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7月03日 04:02
的,举荐无需避嫌,凡才高者皆可。
可惜东阳将秦旭的底给翻了,君炼云也下了好一批官员入狱,其中大部分都是秦旭一党。
要说起来君炼云对秦旭的感情也很是复杂,秦旭掌握帝都数十年,一手将君炼云捧上王座,又费劲心机让君炼云明白皇权的至高无上,为所欲为,将其打造为刚愎自用喜怒无常的昏君。但是这也是双刃剑,一个刚愎自用的人又如何容得下他的背叛呢?
看乔思兰那僵在面上的笑容,便可知她用尽心思想让君炼云忘记的事,又在久晴天的提醒下记起来了。
君炼云看着久晴天,一字一句道:“久姑娘所言有理,来人,给久姑娘备席。”
久晴天温婉一笑,转身的一霎眼角正好瞟过司徒殊木,司徒殊木则无意识地看了看自己的座位,很宽,完全还可以坐一人!不知道心里该高兴还是该叹息。
有些沉肃的气氛在那些艳丽歌姬舞姬上场后才活跃起来,久晴天也未再开口,静静听着君炼云堪堪说着场面话,百官敬酒奉承君炼云重手足,亦客气恭喜明王。乔思兰那如淬了毒的冷箭似的目光时有扫到久晴天,久晴天起初并不理会,只被看烦了时趁人不注意回以一笑,明媚,温婉,带着十足十的挑衅!
她从来如此,被人坑了,是肯定要坑回来的。有本事,你再坑回来我便是!
不过也因如此,李太后对久晴天更添好感,与其他嫔妃说话的空隙也会与她唠叨两句。
晚宴结束后,久晴天十分上道地留下了两个方子,对李太后道:“第一张方子口服,第二张方子着御医制成软膏,不出一旬,陛下必然无恙。”
这下李太后亲自着人送她出宫,君炼云也未多说什么了。
久晴天一脸疲倦地靠坐在马车里,告诉车夫直接驶去医行。
已经月上中天,久晴天下了马车,正待去敲医行的门,却见街角拐角处停着一辆马车,一支玉笛堪堪拂开那车帘,露出一张颠倒众生的脸,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欲敲门的手。
久晴天今日有点儿不想去明王府了,身形便有些犹豫,然而想了想还是向马车走去。
走到马车前,她还来不及动作,便被马车里的人一点也不温柔的拉了进去。力道过大,久晴天的脑袋直直撞上了司徒殊木的下颌,然而锁着她手臂的人却丝毫不肯放开。
久晴天另一只自由的手揉上额头,“痛!你做什么。”
司徒殊木一顿后将人稍稍松开,“不是说了去明王府的么?”
久晴天后仰,又退开了一点,揉着额头,“你今日干嘛不说话?他们明显想让你娶一个没有背景的江湖女子。”
“那又如何?”司徒殊木挑眉,其实君炼云和乔思兰让久晴天赴宴不仅仅是如此,更重要的原因是君炼云想告诉他他已经知道自己在意的是谁。
“这么明显的刁难,你也忍得住?”久晴天感叹。
“今日君炼云在昭明殿看着我的蓝田龙凤佩的眼神便不对,或者说自他见我起眼神便没有对过。有刁难很正常。”司徒殊木不以为意,“乔思兰要借君炼云的皇权保住秦旭的命,当然要投其所好。”
“这个投其所好便是让我进宫?我有点儿晕。”久晴天有点没弄懂逻辑。
久晴天并不知道乔思兰在若水庄得出久晴天对司徒殊木而言不同一般的结论,而且这个论断也被秦旭和君炼云知道。不过司徒殊木也没打算解释,只半真半假道:“她不是说了吗,她认为我们认识多年,情分非同一般。”
“然后?”久晴天还是晕。
“拿你威胁我咯。”司徒殊木调侃地笑了一声。
“有病。”久晴天翻了个白眼,低咒一声。“要不是我不想连累医行,那些人能请得动我?”
“我今日在城门大街,看到一个很有趣的人。”司徒殊木将手中的玉笛转了一圈,看着久晴天。
久晴天有些口渴,便伸手去拿茶壶,一边倒茶一边不解道:“他有三只眼睛?”
“眼睛只有两只,不过微带赤色。”司徒殊木悠悠道。
久晴天拿茶壶的手便一抖,茶水都洒在了杯子外。但她声音仍然稳稳的,“赤色……的确比较有趣。”
司徒殊木扫了眼桌上的水渍,也伸手握住茶壶柄,正好将久晴天的手包裹在手中,微微倾斜将茶壶偏离的方向扶正,“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