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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结局or开始?

书名:渐行渐远的三年 作者:希斯克利夫 本章字数:8493

更新时间:2013年10月02日 22:20


杨雪来看我的时候,她的眼角还是红色我想她一定刚哭过。

“你要注意点,等一会儿我来给你看看伤口。不要太激动了,注意你的伤口”护士刚说完的时候,杨雪便提着水果和桃子一起走了进来。

“你好点没有!”桃子的声音很沙哑。

“好点了,你们怎么来了?马上就要考试了,好好复习吧”我不敢看杨雪,不知道为什么。看着此刻沉默不语的她,我感觉到害怕。

“你呢,你身体怎么样?能不能参加高考”桃子看着我说,杨雪的侧脸看上去很白皙。

“我可能不会参加高考了,我不想参加高考了!”我躺在带着还有些霉变的味道的病床上。看着窗外自由飞过的鸟儿,好像我把夏洛川忘了,好像我的世界上面从来都没有他来过的痕迹。

“哗”的一声杨雪手里的杯子一下子就掉在了地上,桃子慌忙的跑去病房外面拿扫帚。

“你真的不打算参加高考吗?”杨雪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我一脸严肃的说,很明显看得出来他哭过。

“我不想去了。”我闭着眼睛让眼泪夺眶而出,我这知道现在放弃意味着什么。

“你知道吗?高一那一年他偷听到了你和刘伟要去打架的事情,要不是夏洛川叫我假装把脚崴了故意让你迟到,趁你迟到的时候报警,你他妈现在早蹲大狱去了!那天出车祸的时候,死的该是你,你知道吗?要不是你,夏洛川根本不会死。他救你不止是因为你是他哥哥,他一直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你现在一句不去参加高考!你对得起夏洛川那孤苦无依的妈妈吗?我告诉李末秋,你要是不去参加高考,我会让你自责一辈子的!”

杨雪的声音是一种为了上天不公的呐喊和咆哮,她那沙哑的声音是在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出现。

我看着我爱的这个人,我多想亲口告诉她,我爱她,我多想告诉她,可不可以不要这样骂我。那是一种懦弱的哀求,可惜在我心里的哀求他没有听见。

“杨雪,我”我忐忑的看着她,话到嘴边却不知该怎么说

“你什么?我知道你喜欢我,我知道从高一到高三你都喜欢我,可是我真的不喜欢你从来都没有过,一点也没有。因为你自私!懦弱!自傲!冲动!不可一世!如果你听夏洛川解释为什么找人监视你,他也不会有像今天这样躺在那里一动不动,如果你高二的时候,不和胡维翰打架,夏洛川就不会被他妈妈打得那么惨,你知道什么?如果你不冲动,那我们之间还有可能是朋友,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喜欢的只有夏洛川他就是你弟弟!还有就是”杨雪的眼泪和她现在嘶哑的怒吼一样让我心疼的滴血。桃子一把捂住杨雪的嘴巴,疯狂的在杨雪的耳边说道“杨雪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我求你不要再说了!”桃子的眼泪花了他精致的脸。

杨雪愤怒的挣脱开桃子,用手指着很冷静对我说“李末秋,你知道我为什么没有告诉夏洛川我喜欢他吗?因为我被强奸过,对!我被胡维翰强奸过。夏洛川那么优秀,而你那么的自私,可是我却不敢告诉他!因为我不配,我不配!他现在死了,可我依然爱他!从来都没有改变过,李末秋你不光毁了你的弟弟,还毁了我对爱情的最真挚的渴望,你为什么不去死啊!为什么死的人不是你!为什么!!”

“杨雪我求你别说了好吗?”桃子蹲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哀求着,好像这些秘密是桃子的,好像这些伤也是桃子!

