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妖儿问柳若：“仙人推这种极毒的四川唐门暗器，你也有？”

柳若撅起小嘴，一副对妖儿宠爱有加的鬼脸。妖儿知道，这种表情、脸色是柳若惯用的芭蕉美人。

妖儿是在女东东的楼上，见识到此种仙人推。

她几乎没有一刻安宁的时光，在这所街边的小阁楼，有的只是外面车水马龙的喧嚣。

但妖儿被跟踪了，这件事，是确有其事。柳若回忆第一次遇见葵的情景。他和葵在湖心泛舟，柳若问葵：“以你对我之了解与观察，”柳若还没有说完，葵就问柳若：“我观察你什么？”

柳若“哎呀”一声，掩口而笑。他把自己的舌头咬了。柳若试图对妖儿说明：“这一切都是真的，蜘蛛精的事，也都是真的。怎么，你难道不相信？”

柳若给葵看许多脏东西，有两条黄黑的鱼，有大王八，起码几十斤。葵看见柳若变了一只夜莺。柳若变夜莺之后，就支吾着跑开了。

这一段时间，对妖儿来说，可真是聚多离少。妖儿对柳若说：“我是一位少女。”柳若朝妖儿笑笑。他通常都只是这样，无法言语。

柳若的不言语，有很多原因。

自从第一天遇见妖儿，柳若就看出，妖儿修炼了寒冰掌。柳若想，“这可是一门绝好、上乘的武功。”妖儿遇见了柳若，自然是心中异常欢喜，因为柳若这个人可以使妖儿的生活永葆无虞。为什么这么说呢？

在斯图亚特那刁蛮的杨坚以及蜘蛛精侵入的状态下，妖儿可以借柳若来抵挡杨坚以及其他斯图亚特之恶徒。

柳若问妖儿：“和我交朋友，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妖儿说：“好，那么我就坦诚相言。你相貌堂堂，一表人才，正好可以令斯图亚特那些蜘蛛精起到震慑作用。”

柳若问：“哟！你不觉得你自己口里说这个话，有点不像个女人？”

柳若伸出右手，他通常这个样子来勾引妖儿上钩。对柳若来说，妖儿一开始和柳若的交往，柳若就已发现，妖儿对柳若的书生才高八斗的才学，很崇拜。而后来，在妖葵与蜘蛛精的决斗中，柳若发现妖葵很仰赖他，柳若在暗中，觉得自己是妖葵的贴身保镖一样的人物，柳若作出自己很帅很威猛的样子。柳若问妖葵：“说，朕到底是不是你最中意的男人？”

但这件事，由于妖葵看见柳若做了一个武侠的动作，而显得扑所迷离。柳若咳嗽了一声，妖葵觉得，看起来柳若像一只猪。柳若说：“你哪里像猪八戒？猪八戒是神仙，天蓬元帅！”

这样，妖葵就没有办法了。但是柳若在妖葵的眼里，到底还像谁？

柳若想：“在你妖葵的眼里，你想让我像谁，我就像谁。你甚至可以把我想象成宇文恺。”但是，柳若问妖儿：“亲爱的，你知道宇文恺他妈的是谁吗？”

妖儿可怜兮兮地摇摇头。妖儿说：“我只知道，看起来你在我的眼里，像一只小孩子。”

妖儿将头埋在柳若胸前，妖儿哼起了小调《摇篮曲》，柳若又发现妖儿临场发挥，作了一首诗。妖儿觉得柳若今夜看她的眼神，有点特别。妖儿说“星伴月，我夜观天象，我喜欢天上星宿。”

她一扭一扭地走着，如同喝醉了。柳若也不知道，是妖儿高跟鞋使得她不稳，想丢了鞋子；还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但每当遇到这种有美酒佳人的场合，柳若就对妖儿避而不见。

柳若说：“这可不行，我说了吗？这句话？”

妖儿说：“你的确在有些场合，不那么像逢场作戏。”

柳若说：“那么你当然也就辨不清，我对你若即若离的真正原因。但你尽可以去想象。”

妖儿回过头，狡黠的目光使柳若的心头微微一颤。妖儿的目光仿佛在说：“我犯不着，要想象你柳若，以及林明星单位里的人的心理。”

柳若一抹下巴上，擦得光光的胡子，对妖儿说：“呵，我也告诉你，你当然可以不必想象。这是我教你学好，你不是想弄清蜘蛛精的来龙去脉？”

柳若说：“你不是说，有人要你回到斯图亚特，你那个破小镇去做女警察？”

妖葵听了这话，心里又一惊。妖葵好像是在梦中，听见柳若这么跟她说话。柳若问妖葵：“说，你是不是对我心存疑点？”

妖葵想起来，要妖葵回到斯图亚特做警察的话，是孟浪所说的。但柳若却又不知道，孟浪对妖葵来说，是一个年轻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