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7月02日 02:49
明王妃了,听说皇家的媳妇规矩很多的。”清妍殚精竭虑地思索着自家小姐的未来。
久晴天怪异地看着清妍,“怎么在你们眼里,便如此肯定我要嫁给他?”
“当然啊,若水庄里的,我们家里的,谁不认为您和公子是一对呀。”清妍认真地道。
久晴天有丝恍惚,在别人眼里,我和他便理所当然是一对么?
清妍还在苦恼地碎碎念,“小姐,您这性子怎么容忍那些死板的规矩呢,也不知道亲王妃还能不能再出来行医啊,医行就在帝都,若是行医倒也方便,那帝都医行的求医人数恐怕又得加个几成了,邬馆主肯定很高兴……”
已经回神的久晴天听她越说越离谱,不由大喊一声:“打住!”
有点儿受不了她想象力的久晴天挥了挥手,“你再啰嗦我就把你扔回去。”
清妍立刻以手掩住嘴,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说话了。
久晴天继续看药材,顺便想理清家里那群人和若水庄那群人到底是根据什么逻辑认为她和司徒殊木一定是一对的。难道是因为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吵架吵得多,打架也打得多?当然,也不全是吵架打架,两人也有合作的时候,比如江湖历练中面对他人的挑战时,司徒殊木也会给自己掠个阵什么的。家里的那一堆事务,她想偷懒的时候,求求司徒殊木他虽然不情愿但也还是会替自己处理一些,当然,若水庄的事务她也替他处理过啊。
“小姐,公子现在皇宫么?”
久晴天正皱着眉回忆着到底是什么原因,却听得清妍安静了一会还是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口了。唉,她就知道这丫头闲不住。
不过,这个时间……久晴天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嗯,按照他告诉我的行程,现在应该正在昭明殿上。”
“咦?在昭明殿做什么?”清妍讶异。
“证明身份吧,总得将事实都对得上啊。”久晴天将药材一一翻检,满意地点头,觉得医行这次的药材十分地道。
“那公子会不会被刁难啊?”清妍一脸担忧,“听说书先生说,皇宫里诡计很多的。”
清妍的一大特点,便是爱听人说书,什么故事都爱听。久晴天手指点了点她脑袋,“你觉得他会被人刁难?”
对这句反问清妍瞬间恍然,笑意盈盈地反应过来,“对啊,一向都是公子刁难别人。”
清妍的第二大特点,爱说实话!久晴天琢磨了一下,觉得这是大实话。
而此刻的昭明殿,司徒殊木刚刚将事情大概说完,便有一名言官出列向献帝谏言,“陛下,微臣认为有关七殿下一事仍需斟酌,皇室血脉,何等重要的大事,而且二十多年前的事,事中曲折不知几多,不能单凭一面之词便封王认祖啊。”
百官皆不自觉抬眼看了看御座之上的陛下,见其脸色是一如既往的冷郁,听到言官的话却并不言语,又齐齐将目光移向了殿中站着的司徒殊木。
司徒殊木笑着挑了挑眉,温言淡语地笑道:“这位大人所言的确在理,在下一介草民,尚不知情况便接了陛下忽然下达的封王圣旨,唔,确实太片面了。”
此语一出,那言官顿时吓得冷汗直流,他一时激动居然忘了是当今陛下先下的圣旨,这‘一面之词’岂不是指证了献帝?
“林大人,你这是指责朕吗?”君炼云脸色铁青地怒视那名言官。
那言官‘咚’地一声便跪下了,“求陛下恕罪,微臣并无此意。”
“朕早已派人去若水庄查清,明王入若水庄的时间和宸妃携七殿下失踪的时间刚好合上,明王的生辰亦同七殿下一模一样,且若水庄中尚存有当年尚服局专为七殿下缝制的襁褓,当然,最重要的便是蓝田龙凤佩,你们只知蓝田龙凤佩是先皇御赐的珍品,却不知那龙凤佩是护主圣物,皇族世代相传,君氏子孙之血方能使玉佩绽放蓝光。”君炼云并不理会那跪着的言官,眼睛只看着司徒殊木佩于腰带的蓝田龙凤佩。
百官的惊奇的眼神亦落于那蓝田龙凤佩上,司徒殊木一笑,轻轻取下那玉佩,君炼云身边的太监十分有眼力劲的奉上了匕首。司徒殊木却没接,右手拇指轻轻往食指上一划,置于玉佩之上,便有一滴血落于玉佩中央。
众人皆盯着那玉佩,那滴血,眼看着那血慢慢的在玉佩上渲染开来,如纯净剔透的玉上开出了一朵血色的花。
随着血色花朵越开越大,玉佩如被开启了机关一般,渐渐散发着淡蓝色的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