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7月09日 21:45
前后落差性思维,呐呐道:“既然姑娘并不记恨,可愿
随奴婢进宫与我家小姐一见?”
久晴天觉得不记恨已经足够证明自己心眼不小了,不过还随她进宫就真的需要几分仁
心了,“姑娘,我在医行很忙,实在没工夫和你进宫。而且,你家小姐应该不缺人陪着
聊天,即使缺也不该找我吧。”她们关系有好到这地步么?
那女子这下倒是站起了身,脸上也一改柔弱,眼神坚定地看着久晴天道:“实不相瞒
,我家小姐找久姑娘,其实是为了与明王爷有关的事。”
久晴天听到‘明王爷’三字,眼神便一点点渗进了冷意,嘴角犹带笑意地发出一个单
音节,“哦?”
乔思兰手下的人都不是简单角色啊,扮得了柔弱,也丢得下狠话,先礼后兵用得不错。
那女子硬着头皮直视久晴天,“久姑娘现在可有兴趣进宫一叙?”
邬世韶看了久晴天一眼,感觉到了久晴天眼神有变,转念一想,明王爷就是司徒殊木
,久晴天常年客居若水庄,想必与司徒殊木熟识。他淡淡插了一句:“既如此,阿久你
便去看看。你的病人我帮你看了。”
久晴天站起身,看也不看那女子一眼,对邬世韶道:“老大,不用了,你自己本来还
有病人,哪看得过来。”
那女子不想久晴天如此油盐不进,提了提音量,“久姑娘就不怕明王爷有麻烦么?”
久晴天摊了摊手,笑得无比惬意,“姑娘,你口中的明王爷从来不怕麻烦,而且依我
看,被他盯上的人麻烦比较大。”
曲竹风已经连续几天不曾在王府出现了,而司徒殊木也忙了起来,久晴天虽然白天都
在医行,但也知道司徒殊木必有大动作。乔思兰肯定可以给他造点麻烦,但是也就那样。
所以久晴天朝邬世韶略一点头,便和那三人错身而过出去了。
而邬世韶正好一碗粥喝完,将手中的瓷碗放下,淡淡道:“小牧,送客。”
原先被三人拨开的那医僮便麻利地走了进来,向三人一摆手,客客气气道:“三位贵
人,请。”
久晴天一离开便将三人抛诸脑后了,在医行忙到了华灯初上,才总算忙完。清妍送出
最后一个病人,交代其服药的注意事项,转身回来替久晴天收拾时,久晴天正站起身伸
了个懒腰。
“小姐,我们是在医行用晚膳还是回去?”清妍问道。
“回去吧。”王府的菜还是好吃一点。
却不曾想二人刚刚出了医行的门,停在那条街拐角处的马车上便下来了一个人,正是
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清妍对这那三人亦有耳闻,此刻拧着眉对那女子道:“阁下倒真是执着。”
那女子也学乖了,歉然道:“奴婢早前并无意冒犯。”
久晴天对她礼貌的言辞颇感无趣,指出道:“姑娘,你都已经冒犯过我了,再来跟我说你无意冒犯,这样有意思么?”
那女子对这嘲讽有些尴尬,但是还是勉强笑道:“实是我家小姐想求姑娘一点事。”
久晴天大概猜到了乔思兰找她是为了想知道秦旭的消息,断然道:“我当不起你家小姐的一个‘求’字,明王爷的事,我从不插手。找我也没用。”
“久姑娘,我家小姐只是想知道相爷是……不是还活着。”那女子这下倒真急红了眼,声音哀戚。
久晴天看着她,缓缓道:“你求我有何用?”求司徒殊木才有用。
“我家小姐近来刚知道原本明王爷生母宸妃的家族血案与相爷有关,此事就是明王爷的手段,才让我家小姐查不到半点相爷的消息。若求明王爷,定不会有结果的。”那女子急急地道,因为担心而急促的话语比之下午恳切了不少。
久晴天叹了口气,“你求我也没有结果啊,姑娘,我只会看病,你家小姐的心病我却是医不了的。”
“那……求姑娘进宫一趟可好?便依旧没有结果,请您进宫见我家小姐一面,也好让我家小姐死心。”那女子退而求其次道,心想以小姐的本事,说不定可以从久姑娘嘴里得些蛛丝马迹。
清妍终于忍不住插嘴道:“秦旭的罪名可是实打实的,不是被冤枉也不是被陷害的,值得你家小姐这么担心?”
那女子听清妍这么形容秦旭,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愤恨,但是最终还是不敢出言得罪,垂了首,好一会儿才道:“彼之毒药,我之琼浆罢了。”
一句话堵住了清妍的嘟囔,清妍侧首看了眼久晴天,久晴天抬了抬手,“这么晚了,你能带我进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