我看着她俩,我用力的坐起来,我能明显感觉到我胸口的伤口渗出的血液,那是一种温热的液体,那种液体曾经也在夏洛川身体里面流淌过。

“杨雪,我们走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末秋需要休息。”桃子拽住杨雪朝外面拉,杨雪的哭泣声和抽噎声,让我感觉到她对夏洛川的情感一点也不比我对她的少。

“李末秋,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啊!!!”杨雪的咆哮现在还回荡在我的耳畔。我也在想为什么死的不是我,夏洛川那么优秀。

外公来的时候,我躺在病床上没有一点呼吸,血液渗透过的衣服已经结痂了。

“末秋你怎么啦?我马上叫医生来!”外公焦急的声线里面含着对我的疼和痛。

“外公,不用啦,我想见我妈妈她在哪里?”我虚弱的说道。

“你没事就好,我昨天还忘了告诉你,你妈妈因为你出车祸这件事,心脏病突发,不过还好你舅舅昨天已近把她送到省医院去了,你爸爸在陪她。你早点好起来,你爸爸昨天还打电话回来说,希望这件事不要影响到你高考,你看心脏病这种病,至少都要住院观察一周。你8号那天下午考完,估计九号你妈妈就能回来了!”当时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和夏洛川的身高,长相都那么相似,所以我也不会明白为什么妈妈一看见血肉模糊的我俩,会把他当成我。我更没有想到妈妈会离开人世。

“外公你没有骗我吧?我想给我妈妈打电话!”

“你个傻孩子,外公怎么可能骗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心脏病需要静养,你爸为了你和你妈的事肯定累坏了,现在打电话过去会不会打扰他们休息?你说呢!”外公柔和慈目里面闪烁着晶莹的泪光,说完他抱着我的头说“好好休息吧,一切都有外公在,只要你好起来,去参加高考等你考完了你妈妈差不多也就回来了!”

躺在医院里面的那几天晚上我基本上都要靠药物来助眠,罗素和陈祖成,邓威安童来看我的时候,我都闭门不见,我害怕他们接近他们,我害怕他们带给我关于夏洛川的回忆。我也害怕看见罗素那张已经憔悴不堪的脸。

6月6号那天下午,外公拿来他从学校里面领的准考证还考场上面的必用品。年过古稀的外公身体还是像以前一样精神和硬朗。他拉着我的手说“末秋,你要是不去参加高考我们就不去了,把这些扔了就是。”他手里拿着我的准考证说。

“我”我看着那些我辛苦了三年等一个即将见证我努力程度的准考证说。

“外公知道,你要是实在不想去的话就算了。”外公还是像以前一样的和蔼,尽管有人说我外公是李老虎,可现在的他俨然是一个只想享受天伦之乐的老人。

“我还是去吧。我想让妈妈看看我的成长,也像让救我的那个人能知道他救的人不是孬种。”

“你去就好,明天早上我会找王医生陪你去,他是高考考点的医务员,明天他会在考场外面看着你,只要你稍有不适,他就会来的。我明天也会叫你舅舅开车送你去考场,你舅舅陪你,我在车里面等你。”他嘴角的喜悦再告诉我,其实他也希望我去参加高考。

六月七号那天早上九点钟,我挂着点滴坐在市二中三楼的考场上面等待在即将到来的高考,窗外面的早蝉叫得给外的欢乐,考场上面循环播放的《梦中的婚礼》是在告诉所有考生现在需要镇静自如的回答考题。

当监考老师发下语文考卷的那一刻,我看见了我前面位置夏洛川的名字,我的眼泪夺眶而出,我看着那些诗歌空白填写,我想起了他在我面前背诵《师说》时的场景,我看见他写的作文被拿来反复朗诵时的场景。我俯下身子胸口一阵阵的疼,洁白的体恤衫,在我胸的位置开始渐渐地变红,血液在慢慢的扩散。

