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8月20日 14:39
一个人在北京,所以也打算到那边去。她告诉我可以先不必解约,等她向总部申请后,看能否直接调到那边去。这样的结果我求之不得。只是不知道我爹和我娘知道了会不会想宰了我。家里生意本来就忙,还指望我帮衬着点儿,没想到我临阵逃脱,为了一个女人弃他们而去。老两口非伤心死不可,不过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几天以后HR打电话过来,说总部要跟我沟通。那边有一个职位空缺,但是跟我现在签约的职位不匹配,是无线通信工程师,所以需要再电面一次。这倒不是什么问题,我完全应付得来。但之后的手续极其繁琐,麻烦得要命。中间还跑了趟北京,“顺便”去看了她。
她说她现在就住人大西门附近,离北外很近,走路只要十来分钟。我请她去前门吃烤鸭,她问我为什么来北京,我含混地说总部人数没招够,想从西安那边抽调几个人过来,所以叫我来办理手续。
“啊?你要来北京工作啦?”她惊讶地看着我,满脸的不可置信。
“北京又不是你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呀?怎么,我来了你不高兴?”我不满地回瞪过去。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不敢相信,你来了我当然高兴了,以后无聊还能找个人吵吵嘴。”她撇撇嘴,对我的小心眼不屑一顾。我心情顿时大好,烤鸭也多吃了好几块。吃完饭送她回去,我想去她住的地方坐坐,她严辞拒绝,表示对于我这种没有下限的人来说,擅入闺房是万万不可的。
我骂她小气鬼,说要是我来了北京,找了房子,她任何时候想来就能来,钥匙配一把给她都没问题。一边说一边满脑子浪漫满屋。她一摊手:“随便你怎么想,我才不稀罕呢!”
“这丫头,除了打击人还有其它的乐趣吗?我怎么会喜欢上这么个又损又毒的坏女孩?”
“谁要你喜欢啦,老孔雀开屏,自作多情!”她白我一眼,表示不屑。
我真想掐死她。
宁欣
李赫来北京是我万万没想到的。
他之前说喜欢我,说了很多次,去内蒙古那次我看出他确实用情很深,也伤得很深,便下决心离他远一点。我说要北京复习时,家里没有人反对,也没有人赞同。我知道自己是孤军奋战,这一点坚持不知道是为了自尊,还是为了梦想。
高考报名时妈妈就劝我不要报北大,校长也建议我最好稳一点,报人大或者复旦,但我意志坚定,谁说都没用。那是我三年来的梦想,支撑着我熬过多少寒冬酷暑,给了我多少勇气和信心,就算是以卵击石,我也要挺身一试。结果,“一塔湖图”变成了一塌糊涂,最终出来的分数除了北大,其它学校的线都足够。从此,“执拗”和“不听话”成为我在家里的标签。而这一次,轮到考研,非北外高翻不考,令全家都分外头疼。
但最终爸妈还是妥协了,给了我六千块钱,让我好好复习,钱不够给家里打电话。我自知做事太过分,也就惭愧又感激地接过钱,再不敢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