？”

妖儿怀疑杨坚，伙同蜘蛛精，发动蜘蛛精围堵妖儿的事，就告一段落了。她看见蜘蛛精们在阴暗的角落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妖儿想，那生魂一样的东西，像狼狗绿滢滢的眼珠，在暗夜永远的黑暗里发光。

是夜，柳若又撅着嘴。他看妖儿从一开始到这里，就没有片刻安宁。不过柳若却没法说，他趴在凳子上，哈哈一笑：“拿你没法。”一面柳若在打鬼主意。

“我觉得，你的口味好重。”柳若说：“我这么说了吗？”

葵知道，他指的是葵口里说的：“男人像女人”这句话。柳若对葵说：“好，不如我替你说，我是一名名叫明月的女子。”

柳若邀请葵去书店，不是一两天了。这一次她们两人还在明争暗斗，柳若的理由十分充足：“如果不是你在吃醋，你那么酸溜溜的干什么？”

妖儿不解其意，因为妖儿全心意关注于书里。柳若用食物勾引她：“看我每次下班之后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