当我哭得撕心裂肺的时候,监考老师看着此刻的我也是一脸无助,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这个哭得像个孩子的考生。我胸口的血迹,还有我手上的点滴夜,最后监考老师只得请医生过安来劝导我。现在想来,我根本不知道我考试的那两天是怎么过来的,我也不知道那两天里面我的伤口,因为我看见夏洛川的位置在我前面而情绪激动崩裂了多少次。

6月10号的时候,我看见了妈妈,不过不是在家里而是在太平间,外公抱住我在停尸房里哭到昏厥,爸爸因为妈妈的突然离开,和他知道夏洛川和我们之间的关系时,精神崩溃,潜藏在他心里二十年的愧疚在这一刻爆发。

他受不了他弟弟的儿子在他面前而他却不知道,他受不了他弟弟唯一的血脉为了他的儿子,而早夭。爸爸嘴里一直说到“我早该想到他是夏锦的儿子!我早该想到他是夏锦的儿子!”无论对谁来说那就是一种殇。

妈妈下葬的时候,我看到了分数,刚刚上二本线。填志愿的时候是外公帮我填的,我害怕触及任何有关过往的回忆。我只是对外公说叫他帮我填一个哈尔滨的学校。

陈祖成来找我的时候我静静的躺在医院里面好像一个等待在癌症吞噬的生命一样安静,陈祖成看着很是消瘦的我说“末秋,你好点没有?”

我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示意的告诉他,我还不错。

“你不错就好,我今天事来告诉你几件事的,你不要太激动了。这本笔记本是夏洛川的,他一直和我说子墨出事的时候他就有一种预感,他预感到我们之间还有些事情没有发生,所以就把这本笔记本交到了我手里,叫我替他保管着。他告诉我说,他和他妈妈回到这里就是为了找到他父亲当年在这里的亲人,在高一的时候,他见到你的第一眼,便确信你就是他的亲人。他为了不打扰你的生活所以找了他的表弟过来监视你,那时你刚好因为刘伟的事萎靡不振。”他说完后拿着那本笔记本放在我手里继续说道

“其实当年救你和去警察局保你出来的也是他安排的,救你的那个人是他舅舅,也就是教育局局长。最开始他也有怀疑过你,直到去你家给你过生日的时候,看见了你家钢琴架上面的那个盒子里面的照片和玉佩,他胸前的那块玉上面刻的是“瑜”那是你爸爸的名字最后一个字,你家里的那块玉上面刻着的是“锦”字,则是他爸爸的名字的最后一个字,他爸爸就是你奶奶当年抱出去的那个孩子。我想他是爱你的,他告诉过我,他有恋父情节而已你又和他爸爸长得那么相似,他爸爸叫夏锦,你爸爸叫夏瑜对吧!额,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本来我也是听说的,现在他不在了,我还是告诉你吧,夏洛川背上的那些伤口都是他妈妈打的,你和胡维翰打架的的时候,他受了伤,你知道一个寡妇把儿子当成最后的希望时的那种感受吗?如果你不知道你就不会理解那种爱之恨责之切!”

他一边说着一边抹去眼角的泪水。我含着泪听完陈祖成告诉我的这些话,我想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谁能像这样爱过我了。我不知道陈祖成的眼泪是为什么,我只知道我们虽然关系不是很好很好,可他还是我的朋友!

“末秋,你抱着的是什么?”外公进来看我的时候,我躺在床上紧紧地抱住那本翻的破旧不堪的笔记本

“那笔记本是我弟弟的。外公我求你帮我改名字吧,李末秋这三个字对我来说,是一种最痛苦的回忆和最深切的自责,帮我办一场葬礼吧,祭奠我所有的痛苦和所有的喜悦,我想让我重生好吗”

“哎,你这孩子,真是命苦啊!”外公说完拍了拍我的肩膀,转过身去偷偷的抹泪。老泪纵横的疼,就像我无法逃避的宿命一样。

信手翻开那本笔记本里面有一张黑白照片,相片背后写着

“爸爸,我找到了你的故乡!那是一座

美丽的南方小城。我也找到了我的叔叔还有哥哥”

