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4年02月24日 18:04
慌张的跑了过来,“雪儿,你没事吧!”
我离开了忍清林的怀抱,低首小声道:“没事。”忍清林一把抓住了我的手,目光直视,“双缙绫?”
“总舵主,雪儿她,她胆子小,请总舵主别吓她。”哥哥的额上全是汗水。
忍清林松开了我的手,背过了身,“胆子小吗?”他干笑了两声,大步迈向轿辇,“好好守着你的妹妹。”
我望着他的背影,没有感情的看着。
当忍清林远去的时候,哥哥又一次问道:“雪儿,你没事吧!”
我微笑道:“没事啊!哥哥,我听你叫他总舵主,他是谁?哥哥怎么会认得他的?”
双觯哥哥道:“他是蓝花会的总舵主,我小时候跟他学过武功,所以识的他。”
哥哥说的简单,我也不再深究下去,目地已经达到,其他的无关紧要,故事总是要继续发生的,时间既不会倒流,更不会停止。
后悔已不是我所能领受的,在我的世界里,再也不要出现后悔这两个字。
一弯新月高高挂在墨蓝色的天空中,清澈如水的光辉普照着大地,星子河中荡起一片涟漪,打破了水中的月。
我身着银白色的薄衫,光着脚走在星子河的边缘,快四更了,这个时候,夜深人静,根本不会有人来。河水冰凉,我坐在河边,将双足浸在水中,一阵阵的寒意袭来,却满不在乎,轻轻唱起了歌谣来,感觉告诉我,忍清林一定就在某个角落里,悄悄地注视着我。
“河桥送人处,良夜何其?斜月远堕余辉。
铜盘烛泪已流尽,霏霏凉露沾衣。
相将散离会,探风前津鼓,树杪参旗。
花骢会意,纵扬鞭、亦自行迟。
迢递路回清野,人语渐无闻,空带愁归。
何意重经前地,遗钿不见,斜径都迷。
兔葵燕麦,向残阳、影与人齐。
但徘徊班草,欷嘘酹酒,极望天涯。”(《夜飞鹊》周邦彦)
这首词写的甚是凄凉,不过调子很好,是我所钟爱的,无论这首《夜飞鹊》好还是不好,忍清林的身影却已出现,他一步一步缓缓的走到我的身边站定,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道:“你哥哥舍得你这么晚还独自出来?”
我甜甜的一笑,“不舍得,但是我偷偷的出来他又不会知道,所以绝无舍与不舍之说,总舵主英雄盖世,该不会去向哥哥说雪儿的坏话吧!”
忍清林道:“英雄盖世,你如何得知我英雄盖世?”
我道:“今日总舵主不是就救了一个小女子,使得她避免摔得灰头土脸的吗,而且,哥哥说你是蓝花会的总舵主,晋城三大势力之首的蓝花会总舵主,还不是英雄盖世么?”我迎头看向他,眼中如水清澈,叫他没有一丝怀疑。
“你不怕我吗?”他的语气淡淡。
我皱眉问道:“为什么我要怕你,虽然总舵主该是高高在上的,但是我却觉得你是一个很平易近人、和蔼可亲的人呢!”
他俯下身,靠近我,手自然的放到了我的肩膀上,轻轻一拉,肩裸露在外面,我轻“啊”一声,手快速的捂住肩头,纵身越下了星子河中,在水仙谷中三年,永香琦不光教了我武功,还教会我了很多东西,比如水性。
忍清林站直了身子,“看来你还是怕我。”
我将衣服遮住肩头,然后抬头道:“不,我并不是怕,总舵主高高在上,难道不懂礼仪硬是要来调戏良家妇女吗?”
忍清林道:“此话怎说?”
我道:“事实俱在,何必多言,雪儿是未出阁的女子,在此与总舵主相见已是万分的不合适,若是再,再······。”我转过身,红着脸道:“总舵主可以离开了吗?雪儿要回家。”
忍清林没有说话,只听“扑通”一声,我还来不及反应,人已被他牢牢的抱在了怀中,“这样凉的河水,不怕被冻坏了吗?”他的声音嘶哑,柔声问着我。
我侧过脸,“还不是被某人逼的,你,你。”我挣扎着,“你快放开我,难不成你一个大男人非要跟我一个小女子过意不去吗?被人看见,你是要害死我的吗?”
忍清林道:“我娶你好不好?娶了你你便不用怕了。”说着,他的手已拉起了我的衣服。
“不。”我抓住他的手,“你若真的想娶我是该有媒妁之言的,我爹娘和奶奶虽然不在家,但我哥哥还在,你总该请他做主,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该尊重我,更加不能逼我做我不愿意做的事情。”
他已抱着我飞身而起,“那好,我现在就去找你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