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12月31日 22:26
些特殊的例子,这需要从相关国家特殊的制度或历史环境来解释。这些事例甚至不可能在同一个民族中重复发生两次。一个民族的人民追求自由,只有在其未开化之时,当社会的元气耗费殆尽,人民只会在动乱中流离失所,革命也无力挽回这种局面。因为人民身上的锁链一旦被打破,他们就被分解成单独的个体,人民也就不复存在了。因此,人民需要的是一个善于统治的主人而不是解放者。自由的人啊,请你们记住这一句格言:自由可以获得,但绝不可失而复得。
和人的成长一样,一个民族也要经历一个成熟期,这时它才有可能接受法律的制约。但这种成熟期并不是一目了然的,要想识别它并非易事,过早地实施法制往往只会导致失败。民族与民族也不相同,有的民族从诞生时就能接受法律,而有的民族就是等上十个世纪也未必可以。俄罗斯人从未实现过有效的治理,因为他们过早地进行了这种尝试。彼得大帝可以被称为一个极具模仿能力的人,却不能被称为天才。真正的天才具有创造性,能凭空创造一些新的事物。他所做的某些改革是合理的,但更多的是举措失当,他仅看到他治下的人民尚未开化,却未看到他们还没准备好接受政府的治理;此时他要做的只是需要训练他的臣民以使他们成熟,他却要试图使他们成为文明人;他试图将他的臣民改造成德国人或英国人而非俄罗斯人;他强迫他的臣民成为他们本不应该是的样子,却无法成为他们本应该是的样子。这就如同有的法国教师所采取的教育方法,把在童年时期的孩童教得很显赫,在孩子长大后却会一事无成。沙皇俄国企图征服欧洲,最终却发现自己被欧洲征服了。鞑靼人作为它的臣民和邻居将成为它的主人,也是我们的主人:这种革命在我看来已无可避免,欧洲所有的君主都在同心协力地加速这种革命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