照片上面的那个人和我长得一模一样。

末秋

当你看见他的时候我已经回哈尔滨了,我知道你是我哥哥,我从高一就知道了,可是你不知道,我不想打扰你平静的生活,你的家庭是那么美好,我是那么敏感多疑,我不想让你觉得我接近你是为了像王城和胡维翰那样。

当子墨走后,我就害怕意外,当你知道我和安童之间的关系的时候,我就知道我不可能不辞而别。哥哥,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可是我们是兄弟,我还是选择和你做朋友吧!做一个最懂你的弟弟。把你当做父亲,把你当做亲人。

我把血液和心事流进心脏,这样我就能安稳的活着。戴着耳机站在公交车上看着越来越远的风景,我就这样的走在一个陌生的城市里。我看过太多风景,只是还是不明白我失去了什么,我把所有的故事都写在书里,留一个悲伤地结局,告诉所有人我的故事里没有喜剧。风出拂过榕树叶,谁也无法旋转的像榕树叶那么美丽,我用天籁般的歌吟来祭奠我失去的一切。我想的人儿,还活在我的心里,就像我失去的一切。本以为我会释怀。可是结果就是我把仓央嘉措的诗词看了,背到熟透了.还是在自我的围城里走不出去。我思索着人生,我想着未来,可是我还是迷茫在现实的苦海里。城市的灯红酒绿抵不过贫寒的粗茶淡饭更能温暖我的心。我把故事埋在书里只是谁也没有看懂结局写给过往的记忆,能有几人像伯牙那样懂我。烦闷是文人墨客的通病,有时候自我反省一下才发现我把生活看得太透彻了,我想我是现实的,我明白很多事情只是不想去表达,就像我说的那样向谁也不能借来半生闲适,来宽慰我自己的烦躁把这篇日记藏在笔记本里没事的时候再来看看。也许过一段时间就会宽慰很多吧!我把故事埋在心里,也埋在书里。可是谁也没有看不懂,我翻看历史里的人,读诗经里的哲理,看佛经里的四大皆空,才发现我浑浑噩噩的人生里没有一件事,是能够诠释自我的人生。故事,现实;真实,梦幻;总有一样会伤害到我脆弱的神经中枢。看不懂的花开花落的淡定与从容,也不清楚云卷云舒的惬意为那般!潺潺的流水,叆叇的云朵,大自然的永恒与隽永,我想问一句我的青春还剩下什么?是人类过渺小,还是自然的魅力与魄力超越了我肤浅的认知。我刚才走过的青春年华逝水流年是不是,,末秋你才走过的归去来兮?清晨的朝阳依旧只是我们都已经来不及对昨天说晚安!戛然而止的镜花水月,就像我看过的阴晴圆缺一样,叹息不只是我们的专利,也是自然的造化!我们的呢喃与细语都将被记载,记载在我的梦里或者歌声里,让路人去惊讶于发现那些我故意雪藏的故事。生命流转的速度,是我们叹息的主题。我来过的城市有你的足迹,不知道你是否也去探寻过那些在我看来如同珍宝的足迹。每个人的青春都有不同的记忆,那么我的记忆就是为了寻找你。你惊诧于我惊异的眼神,只是因为你不知道我是你的谁而已!我把记忆留给你,我会走得没有一丝痕迹就像我来的时候一样,你可以把我当成一个梦,也可以把我彻底忘记,我知道那很难,我也知道我们只是好朋友。其实当你接近我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们之间最先是从利用开始的!你利用我接近你的梦,而我则是为了我那些即将消散的温暖。我没有想过我会离开因为我舍不得,可是最后我还是走了,再见了我记忆中那些温暖!哥哥,我爱你!

