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3年05月12日 09:01
哭得累了只能自己回房去找水喝。透明质地的水喝进肚子里,一点味道都没有,喝完了水水杯放在茶几上,发出清脆的碰撞的声音,四周一片寂静。她终于还是被隔绝在这片空间里,被人间遗忘了。
也不知道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多久,听到有人敲门。应彩不知道这个时候谁还会来,狐疑的来到门厅的大门旁看到门外站着君承桓的助理阿奈和来过两次的保姆。哦,原来今天到了保姆来打扫的时间了?忙开了门,让了阿奈和保姆进屋。
可是阿奈他在说什么?“应小姐,桓少让你今天跟着保姆好好学一学,以后保姆就不来了,这里所有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应彩有些无措,契约书上明明没有规定她要打扫清洁啊!这又是什么状况。想要推辞,却听阿奈继续说:“桓少说,假如你不想做这些的话,那么昨天的那张支票就作废。”
应彩哭笑不得,这是在害怕她又开口要钱,还是在为昨天的支票事件后悔?算了,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打扫打扫房间也不错了,就当打发时间吧。
做清洁什么的,并不难,极好各种清洁剂的用途和注意事项就好了。最难的是君承桓的那几柜子的衣服,饶是应彩曾经走秀时接触过很多料子的衣服,也没办法立刻弄清楚这些衣服的质地和清洁步骤,而且还有许多的烫衣服的细节问题,保姆一再的强调桓少为人特别的讲究,一件衣服的一个地方不合适都不会再穿了。烫坏一件衣服的损失从工钱里面扣除。
这天应彩就是在保姆的循循教导和阿奈的一再考核之下度过的。勉强各项工作考核过关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是谁瞧不起保姆的职业的?要知道保姆这项劳动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胜任的呢,里面的门道太多了,而且还有风险,弄坏了衣服还要被扣工资,绝对不是那些所谓的高学历人能胜任的。
晚上应彩收工后在餐厅里填肚子的时候,君承桓早已经不知道在哪里吃过了,坐在客厅里听阿奈汇报工作,而那位保姆大姐交接完工作以后就离开了。
他们在客厅里说些什么应彩一点都不知道,她只感觉端着饭碗的时候脑子里面仍然在重复着,棉质的布料多少的温度来烫,亚麻布料多少温度,领带又是多少温度烫,哪些用蒸汽烫,哪些烫的时候不能沾水……衣缝笔直,原型不动,清洗之后一定要比新衣还新……
吃过晚饭后,应彩打算回房去休息,经过客厅的时候阿奈已经离开,君承桓难得的没有上楼,而是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响的,似乎在想事情。感觉到应彩的目光,他冲着应彩招了招手。
应彩值得改变原路线,走到君承桓的身边,站定。听他开口道:“每月五千。”
什么每月五千?应彩满脑子的打理极品西装的注意事项,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询问地看着他的眼睛,从他幽深晦暗的眸子里看到一丝冰冷,哎呀,想起来了,契约书里没有说乙方要给甲方做保姆类的工作,他是怕她伸手要钱,就先报价了?
应彩眼睛盯着沙发周围的地毯想了一下,他已经另开价了,是不是她若是做得不好就不会影响到昨天晚上的支票了?那就好,一码归一码,其实就打扫一下房间,洗洗衣服,每月五千的工资已经不低了,再加上契约书上写的每月两万,一个月就能赚两万五,不错了,不错了。
“好吧,我同意五千。”应彩不无开心的答应。
君承桓见她答应,抬手摆了一下,示意她可以走了。应彩便转身走开,上楼,准备回房休息。踏上地三个台阶的时候,想起刚才他的举动,觉得自己之于他算不算是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哎呦,想多了,反正有钱赚的嘛。
第二天应彩就正式上岗了,打扫房间家具什么的,不必天天都做,工作重点自然就放在了二楼主卧里衣帽间换下来的衣服上。按照昨天从保姆大姐那里学来的技巧,达到阿奈要求的标准后,将里里外外的衣服全部都打理好规整到衣柜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钟了。草草地吃了点东西,楼上楼下的房间查看了一遍,明显有灰尘的地方清洁一下,这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有了工作做的时候,时间就过得特别的快。不仅如此,手上有事情做的时候就不会那么寂寞了,不会天天想着要出门了,不会觉得自己被人间遗忘了。总之应彩觉得这份工作来得很恰当,有工资可以赚,还可以充实生活。
就这样,一个星期的时间飞快的过去,这天又是周一。周一啊,应彩下午的时候忙完了一天的工作后在楼梯的精致的阶梯上坐了,心里很是忐忑。上周一侥幸逃过一劫,这周怎么办呢?该死的当初怎么就同意了那个一周上一次床的条款呢?明明没关系没感情的两个人,干嘛非要凑到床上去呢?
在阶梯上坐着,甩着抹布,捱着时间。应彩觉得自己应该和他好好地谈谈,能不能把一周上一次床的条款给删掉。不然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正在应彩在心里盘算着这些的时候,外面传来停车的声音,然后是沉稳的脚步声,他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应彩提着抹布站起身,走下楼来,迎着归来的男人招呼道:“你回来了?”如果没记错的话,今天应该是和他一起去那边的时间。
君承桓将手里的外套朝不远处的沙发扔去,应彩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的上前几步接住,乖乖,要是掉在地上弄脏了她明天有得忙了,本来刚上岗几天技术还不熟。将手里的男人的外套舒展开小心地放在沙发上。刚直起身,就看到他在解袖口的扣子,许是刚才回来的时候赶时间,太热了。也难怪,都五月中了,夏天到了。
君承桓单手解扣子,解了几秒钟没有解开,应彩微微叹息,忍不住上前去帮他把袖口的扣子解开,让是任他这么糟蹋袖口,她昨天精心打理衬衣的一番劳动就白费了。
君承桓微微抬起胳膊任应彩帮他把袖扣解开,小心翼翼地将袖子挽起来,然后换另一只胳膊。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可以闻到她身上沾染的淡淡的清洁剂的清香。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想起了上周一的晚上,她睡袍下面的身躯,顿时身上血管里面的血液就像烧着了一样。今天又是周一了。
应彩帮君承桓挽好了袖子以后后退几步,和他保持一定得距离,开口问:“我们什么时候去那边?”
君承桓这才收回思绪,压下血管里面的沸腾热血回答说:“我今晚有事,不能去了,等一下送你过去那边,陪我母亲吃饭聊天,我忙完了自会去接你。”
“好的。”应彩点头。他不在也好,省的她和他母亲聊些什么又被他偷听了去。
君承桓走到沙发旁坐了下来:“还不快去换衣服,我的时间可不多。”
应彩应了一声回房去换衣服。穿了一身白色的连衣裙,是上次送过来的几套夏装中的一套,料子很好,穿在身上很是凉爽。再次来到客厅的时候,看到君承桓的鼻梁上多了副茶色墨镜,在客厅的落地窗旁站着,接电话,真的是有事呢。
应彩稍稍等了几秒钟后,等到君承桓讲完了电话,然后跟着他往门外走去。其实她还是有出门的机会的,出门去他母亲那里,而且每周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