爱你的弟弟

夏洛川2011年5月20日当我看完这封信的时候,我把那本笔记本紧紧放在胸前。望着窗外,眼泪就像窗外的秋雨一样。

信手翻开那本笔记本上面的日期是

2010年5月23日

“天气初晴,空气里面洋溢着初夏的味道,安童告诉我,末秋在球场上挥洒的样子很强劲有力,风吹过梧桐的叶子,多么动人的天籁啊!闭上眼的那一刻,天地好像都停止了转动。我看见了哥哥也看见了当年的你,爸爸我现在很好。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照顾他的,爱他就像爱你一样!”

2010年9月13日

“天气总是这样惹人,乍暖还寒的季节。末秋的数学和理化成绩真的很好啊。只是苦了他的英语和语文啊!看来我得帮帮他了,今天杨雪又给我带来了我最爱的饮料好像她总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其实我知道算了不想了吧。以后再说这些凡人烦人的事情!”

2011年2月17日

“指尖上旋转的尘埃,划出一条华美的曲线之后坠落在书桌上,用笔写下一首抒情的小调,或者闭上眼感受我记忆中的宫商角徵羽,那些渐行渐远的过往竟就这样走过了,我只是芸芸众生中最不起眼的尘埃。我们终将离别,也终将失去。只是我想在失去之前拼尽我的所有只求力挽狂澜。其实我知道我现在为什么打不通,通往彼岸的电话,因为彼岸也在给他的彼岸打电话。

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只是因为我是夏天,他是秋天,她是冬天,我们始终在彼此追逐却又在彼此失去,我们拥有的只是那一个季节的影子,我现在这样对待这我的哥哥,难道他不知道吗?其实他就知道我是他叔叔的儿子,从他看了又看那块玉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为什么上天总是要这样折磨我这个可怜的孤儿!这个比川端还可怜的受着折磨的孤儿。”

2011年8月20日,我拿着刘伟家的钥匙,去到两百公里的另一坐城市,当我走到郊区的时候,我遇见了王城,他抽着烟,看着枯瘦如柴的我。我们之间没有任何言语。都朝那坐监狱走去。

“刘伟,我可能不会来了,你在里面要好好的表现,争取早点出来!”我拿着电话说看着隔着玻璃的那个熟悉的老朋友。

“末秋你瘦了好多,怎么啦?”他看着我说,一脸迷茫。

“你家的钥匙,我已经交给警卫处了。我想回去了,刘伟这么多年来只有你没有变!”我说完狠心的放下电话,不再回头不在看他,害怕他的脸带我走入轮回的记忆。

8月22日,我带着面具亲手把我葬礼的请帖,送到每一个那些在我的青春岁月里面出现过的人的手里。

他,李末秋的葬礼在一个下雨的日子里举行了,我带着面具穿着一身黑衣撑着一把黑黑的大伞,我静静地站在他们背后我想听听他们对我临别赠言。

杨雪一言不发的看着我的墓碑好像我和她真的没有一点关系一样。她柔白的纤纤细手,拂过我的墓碑,她弯下腰放下一朵蓝色马蹄莲。然后转身一直没在回头看看我。

桃子放下一张我和子墨还有夏洛川的合影照片后说“谢谢你们,愿你们一路好走!”她说完的时候,抽噎与眼泪在一场秋雨中显得格外煽情。

安童看着我的墓碑静静的凝视着说“末秋,我只求你的原谅!”

邓威陈祖成,还有姚胖子,颜大军,罗素他们都是我青春记忆的载体。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脚步,我是最后在墓前最后放下花的人。

我伸出右手轻轻的摸着墓碑,看着墓碑里面的那个李末秋,那个因为伤口引发急性肺炎而死的李末秋。我的嘴角泛起了一丝微微的笑意。

现在的我抱着夏洛川的笔记本,还有一个全新的我。满含自责的我,会做噩梦的我。

“夏洛阳,来打球吧!”

一个篮球在空中旋转着,像一颗流星划过我的天空。

“不会!”

眼泪夺眶而出的刹那,我想你们了。

在我记忆中渐行渐远的你们,害怕回忆的我一直呆在这里,哈尔滨。

不是夏洛阳不回去,只是李末秋害怕那些记忆。

我做了一个梦,很长很长的梦,在梦的尽头,我们都笑得很开心,我们一直走到生命的尽头。

(作者的话:可能结束得有点仓促,这部小说我构思了两年,花了半年的时间来写。现在,在考虑第二部。

胡维翰究竟是死于何人之手?杨雪未来的命运?夏洛川是否真的死了?胡维翰与杨雪之间的过去?夏洛川与夏洛阳(李末秋)之间的生世之谜?王城,刘伟,夏洛阳之间的结局究竟会是怎样?夏洛阳还会不会回来?夏瑜夏锦之间的秘密?都将在《七年之半面半影》里面揭晓!希望亲爱的读者,亲爱的你,多多支持,下面的是我试着写了一点点。)

七年

他把头靠在飞机的玻璃窗上正准备打开手机,美丽而又温婉的南方航空的空姐就站在他面前了。他又把手机放回兜里,窗外的云层在不停的翻滚着,就像他现在的思绪一样。翻开随身携带的那本泛黄的杂志,那一篇早已断载了的小说,最后的署名还是半面。这四年来他无论走到哪里再也没有看见更新了。他拿着那本杂志,一行一行的看着那些字,他熟悉那些铅字,那些铅字是他记忆的载体,就像一首旋律一样,无论是莫扎特还是宫崎骏。都能勾起他的回忆,他本以为他在也不会回来了,可是他还是回来了,回来参加外公的葬礼四年前那个亲手把他送出这座城市的人。外公离开了,静静的,在2015年的七月里。他离开哈尔滨的时候,杨操还来送他了,杨操拿着他的那款爱得死去活来的诺基亚在机场和阳阳合影,他看着瘦骨嶙峋的杨操说“杨操,我走了可能不会再回哈尔滨了,你要多吃点,看看你这个样子,以后真的找不到老婆的。”“不用老婆啦,我有这个诺基亚就够啦!”他扶着八百度的超薄眼镜说。“走吧,回去看看吧,兄弟你还会回来的,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要去南方找你。”“那我走了”他说完头也没有回的一把拉着行李箱,他背对着这座城市,诺大的一座城市尽管没有一丝灯光属于他可是他还是在这里漂泊了四年,那些为了忘却的四年就在飞机起飞的那一刻,他还是流泪了。知道此刻的他像极了《挪威的森林》开场的。他真不希望也像那个结局,毕竟四年前的那些故事他现在都不敢在回忆了。飞机到达双流机场的时候下雨了,他记得他从哈尔滨走的时候杨操帮他查过四川的天气,可是人无论到达那里都有意外的只是大小不同而已。没有人接机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也没有人知道他今天会回来。走出机场的时候,看着外面的雨滴,才发现原来这个城市没有多少变化,可是这里离他们那座城市还有一点距离。四年了,他回来了他逃避的四年,他决断的四年。打开手机才看见油条和王子给他的短信。油条是这样说的“阳阳,打游戏忘了你要走这件事,都是我不对以后啊,以后你回来我一定请你陪我打游戏,什么价位的都可以。今天实在对不起了”相比他的短信王子的短信更气人第一条居然是“亲爱的,昨晚我忘了带套子,你看看今天要不要去买毓婷!”我靠,老子昨晚还在寝室里睡觉,再说啦老子不带那个功能。不过他后来补充了一条短信说“阳阳我知道,你在飞机上面是不让开机的,我错了你也知道,我的。嘿嘿回去了记得回来看我哈。我给你讲怎样泡妞。你不能在用手拉!”他看完短信把手机放在包里手轻轻地招了一下,轻轻地说“师傅去汽车站!”他回来了。摘自希斯克利夫《七年之半面半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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